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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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之山叹道:“贫道本来也只不过是听说,据说这功法失踪了几千年,不知所踪。想不到,八年前我有一弟子过世,贫道去弟子房中哀思之时,朦胧睡去,梦中有一大能鹤发仙颜,神态倨傲,让我在弟子房中寻找此功法。我醒来后不敢怠慢,果然在弟子房中找到了《百草千魂术》。”

  后殿众人耸然动容,陆长卿目光如炬:“路长老会这部功法?”

  路之山缓缓摇头,苦笑:“贫道不才,未能被大能之灵看中,无法传承功法,从此大能与贫道只字不言。”

  黄花峰的峰主苦涩道:“如此说来,魔修之事,仍旧无法可解。”

  路之山望着地上昏迷的青年,微微皱眉:“希望虽小,却不能不尝试。如今水月宫、清虚剑宗、古镜派俱都临难,难不成坐任魔修放肆?天意难辨,但大劫降临之时,天道也会生出一解救众生之人,至于能不能找到此人,便要看我等的造化。”

  这一番话大义凛然,听起来极为有理。可后殿诸人却默默心道:方才我清虚剑宗逢难,你推说毫无解救之法。如今你自己儿子出了事,又说要找此传承功法之人了……

  他们却不好说破,纷纷点头道:“路长老所言有理。”

  席放问道:“不知何人才能传承此功法?”

  路之山道:“传承此功法者,必然要有木系灵根。灵根浓郁者,方能驾驭此术,之后便要看此人是否合大能的意了。”

  陆长卿道:“木系灵根浓郁……路长老指的是木系天灵根?”

  “不错。”

  众人皆都冷然而望。

  席放道:“我竹风国仅有一个木系天灵根,便是路长老自己……此话何意?”

  路之山脸色沉重:“……席宗主所言不错。我等正是要找一个木系天灵根。”

  清虚后殿陷入无比安静之中。

  

  第37章 文荆:早恋是不对的

  

  席放道:“我清虚弟子入山门之时,必以灵石检测灵根。如今一千三百余名弟子当中,没有一人是木系天灵根。倘若其他各派有资质如此高的弟子,名声也必定早已传遍竹风国。”

  路之山蹙眉:“……若找不到,则无人可牵制此魔修。”一边说,目光却流连于地上躺着的青年。

  陆长卿道:“既如此,事不宜迟,将宗门内的弟子重新检验灵根。”

  黄花峰的秦晓道姑若有所思:“方才路长老说此人必须要木灵根浓郁,倘若灵根浓郁,却不是天灵根,可否?”

  路之山说:“二或三灵根者,灵根必然不会太浓郁,秦道友此话怎讲?”

  秦晓微微垂头,皱眉道:“没什么……也许是我多心吧。”

  此时传来一个女子冷峻的声音:“前几天那个君衍之,木灵根不就浓郁得很?”

  众人望去,只见女子二十七八,身着白色道袍,面容娇美,肌肤胜雪,映得面颊如同出水白莲一般,原来是一直未曾说话的望月峰峰主,李清韵。

  秦晓笑道:“不错,当时他在后殿中散出一阵草木清香,着实叫人神清气爽。”

  其余各峰主也都陆续想了起来。邵均皱眉道:“身体可散香的原因不一,也未必便是灵根浓郁。”

  “但那一股木质清香,却也纯净。”

  “他是何等资质?二灵根还是三灵根?”

  陆长卿道:“将他叫来,一试便知。”

  席放轻轻摸着长须,一言不发。

  路之山见人众说纷纭,问道:“既是十万火急,便将他叫来试一下,又有何关系?”

  席放思沉片刻,向朱槿道:“这几日命你注意君衍之,可有什么消息?”

  朱槿迟疑少许,轻声将方才殿外之事禀报了。

  路之山听闻,沉下声音道:“真是一派胡言。赵峰主发作,乃是魔修控其心神导致,与擂台上闻到香味并无关系。况且魔修以意念之力致令人失去神智,不需要念什么魔咒。快快将他唤来,让贫道为他看看灵根。”

  席放点头道:“唤他过来吧。”

  ·

  石屋幽静,文荆坐在君衍之的床上,抱着大龟喂它吃东西。大龟已有大半年未曾回来,竟有点生疏,趴在文荆的腿上,默默啃咬。

  君衍之侧身半躺在床上,望了他一会儿说:“我想午睡了,你要不要睡?”又暗中缓缓地向大龟送了一股灵气。

  大龟猛地抬头,四肢乱动,竟是要往床下爬的架势。

  文荆连忙将大龟放在地上,望着它一步一步地爬出去。

  大龟一走,文荆无事可做,便在君衍之身边半躺下来,说:“师兄睡吧,我眯眯眼就好。”

  “也好……”君衍之转头,轻轻在闭上眼睛的少年脸上吐出一口气。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文荆的呼吸均匀,睡过去了。

  君衍之抬手,房门和窗户被紧紧地关上,房间里幽暗许多。他轻手轻脚地把文荆揽在怀里,望了一会儿,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许久未曾亲吻他,又开始想念。

  两人的舌头交缠,触感温暖,带点小小的酥麻。文荆自是一动不动,君衍之的手轻轻掀开他的衣服,亲吻加深。

  他极少解开文荆的衣服,最近几个月里却越来越难忍。

  手慢慢抚摸着,手掌下的小腹平滑紧致,没有一丝赘肉,连毛发也不算太多。

  君衍之下腹肿胀,手心传来麻麻的酥痒。他的手停在文荆的腰腹上,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解开文荆的裤子,长臂一收,将他环紧。

  两人的私处隔着一层亵裤,贴在一起轻揉,君衍之抽离了文荆的嘴唇,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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