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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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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老鱼精舔地又专注又认真,让人老大的不自在。

舒景乾僵着身子,苦着脸,心里默默想着,这厮会不会舔够了,突然就张开嘴,咬断他一根手指头。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细长的手掌上,舒景乾就没有注意到那老鱼精的腰身下,似有什么微微耸动着,几欲破鳞而出。

时逢春天,正是鱼类发情的季节。

只是这鲛人要高其它鱼类一等,不喜欢冒然的追逐和强制的交|配,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他挑挑拣拣了几百年,好不容易遇上一个面容清秀合他胃口的,他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人弄死了。

只是看这少年身板瘦弱,估计也上不了几下,就废了吧。

舒景乾满心挂记着自己的手指头,并不知道那老鱼精对他的指头不感兴趣,而是打起了他身体的主意。

他的眼神变得淫邪而肆无忌惮,虽未动手,却像是已经里里外外地将人吃了一遍,吸允舒景乾的手指时,发出了*的声音。

若说前一刻舒景乾只是悬着心,这一刻直接就寒毛冷竖。

他终于意识到,这老鱼对他的兴趣,应该不单单只是吃他的肉。

这一惊一吓,又着了凉,舒景乾身子晃了晃,突然晕了过去。

那鲛人没料到他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不中用,一时有些忧心。就这体格,还能不能愉快地交|配了。

将岸边的灌木收拢了一下,鲛人做了个简单的巢穴,将舒景乾放了上去,想了想,又潜进水里取了几样药草,咬碎了混着自己的血沫子给他喂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在岸上生了火,将舒景乾推得离火堆近了些,然后卧倒了身子,躺在了他的一侧。

入夜,舒景乾从梦里醒来,只觉得身下十分松软,还当是躺在榻上,先前的一幕,只是个荒诞的梦而已。

可他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见那昨日里遇见的鲛人,正散着一头柔顺的青丝,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舒景乾一个哆嗦,急忙滚到了一边,满脸警惕的问道:“你你你,究竟想干嘛?”

鲛人裂开了嘴,笑得一脸淫邪,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想干你。

然后,便付诸实践的扑了上去。

舒景乾急忙滚到了一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颜面问题了,学少女哭哭啼啼,学泼妇骂骂咧咧,学糙汉子污言秽语,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没能逼得鲛人放手,终于逮着机会,使了一招断子绝孙脚。

谁料,那鲛人皮糙肉厚,尾巴上的鳞片如同一道坚固的城墙,包裹着自己的命脉未受一丝伤害,反倒是踢人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捧着脚丫子一阵鬼哭狼嚎。

鲛人阴着脸,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恶气,然后攥过舒景乾的脚腕,舔上了他流血的指甲。

见得也有一时的温柔,舒景乾扁了扁嘴,蓄了一包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道:“我怕疼。”

鲛人抬起脸看了他一眼,道:“我会温柔。”

舒景乾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人语,只听那老淫鱼又丧心病狂的补充了一句:“尽量不会干死你。”

“呜,”舒景乾哽咽了一下,刚准备装死,却瞧着那鲛人托起了他的屁股,把他用来蔽体的最后衣物也撕碎了。

然后,将身压了过来。

肌肤间的接触,不似人与人之间的温暖柔软,而是带了粗糙的磨砺和冰冷的水汽。

舒景乾打了个哆嗦,看向了那近在咫尺的妖颜,只见他皮肤虽然苍白,嘴唇却是异常的红艳,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如同点缀着万千星火,闪闪发亮。

他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若不是考虑到自己现下的处境,舒景乾很可能会溺死在这双群星璀璨的眼睛里。

趁着那老淫鱼发情的空档,舒景乾地上摸到了一块锋利的岩石,狠狠拍向了鲛人的后脑。

原本以为那鲛人会立马晕过去的,再不济,也得头皮血流,哼唧一阵子,可舒景乾怎么也没想到,那鲛人居然面不改色,低头继续舔舐他的脖子。如一条家犬,带着几分厚颜和无赖,趴他身上蹭来蹭去。

脖子上全是对方腥黏的口水,舒景乾按耐着恶心,举着石头,又给了他一下。

那鲛人回手,一把攥住了舒景乾还在挥动的手腕,微微用力,迫使他扔掉了石头之后,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他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刮搔着他柔嫩的肌肤,惹了他一阵轻颤,正待更进一步,却听着舒景乾哼哧了一声,猛地哭了起来。

鲛人黑着脸,看向了这变着花样扫他兴致的猎物,嘴里发出了不愉快的吸气声。

舒景乾一边哭一边推他,同时不忘煞风景的来一句:“你要是敢上我,我就放屁!”

鲛人:……

舒景乾:“说不准我还会闹肚子。”

鲛人:……

舒景乾:“呜呜,我是个男人,男人啊。”

鲛人眉头跳了跳,终于忍无可忍,幽幽说了一句:“我就是喜欢公的。”

舒景乾梗了一下,顿时哭得更凶了,心道小爷好不容易挨到把毛长齐了,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凭什么就要先给你尝了。

那老淫鱼好色也就算了,居然放着姑婆婶子的不要,对他一个男人下手!

还能不能好了。

挣脱不得,舒景乾又惊又怕,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那鲛人拿鱼尾将他缠得死死的,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起了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要亲上去,眼神却一变,落在了他肚脐附近的一块月牙形伤疤上。

那伤疤,狰狞可怖,呈锯齿状,看着像是牙印,但伤口之深,却不像是人类留下的,看着倒像是——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小小少年的身影,时值春风料峭,烟雨朦胧,他站在岩石上,一边拿鱼竿敲打着水面,一边哭哭啼啼地喊着:“臭鱼精,你出来,你快出来——”

鲛人被他吵得心烦意乱,正要浮上来吓他一下,却被那少年冷不丁甩来的两道大鼻涕,正糊在了脸上。

然后,自觉受辱的鲛人,张嘴咬上了他的肚子。

伸手摸了摸那道伤疤,鲛人试探着喊了一声:“小,景?”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他并不确定这个发音是否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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