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生存手册_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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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是何有光?”朱赢微微笑。

  何有光:“……”

  “这样就对了,否则还要把你七大姑八大姨地叫来相认岂不麻烦?顺带说明一点,我的人可没有碰你那水灵灵的小填房一个指头,不过告诉她只要把你留在她那儿的东西给我们,就不把她与人私通之事告诉你。再顺带说明一点,与人私通不过是我们诈她的借口罢了,谁知歪打正着。所以说鱼配鱼虾配虾,淫-娃配王八这些老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朱赢转身,从鸢尾手里拿过一本厚厚的册子,交给侍卫递给李承锴,道:“王爷,证据在此,有了这本册子,估计龙台府很多陈年旧案都可以沉冤得雪了。”

  李承锴接过翻了几页,便将册子合在了桌上,闭上眼调息静心。

  盛歆培又是想把那册子拿来看看到底写了什么,又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何有光,一时坐立难安。

  唯独李延寿盯着朱赢,目光复杂。这么短的时间连何有光的祖宗八代都挖出来了,关键证物也到了手,这能耐……

  “所以到底是怎样?是盛夫人派人绑了朱赢的侍婢?”穆王妃问李承锴。

  李承锴睁开眼睛,看着李延寿道:“延寿,此事过后,回去看好你媳妇,生产之前就不要让她踏出辉先院了。至于其他的,我会与盛将军说。”

  李延寿愣了一下,拱手:“是。”

  “凭什么?不过是一本破册子罢了,谁知道是不是朱赢杜撰的?她心眼多得像鱼身上的鳞,能做出这等事也不足为奇。”盛歆培听说要将自己禁足半年,登时不依地闹了起来。

  “你若自认还是王府的媳妇,就闭嘴!”李承锴冷声道。

  盛歆培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扁着嘴道:“我才说几个字就让我闭嘴,她说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叫她闭嘴。难道缅州要变天了不成?这王府大堂都成了她的一言堂,只能听她一家之言,旁人反驳半句都不成?”

  “放肆!”见一个两个都不把他这个公爹放在眼里,李承锴简直出离愤怒,指着李延寿道:“把你媳妇带下去!”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李延寿默默地站起身去扶盛歆培,盛歆培却一把挥开他的手,抹着泪自己往外走了。

  无巧不成书,刚走到门口,那边去盛府验人的侍卫回来了,手里押着一名管事,后面还跟着盛默全。

  盛歆培本就满心郁愤不平,这下看到一向宠爱自己的爹更是不得了了,当即哭喊着扑过去道:“爹,他们欺负我,他们一家子都欺负我……”

  朱赢看着李延寿背影一僵,忍不住微笑着在心里吐槽: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贪图人家的家世,就得容忍人家的愚蠢。

  侍卫们押着那姓王的管事进了大堂,向李承锴汇报情况,盛府的这个王管事果然就是柳钰珍口中那左后腰有胎记的王管事。

  那王管事显然从侍卫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趴在地上大呼冤枉。

  “此女你可认得?”李承锴命人将柳钰珍带上来。

  王管事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从未见过。”

  “那她如何知晓你身上胎记?”李承锴问。

  王管事苦着脸道:“既然对方都能布局绑架二王子,那要栽赃奴才便更容易了。奴才在翠云楼也有几个相好,随便找哪个一打听,都知道奴才身上这块胎记。”

  李承锴想想也是,便又问柳钰珍:“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柳钰珍摇头,道:“奴只认得他的人。”

  “那便是没有证据了。没有证据你也敢胡乱攀诬盛家管事,试图挑起王府与盛家不合。依我看就该给这贱婢上刑,看她说不说实话!”因着有盛默全撑腰,盛歆培居然又回到了堂里,继续充当机关枪角色。

  朱赢惊讶:“咦?大嫂你怎么又回来了?方才王爷不是让大哥送你回辉先院的么?怎么盛将军一来王爷的话都不好使了不成?”

  盛默全看了朱赢一眼,对李承锴行礼道:“王爷,小女无状,臣特地带她前来向王爷请罪。”

  盛歆培顺坡下驴,低眉顺眼地向李承锴赔罪认错。

  当着人家的爹,李承锴自是放不下身份与一个女子计较,也就任她继续呆着了。

  “王爷,臣以为方才小女之言也不无道理,毕竟这女子与对方合谋是事实,而王管事不过是被她攀诬进来的。如今既然没有铁证证明王管事就是与她合谋之人,不如对她上刑,重刑之下,不怕她不吐露真言。”盛默全向李承锴建议道。

  李延年一听要对那娇滴滴的美人动刑,顿时老大着忙,欲向李承锴求情,又被李承锴一个冷眼给吓了回来。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这话可真是丁点儿不假。看盛将军与大嫂的做派,可不一模一样么?”朱赢不无讥嘲地一笑,转身对李承锴道:“王爷,这柳钰珍身娇体弱的,能禁得住什么刑罚?别逼供不成,倒把人给弄死了。”

  “就是,就是。”李延年急忙附和。

  “听你之言,莫非你又有什么不用上刑便可叫她说实话的办法?”李承锴问。

  朱赢摇头,道:“是不是实话,我们都不知道,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既如此,何不叫他们当面对质呢?也不用说旁的,柳钰珍你只需说某月某日某时,你在何处见了王管事,而王管事若能证明自己并不在柳钰珍所说那处,便是柳钰珍在说谎,攀诬王管事。反之,王管事若是无法证明,则可反证柳钰珍说的是事实。毕竟此事才发生没多久,就算记性再不好,也不至于连几天前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吧。王爷意下如何?”

  “对对,此法甚好,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若是在此,便绝不可能在彼,简单直白一目了然。我赞同弟妹的提议。”李延年道。

  朱赢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居然还对她报以感激一笑。

  盛歆培与盛默全认定王管事是无辜的,便也没有反对。

  李承锴见状,便道:“可以一试。”

  朱赢看向柳钰珍,道:“柳姑娘,你好好想想,事关重大,记不清的便不要说了,单捡你记得清楚的说。”

  柳钰珍怯懦地点点头,想了片刻,开口道:“他每次过来的时间都不固定,我记不大清日子和时辰。但他欺辱我的那几次我记得清楚。”她报了几个时间,最早的那次在半个月前,最近的一次在六天以前。

  “王管事,现在就请你说说柳钰珍说的这几个时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不要胡说八道,还是那句话,事关重大,你说出来的话都要一一验证的。”朱赢道。

  王管事努力回想了一番,脸色忽然就变了。因为他发现柳钰珍说的那几个时间他也记得特别牢,因为那几个时间,恰是他陪着盛道文与大旻那边来的人进行密谈的时间!

  ☆、第85章 顺王妃的毛

  满堂的人都等着王管事开口说话,偏当事人冷汗涔涔牙关紧咬,一个字都不说。

  这能说吗?打死也不能说啊。就算被冤枉绑架了李延年,也不过王府想灭了盛道文而已,盛府自然会想办法来保。如果承认盛道文与旻朝有勾结,王府的态度自不必说,盛府为了撇清关系,说不定连保都不会来保,到时他死得更惨。

  盛默全与盛歆培见这奴才不开口澄清自己,反倒汗流浃背一脸慌乱,心中不免存疑:莫非真是盛道文绑了李延年?

  连他们都这样想,旁人就更不必说了。

  “王管事怎不说话?莫非是因为月前在如意赌坊输了五千两,所以才绑了二爷想弄点银子去填账?”朱赢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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