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清景是微凉_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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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儿狼狈,是啊,这都多少年了,说出来能让听的人都崩溃。可作为身处其中的当事人,倒好像没那么难耐。因为我现在和花花在一起,虽然不是理想中的情况,却每天都能看到这个人,一起奋斗,一起生活,也不算太坏呢。

  震惊过后,刘迪慢慢冷静下来,沉吟片刻,说:“照你这么讲,他现在是绝口不提从前了,那你俩还有可能吗?”

  苦笑着摇头,我颇有点认命的架势:“要搁以前他迷糊那会儿吧,兴许能成。现在那个劲儿过去了,在外面一年,什么没见过,眼界也开了,哪还会记得这陈芝麻烂谷子。”

  刘迪微微扬起嘴角,再次欺身靠近,颇有点蔫儿坏地撺掇:“要不咱俩试试吧。”

  他说这话我一点儿不意外,因为已经有前情提要了,况且这人的脸就跟心灵显示器似的,实时输出。

  但我只把他当心灵鸡汤,也没准备以身殉鸡。

  “试你妹。”

  “不试我妹,试我。”

  “……”

  “……”

  “靠你他妈……”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刘迪居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男人的悲哀在于能够正视自己的弱点却永远无法克服。我想踹他,但是腰软了;我想骂他,但支配国骂的大脑语言中枢颓了。他的手就像一条蛇,带着秋日的凉气,诡谲却刺激。明明很不着调的一个人,这会儿却专业得过分,时轻,时重,或摸,或捏,简直要让人欲仙欲死。

  “舒服死了?”刘迪舔了下我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我匀不出理智给他,全部注意力都在下面,我甚至情不自禁覆盖上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操纵着他动作的轻重缓急。

  “操,合着自己撸习惯了是吧!”刘迪受不了地翻白眼,“说你什么好,天生就没那享福的命。”

  语毕,刘迪忽然抽出手,同时扯开我覆在裤裆的爪子。

  我没反应过来,裤子却已经被人褪下,接着,颤抖中的命根儿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包围圈。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只感觉到自己本能地剧烈颤栗,然后灵魂就被快感托着慢慢出了窍……

  刘迪不光动嘴,还时不时用手揉捏安抚留在外面的两个小球,这绝对是我毕生所见之最大杀招,直让人头皮炸开。我狠狠地抓着那人的头发,仰面朝天急促呼吸,但仍然觉得缺氧,就像一尾离开水面的鱼。

  没过多久,刘迪吞吐的频率忽然快起来,动作幅度也更加大,我能感觉到每一下都进入了他喉咙深处。靠,这家伙居然会深喉!

  再忍不住,我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刘迪仿佛早有预感,脑袋灵活退开,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我便随着他的节奏喷出一股股白浊。

  高潮持续了很久,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喷溅出的液体沾满了刘迪的手,还有一些落到了地板上。

  刘迪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从容地擦去手上的粘腻,末了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快枪手啊……”

  刘迪的声音很轻,近乎温柔,但因为内容令人发指,所以我一边抽两张纸巾蹲下来擦地板一边在心里催眠:这是魔音这是魔音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不过量倒不少,积了很久?”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行了别装了,赶紧的,换我!”

  我没听……

  “啊?!”

  “啊什么啊,”刘迪瞪眼,“你他娘的不是光想占便宜吧?”

  我想说我啥时候占便宜了,明明是吃亏!可……好吧太无耻了我说不出口。

  “别磨叽了,快快快快快快快!”刘迪说着就开始解皮带。

  “赶着投胎啊……”我没好气地咕哝,却也心下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刘迪一边脱一边不停嘴,好像多说几句就能让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水到渠成:“在监狱那阵儿就想跟你试试,尤其每周末都听现场版。”

  我只觉得脊背发凉:“你他妈……”

  “就是想想而已啦,”刘迪打断我,“意淫不行啊,再说这不是赶巧了么,谁知道出来还能碰上你。”

  说话间,刘迪的裤子已经褪了一半,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正想一脱到底,门外忽然传来钥匙在钥匙串上互相碰撞的声音。

  要在平时,这声音我绝对不会注意到,细小不说还隔着一层防盗门哪。可所谓做贼心虚,就是五感时刻处在极度敏锐状态,平时听不到的这会儿一清二楚,平时不灵光的脑袋这会儿直接升级成四核处理器。

  刘迪还在继续,眼看裤子就要抵达脚踝,我连忙喝止:“别动!”

  刘迪动作是停住了,但眉毛也皱起来了:“怎么,想反悔?”

  没等我回答,清晰的一声响,钥匙插入锁孔了!

  刘迪总算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这下不用我说,自己就蹭蹭把裤子往上提,动作之快堪比闪电侠。

  我连忙也把自己裤子系好,同时纳闷儿这时间当不当正不正的,怎么会有人回家呢?

  终于,防盗门缓缓打开。

  下午的阳光很明媚,把客厅照得通亮,连带玄关也沾了光,花花瘦高的身影慢慢清晰。

  他并不急着换鞋,反而静静看过来,没半点意外神色,只是那么安静地看着。

  我屏住呼吸,仿佛气喘粗了都会露馅儿。

  “呵,你怎么回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努力让表情显得自然。

  花花没有回答,一些难以描述的情绪闪过他的眼底,慢慢沉淀,积蓄,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黑不见底。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一瞬间我居然在等着花花说话,明明知道他说不了……

  “这是刘迪,你还记得吗,一起在十七号的……”我努力扯着话题,希望能冲散自己难受的情绪。不知为什么,明明说不了话的是花花,我却比他还难受,这感觉是如此熟悉,心疼,怜惜,放不下……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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