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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GL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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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条锁链在李秀宁的周围穿结交叉在一起,随着那几个人来回交换了位置,几条锁链像毒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李秀宁的纤腰上,将李秀宁固定在那里,脚步移不开半步。李秀宁挥剑砍向缠着她的锁链,一剑下去锁链却丝毫不损。

  

  李秀宁现在所用的这把剑不是绝世名器,却也是一把千锤百炼的利器,却未能砍断锁链,只能说明这几条锁链只怕是专为她打造的精钢链子。

  

  这个村子里有埋伏,滚滚的浓烟就是埋伏的敌人用树叶湿草制造出来的,烟雾完全阻碍了他们的视线,不少人在箭雨中受了伤。陈默已挂了彩,还好只是擦伤了手臂的皮肤,完全不至于影响行动。陈默一边舞剑挡开射来的弓箭,一边顺手抓到一个人,说道:“主帅呢?保护她!”

  

  在这翻滚着的浓烟中,就连睁开眼睛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可见度非常低,陈默只能勉强看到几条人影。她向那些人影冲过去,耳中听到李秀宁叫道:“小默,帮我。”陈默闻言,这才发现李秀宁被困住了。

  

  陈默不假思索的一剑刺向抓着链子的一个人,这一剑又狠又快,敌人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陈默一剑刺穿了脖子,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上。而与此同时,李秀宁手下一个士兵也扑了上来,举刀砍向另一个敌兵。

  

  那人逼不得已松开锁链,连忙退开。有两个人松了链子,李秀宁已经轻松了很多,她低喝一声,身形猛然一旋,反将铁链缠在了自己腰上,余下的几个人被她拖到了近处,剑光闪处,三个人颈子里喷出一股鲜血,无声的倒了下去。

  

  一波一波的箭雨却还在继续,他们既要面对隐藏在烟雾中的敌人,还要小心乱箭。刚才救了李秀宁的士兵已经中箭了,不过没伤及要害。李秀宁一把捞住他,一边对陈默叫道:“小默,退!”

  

  陈默挥剑逼退两个偷袭的敌兵,转眼却朦胧看到被李秀宁扶着的那人举刀向李秀宁的颈子砍了过去。陈默大吃一惊,叫道:“秀宁小心。”然而声音未落,刀光已经落下,李秀宁对眼前这个人没有防备,而且距离又近,李秀宁察觉危险时已经迟了一步,这一刀从她颈部斜斜砍下来,一直到胸口,砍穿了软甲,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陈默看到李秀宁受伤,紧张之余,一时忽略了自己的处境,被一箭射在了手臂上,但她顾不上自己,急忙向李秀宁扑了过去,李秀宁死咬着牙一脚踢飞了砍伤她的那个人,一手将剑插在了地上,撑着自己才没有倒下去。

  

  陈默这里才靠近李秀宁,身边却又窜出两个人,拦住她的去路。在这一瞬,李秀宁身后又出现一人,举刀砍向已经不支的李秀宁。陈默急切间顾不上自己,将剑脱手掷了出去,射向偷袭李秀宁的那个人,她自己却几乎被敌兵砍伤,百忙间让过了刀锋,却被另一个人的刀柄狠狠撞在后背上,摔在了地上。

  

  李秀宁看着陈默摔在地上,被几条人影所包围,有些心急,却无力帮上忙,也就在这一瞬,她看到一股鲜血飙了起来,不觉叫了一声:“小默……”她的头部却在此时受到重重一击,顿时眼前黑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马三宝正在城头上巡视,远远看到一骑人飞奔而来,仔细看去,竟然是赵亮一行人,而且个个身上挂了彩,这些人里也不见李秀宁。马三宝吃惊之余,急忙叫人开了城门,自己急急迎了下去。

  

  才到城门口,看到飞奔而来的赵亮,马三宝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赵亮道:“主帅被掳走了。”马三宝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主帅被掳走,你们怎么又全部回来了?”赵亮说道:“陈默和穆清追踪去了,我们回来报信。”

  

  马三宝急怒道:“放屁,她们两个人去能做什么?回来个人报信就够了,还都回来了,来人!”赵亮急忙道:“马将军,你要做什么,我们回来是陈默的意思,凤县那边还是隋朝的地方,若是人多去了,行事反而不便。”

  

  马三宝说道:“她能有几分本事,单枪匹马就去救人,她死了不要紧,主帅要是有个万一,谁担待的起!”赵亮急忙道:“马将军,她有几分本事我也不敢打包票,但是我信主帅看人不会错!而且陈默说的在理,进了对方的地盘救人,人多动静大,救人反倒不容易。”

  

  马三宝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先回城,再详细计议。”赵亮牵马带着一队人与马三宝一起进了城里,问道:“将军现下打算怎么做?”马三宝说道:“恐怕屈突通很快就要进攻了。”赵亮点头道:“陈默还让我给将军带句话,她怕将军急躁,意气用事,说如果开战,还请将军严防死守,不要轻易出战,千万等她把主帅救出来再说。”

  

25

25、第二十一章 ...

  耳边是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声音,这声音一直持续着,单调地重复着,带着乏味的音调让人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李秀宁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她伸出手去,触手摸到的是潮湿的泥地,而眼皮还沉重得像是被粘在了一起。李秀宁用尽全力让自己动了一下,胸口立刻传来一阵剧痛。

  

  而这疼痛反而让李秀宁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浓浓的黑暗,好一阵子才适应了光线,然而还是看不清楚什么,只是朦胧眼前不远处粗黑的铁栏,她吃力的扶着身边潮湿的泥壁坐了起来。

  

  这里看来应该是在地下,胸前的伤口上过了止血药,潦草包扎了起来,看来敌人还不想让她死。手脚被沉重的锁拷锁了起来,使得她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在这里也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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