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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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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睡吧装睡吧,等着蛇男进来做决定,没准你们就可以一下子和好了呢?脑中的小天使飞出来对月歌建议道。

什么啊,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如此坐以待毙怎么会是我们月歌的作风?万一那蠢蛇进来给他难堪怎么办?别忘了,你才是那个饥渴到被压在身下的哦!脑中的小恶魔也飞了出来,无情的打击着月歌。

那你说要怎么办嘛?小天使瞪着小恶魔问道。

当然是反守为攻,就潇洒的出去,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有魅力,小恶魔建议道。

啊?难道月歌就这么被被蠢蛇糟蹋了?小天使愤愤不平。

怎么是被糟蹋?你有没有脑子啊,难道他没有爽到么?小恶魔掐腰道。

那也是吃亏了,被压了,小天使不服气。

你都说被压了,难道还要低声下气的出去求和?那蠢蛇要是有心早就自己来哄劝了~哼,小恶魔皱眉道。

那万一蠢蛇不来求和怎么办?小天使吼道。

所以你躺在这里装睡也是勤等着受辱,小恶魔吼回去。

闭嘴闭嘴~月歌在心中大喊着,脑袋乱极了,他被自己脑中的这两种想法扰的快要疯掉了,他想留下,可又害怕到时候蛇男羞辱他,另一种想法对,干嘛要这么低声下气?如果他有心自然就来找自己了,又何必留下受辱?自己出去的话,就算他没有心,自己也不会太丢脸,最多就是大家玩玩各有所需罢了。

做了决定后的月歌才发现,卧室里没有他的衣服,于是他裹着白色的床单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想要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还在办公室中呢。

来到门边,他悄悄的推开一道门缝,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一眼就落进他的眼中,可更令他恼怒的是小草就端正的站在他衣物的旁边,似乎在和夜螣说着什么。

愤怒的火苗呼的一下子窜了出来,月歌为自己还想留下的想法感到丢人,多亏自己没有那么干,看吧,蠢蛇分明就是要羞辱自己的,他那么大张旗鼓的把你的衣物丢在地上不做处理,根本就是不在乎进来的人会看见,自己是什么?在外人的眼中无非就是靠着爬上老板床而得到机会的过气明星罢了。

惊讶的目光突兀地向月歌射来,准确无误的射在蹲在门边很是狼狈的月歌身上,月歌羞窘,却又不肯示弱,反正看就看了,他起身放肆的推开华丽的木门裹着床单就走了出去,裸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优雅的就像一只猫,他不闻不问,自顾自的拾起地上的衣物转身回了去。

小草愣住了,他没搞懂现在大王和月歌唱的是哪一出戏,迅速的用嘴型问道:大王大王?什么情况?你们和好了?

夜螣摇头轻笑,小草哦了一声表示会意,随后夜螣低声吩咐说:“你去把黑盖换回来,暂时替他看着点衍横,这段时间你就先不用回来了~”

“哦~哦哦哦~~”小草嬉皮笑脸,似乎知道夜螣的用意了,定是眼见月歌的肚子会渐渐大起来,怕再这么搞下去刺激到他才把自己支开的,脸色一转,撒娇似的对夜螣说:“成呀,不过我想带着米老鼠、唐老鸭和七兄弟一块去~~”

夜螣撇了小草一眼,心寻思那葫芦兄弟怎么没咬断你的子孙根?摆摆手,小草眉飞色舞的下了去。

夜螣一回头,便看见穿戴整齐的月歌站在内室门边冷着一张脸,见自己朝他望去,立即变了一张脸,像是花蝴蝶似的就飞了过来,到了近前语气轻佻的道:“老板~怎么样?我服侍的周到不?所以那广告不用我拍了吧?”

呃……月歌的热情要夜螣吃不消,服侍?夜螣又看了看月歌心中哀叹,也不知道咱俩谁伺候谁,刚才险些被红夹死。

忍不住又看了看月歌,觉得自己的宝贝红,有的时候好傻,神经粗过了头,这个样子还看不出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在那瞎琢磨。

看着他脸上挂着的虚假笑容,夜螣忽然想笑,他道:“不周到!”

“啊?”月歌一愣,“什么?什么意思?”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的喊道:“服务么?你说我刚才的服务?”

“所以,今晚再来一次吧~”夜螣笑的像条黄鼠狼,站起身来一把打横抱起刚刚穿戴整齐的月歌重新进了卧室。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我我我啊,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啊?混蛋,流氓蠢蛇,放开我!你休想再羞辱我!”

