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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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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什么呢?”夜螣端着为月歌做的爱情早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血2》已经正式开机,只是暂时没有月歌的戏份,他会比剧组其他成员晚到两周,而他这一周有个最主要的通告就是麦森为他争取到的欧时力旗下《莲影》彩妆的代言,所以月歌也是继段旭之后第二个为《莲影》代言的亚洲男星,这是无比荣耀的,更奠定了他MJ一哥,亚洲小天王的地位。

  “没什么,国外的报道而已。”月歌不愿把心思放在这种与死亡脱不了干系的事情上,似乎也不愿意让那种不好的情绪影响到夜螣便就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走到餐卓前,伸手抓起碟子里的一片面包片就塞进嘴巴里咀嚼起来,脑中灵光一闪,另外一条报道在月歌脑中闪现,小男人有些吃味地道:“喂,蠢蛇我问你,”见夜螣贱兮兮的朝自己看来,月歌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道:“怎么追棒你的那些粉丝都是男的啊?”

  满屋子的醋味飘了出来,夜螣笑的人畜无害:“那你应该去问他们呀?”

  看着夜螣在餐桌对面的地板上盘腿打坐修炼的样子,月歌着实觉得郁闷,这该一见的蠢蛇难道还想着得道升仙不成?到时候他飞升了……那老子呢?

  想到这里心就不舒服,还不愿拉下脸皮说,好像求他别抛弃自己似的,哼!

  不说吧,心里还不舒服,狠狠的瞪了夜螣两眼痞痞的讽刺着:“我瞧你蛇样挺好的,就别老想着当什么飞龙了,蛇就是蛇,别妄想着在背脊上插俩翅膀就成龙了,哗众取宠,无聊,白痴,神经病!”

夜螣知他想表达的意思,眯着眼睛笑而不语,又见月歌不满的丢掉手中的早餐快步走了过来,用脚尖踢着夜螣的小腹继续讽刺:“在我看来龙和蛇没区别,就是两条长了鳞片的蚯蚓,哼。”

  若是夜螣在不开口,恐怕他的红头绳要气的发飙了:“我不喜欢凤凰,只喜欢你!”

  本是情话却大大的刺激到了月歌,龙凤龙凤,感情这该死的还真想着成龙呢?没了形象的就扑了下来:“淫蛇淫蛇,我要你成龙,成龙,我要你成聋!”月歌趴在夜螣的耳边就使出了河东狮吼:“少在我这里装神弄鬼的,要跳大神滚到乡下去跳去,老子烦。”

  “好~我带着你一起滚!”夜螣一语双关,月歌还愣着呢,男人就化成了蛇卷起月歌在屋中翻来滚去一顿折腾,每当这个时候暹暹、罗罗猫猫,黑盖啊还是乌龟蜘殊的都躲得远远的,一会大王就该发威了,等大王发威之后就是他们主人咆哮了。

  果然,没一会喊累了的主人被他们威猛的大王用蛇身缠卷着四肢吊在了棚顶,如果不是主人下面的那两条美腿是大大打开的,还真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同志,嘻嘻。

  魂淡两个字一开始被主人喊得高亢有力,到了此刻早已变成了缠绵病溺的浅浅呻吟,那是一个力不从心有气无力啊,看的黑盖它们血液沸腾,有大王在就是好,隔三差五就能免费看一场人与兽一的大片哈哈哈,这可给他们今后的‘幸福’之路做出了巨大贡献,这不色胆包天的黑盖也开始掂量着玩玩跨越种族的爱恋,一双狗眼没事就瞄着暹暹看,惹得猫猫和罗罗龇牙例嘴紧着对黑盖亮出锋利的爪子。

  “混蛋~混蛋~混蛋~”月歌激动的骂着,可眼睛却没有看夜螣,而是直勾勾的怒视着躲在沙发下、桌子下、门后的那帮崽子们,夜螣会意,知是他的宝儿害羞了,蛇眼一瞪,凶光一闪,紫黑色的蛇芯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嘶嘶声,躲在黑暗中的崽子们撤丫子就没了影子。

  还未回头便听气喘吁吁的月歌低声道:“不~不许碰那里,我们,啊~我们只做快乐的事,嗯呼~”