“你认为这是在羞辱你么?”

“啊啊~~呜呜恩~~~那你别要我去拍那个该死的广告,我、我就要你再来一次,呜呜恩呼呼~~”月歌在为自己的沦陷找借口。

“好~~~”一如既往的温柔。

“那你需要我热情点么?”其实欲求不满的月歌在为自己的心虚找着借口。

“可以!”夜螣坏笑。

“哦,老板,你放心,我演技一流,绝对要你看不出我的表现是假的哈哈哈,呼呼~~~恩~~”说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喘起来。

“开始吧~”夜螣提议。

“开始什么?”月歌眨眼。

“表演啊~~~嗯……先从绪乱的呼吸开始吧~~”蛇男坏坏的逗弄起来。

十分钟后

“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呜呜~~~”湿漉漉的大眼睛盛满焦躁的欲望,偶尔被夜螣深邃的眼眸撞上,别扭的家伙便会口是心非的嘻哈道:“啊哈哈,老板,我、我叫的你舒服么?啊哈哈~~~~啊啊~~~啊~~~~~~嗯呼~~”夜螣见他还有功夫和他贫嘴,便会直接攻城略地的戳刺他的敏感,要他沉浮在自己此起彼伏的呻吟之中无力贫嘴。

月歌被夜螣折腾的筋疲力尽,美美的窝在蛇男的胸前睡了一宿,竟是一夜无梦,极其的踏实安心。

睁开眼睛的时候蛇XX本不在身边,身边还有男人的余温,若不是这抹温度,月歌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如果说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在床上除了做爱什么也没来及的去想去问去说,月歌心里不舒服,有种被男人玩弄了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他为蠢蛇着迷,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乖乖躺在蠢蛇的身下为他敞开身体的。

悻悻的穿好衣服,月歌无精打采的走出卧室,奇怪,蠢蛇没有在办公,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窗外的阳光很充足,这令月歌觉得很舒服,他缓缓的来到,居高临下的望了出去,金色的阳光暖洋洋的,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弯起唇角眯缝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浴。

沐浴了大概五分钟后月歌转身准备离去,却被夜螣半开着的抽屉里给吸引了眼神。

因为好奇才会去看,因为看了,月歌才会大惊失色,那是几张小宝宝的铅笔草图,画的很可爱很Q,而且似乎还有很多单字名字的备选,抽屉里还有一张纸,上面竟然写着什么该死的预产期,旁边还有一些婴儿用品的订购单据?????月歌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看的睚眦欲裂,才肯接受现实,夜螣、他?他要做爸爸了?小草给他生孩子了?不,不可能啊,小草是条母蛇么?他、他没注意过啊,就看见他一次化蛇的样子,自己、自己没有注意他有没有蛇鞭。

拍戏的时候也没有注意他的下体,上身呢?有胸么?好像没有,也好像有,没准是太平公主,他的声音那么中性,长得也中性,难道他是母蛇?不、不行,月歌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惊恐的完全想不起来小草到底是男是女,紧张的什么都确定不下来了,乱了乱了,心慌意乱,该死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小草到底是男是女?

去看看,对,去看看他的乳头,没有胸没关系,男人和女人的乳头不一样,不一样的,月歌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这么想见小草的时候,他疯了似的冲出夜螣的办公室,一咱狂奔出去,见到谁便问有没有看见小草,一个个摇头,最后有人对他说,貌似看见小草收拾东西来的,好像说是要去国外度假,暂时不会回来。

月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小草去休产假了,所以夜螣起早去送他了?和自己XX是因为小草怀孕了不能做夫妻间的XX么?

好痛苦,好痛苦,翻天覆地的想过很多遍,这样的猜测才是最符合逻辑的答案,和以前的情人肌肤相亲,变态点来说,也不算是肉体背叛。

月歌茫然的走出了夜螣工作室,走向了大马路,他找不到头绪,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烦躁与狂乱,脑中能记忆起来的,全是夜螣抽屉里的Q宝宝素描,一张张可爱的脸蛋,一个个好听的名字,就像十根尖刺的针,被硬生扎入自己的指尖,那是连心的痛,不出血就能要你死去活来。

嘀嘀~~一声货车的长鸣,惊得月歌一个激灵,他猛地抬起头,看见前方一辆大货车险些撞到一台小轿车,而那小轿车却差点撞上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人,但那个死里逃生的骑自行车的男人却朝着他七扭八歪的撞了过来,来不及反应,刺耳的汽车喇叭自月歌的背后传来,他一惊,竟是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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