  “好~”温柔的声音缱绻而来。

01卷:穿越之蛇 099 人鱼

“混蛋,什么叫只做快乐的事你不懂吗?”趴在车子里的月歌愤愤不平的怒吼着,驾车的夜螣刚好可以从倒车镜中看见月歌额角鼓起的青筋。

夜螣瘪嘴装傻:“是啊,我没有塔碰那里嘛”眼晴一眯傻笑出来:“嘿嘿,我只是用尾巴戳了一戳而已,没有碰哦”我戳我戳我戳戳,防患于未然,那么紧致的地方不事先扩充扩充是想以后夹死我么?夜螣自己个儿在心中眉飞色舞的幻想起来。

“蠢蛇,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再敢用你那该死的尾巴尖戳我,老子就给你砍断它,长出来一次砍一次,长出来一次砍一次你听见没有?”

嘴巴里凶的要死,刚才戳到你那点的时侯都不知道你叫的有多欢,夜螣不甘的在心里腹诽着,可脸上露出来的却是一脸的虔诚:“yes,sir!”

“在油嘴滑舌,我就把你蛇信子扯下来做**子砸你家玻璃,哼~”月歌被夜螣搞的浑身无力,看他此刻那淫贱的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除了找茬还是找茬别无其他。

怨妇月歌整整顶了一天的苦瓜脸,今日的拍摄场地在蓝翎的近郊渡口,正巧离月歌的老奶奶水饺店不远,也不知道《莲影》哪个策划想的鬼主意,说什么要把那种时尚与农家风情的矛盾感展现出来,要打造一个全新的《莲影》品牌。

其实想想这根本就是使宜了月歌,等于免费又给他的老奶奶水饺店做了一把大手笔的宣传。

惊艳的彩妆画在月歌的脸上不但没有失去他原有的男性硬朗线条反而还矛盾化了这张中性的脸孔,他不同于之前的唯一代言人段旭,段旭当年是以反串的形式为《莲影》代言,而月歌则仍旧以——男人一样可以很美这样一句标题为《莲影》彩妆代言,着实掀起一片引领当下潮男化妆的新气象。

火辣妖邪的妆面配合着老奶奶水饺店里的红色大辣椒,金黄色玉米,紫色的茄子,拍摄了几组很矛盾的夸张照片。

只是老奶奶水饺店里的两个美女小丫头月歌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有些眼熟,还不知为何眼熟,当初也是月歌交给夜螣来办这件事的,至于夜螣从哪里招的人他也没太过问。

一组妆容后,月歌又花了将近四个钟头的时间换了另一组需要去海边拍摄的造型,虽然年后已经冰雪消融,可仍旧寒意不减,二月春风似剪刀,而月歌在镜头前表现出来的绝对是百分之一百二的专业,直看得夜螣都有些心疼不已了,这是在春天拍夏天感觉的广告,为了不让月歌的嘴巴里有哈气他就必须在嘴巴里胃里吃冰块而且他的造型还是要裸着上身的,对于这些月歌不像夜螣,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经驾轻就熟了,不是眉目传情,可他仍旧冲着夜螣露出无所谓的笑颜,那意思告诉他没关系,这些都是小儿科。

造型师用了上千颗水钻在月歌的身体上做贴片花型,水钻贴了月歌整整半面脸,顺着脖颈一直往下延伸,在胸口、腰线处勾勒出性感的形状,花朵的末端勾在了男人最性感的侧腰胯处,简直令人热血沸腾。

他扮做了一条美男鱼,慵懒的趴在浅海中的一块橘色岩石上搔首弄姿,微露臀缝接连宝石蓝的鱼尾落至海水中,那样子就像是海中的精灵。

不知是否是导演突发来了灵感,当他一眼看到海风吹扬了衣那一头的长发时,他忽然有了主意,立马要夜螣换上一身合体的黑色礼服,背对着镜头坐在那块橘色耀眼的岩石上,而月歌则是面对着镜头继续趴在那块岩石上,这样既保证了夜螣不会露脸只借他背影出镜,还能将广告的那种灵动意境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最后定格在摄影师镜头里的画面唯美的宛若一幅油画,夕阳如血,染红了天边的云团,海天一线,碧蓝如洗的水面荡漾着波纹,朵朵浪花在那宝石蓝的鱼尾处翻卷着,一块橘色的岩石上趴伏着一条魁惑人心魂的美男鱼,身侧靠着的却是一个双手撑在岩石上的王子。

霞光里,一身晶亮的水钻闪烁璀璨之光,海风中,青丝细发随风飘展,是人?是鱼?是男?是女?是现实还是梦境无人能分辨出来。

“美!美!简直太美了,CUT!”导演满意的喊停,其他工作人员也很是高兴,因为在月歌的专业下他们可以提早收工了。

而夜螣则急忙从那橘色的岩石上起身,他知道这海风有多冷,他知那脚下的海水有多冰,不是作为月歌的助理而是作为他的爱人,夜螣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脱了身上那件黑色礼服裹住了趴在岩石上冻得僵硬的月歌身上。

“红~呵呵,我就爱你这个认真的样儿”夜螣表现的冷静,他的红头绳需要他的蜜语甜言来温暖,他温柔的笑着将瑟缩的月歌抱了起来,作为助理真好,可以在众人的眼皮下光明正大的这么做,呵~呵呵。

因为就近,夜螣抱着月歌就直接回了老奶奶水饺店,两位漂亮店员急忙忙的给月歌腾出来一间房来泡热水澡,而且似乎早有准备,月歌快要冻死了哪里还会留心其他,就闭着眼睛由着夜螣折腾。

身子才一落进装满热水的桶中就舒服的无以名状,蒸腾的水雾下,月歌的脸瞬间红润起来,慵懒的在水中伸展身子露出贪婪的神情,很快就感觉到身子没有先前那般冰冷了。

“你要干嘛?”当月歌看见夜螣赤身裸体的朝他走过去时,急忙露出警惕的神色惶恐道。

夜螣一怔随即停下了脚步,只是他那两根又色情的翘了起来,月歌忙的挥手警告:“你你别过来啊,禁止你进来,少烦我。”

“我、我也冷!”夜螣撒谎的枝术并不高,当即就被月歌拆穿。

“淫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要是这么欲求不满,我一会马上去花鸟鱼市去给你买两条大母蛇回来满足你,哼!”混蛋,流氓,早晨才做了快乐的事,现在又要做么?想要老子精尽人亡吗?淫蛇。

“我要两条公蛇!”一颗火红的大蛇脑袋突兀的在月歌的浴桶边缘冒了出来,紫黑色的蛇芯还淫荡的摆来摆去,着实吓了月歌一跳。

“啊~”月歌一惊,险些没把浴桶给撞翻,幸亏夜螣及时用他庞大的蛇身缠卷住装着月歌的浴桶:“你要死啊,心脏差点被你吓脱落了”

“嘿嘿,那我给你揉揉~”色眯眯的夜螣当下就把蛇脑袋拱进了月歌水润的胸窝处上下左右的磨蹭起来,火焰般的红麟要死不死的总是往月歌两颗淡色的乳珠上刮,惹得月歌连连倒吸冷气,发出呜咽的声音,想骂却骂不起来,最后真的差点被夜螣搞得精尽人亡,浴桶被蛇身的夜螣满满占据,澡水全都溢了出来,月歌则浑身无力的歪倒在一层一层的蛇肉上喘息着。

“混蛋混蛋混蛋,淫蛇,淫蛇,你是不是觊觎我的高额财产想谋杀亲夫啊?流氓,要榨干我吗?流氓流氓流氓~”月歌瞪着眼晴胡乱谩骂着,他总是这样,舒服之后就乱咬人,不过他的话要夜螣开心,亲夫?呵呵~喜欢这种亲夫的关系。

“呜嗯~”月歌的身子突然被夜螣的蛇尾温柔地卷出了浴桶,他发出惊喘,忙地回身去看,却见夜螣在浴桶中飞腾而起,目瞪口呆:“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蛇头几乎顶到棚顶的夜螣居高临下的望着趴贵在地上的月歌眯起了蛇眸,邪肆暖昧道:“红~现在该轮到我了,呵呵”

话音未落,月歌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被夜螣的蛇尾抽了一鞭子,心咯噔一下“啊~”竟是害怕的忘记了动作,就那么保持着趴跪在她的姿势,大敞着双腿仰视着一脸危险的夜螣,身上的水珠缓缓低落在被水溅湿的地面上。

眼瞳扩大,眼睁睁的看着夜螣欺身而来,眼前除了火一般的一团红,月歌巳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胯下的男根早在舒服过后收缩起来,可上面的爱液还在滴塔着住下滴落,足以证明他刚才欢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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