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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弟弟呢_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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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的人挺多,大约是因为大雪飞机延误的缘故。严冬棋在人流里站了一会儿,没多久就看到熟悉的身影朝他迎面走来。

  渐渐走近的青年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外面套了件黑色的大衣,高大挺拔肩宽腿长,外带着一张没有一丝笑意的高贵冷艳的帅气面庞,完全符合了当下热门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流行风尚。

  严冬棋眯着眼睛看着旁边走过去的一列穿着小短裙的空姐齐刷刷回头盯着韩以诺的背影看的挺认真的阵势有点儿想笑。

  韩以诺这两年自从离开校园之后变化极大,就像是捂在乙烯里的果子似的,飞速褪去了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丢丢青涩,然后跻身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兼并成熟稳重和沉着冷静的高富帅行列。

  严冬棋简直看得叹为观止。

  青年大步流星的走到严冬棋面前,轻轻勾起嘴角,然后伸手把严冬棋揽进臂弯里拥住,声音稍微压了压,充满磁性:“你怎么来了?”

  严冬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外边儿下大雪呢,难道我还让你孤苦伶仃的打车么,多心疼的。”

  韩以诺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悦耳,然后俯身在严冬棋耳朵上亲了一下:“我回来了。”

  机场上多得是送别和久别重逢抱在一块儿的人,俩大老爷们儿抱在一块儿一点儿都不稀奇,但是俩大老爷们儿抱在一块儿么么哒就相当稀奇了。

  “不用这么夸张啊宝贝儿。”严冬棋笑着把韩以诺的胳膊拉开,“您老人家就是去出了三天差,搞得跟去前线打了三年仗刚回来似的,不至于吧。”

  韩以诺松开怀抱,看着严冬棋的表情有点儿委屈:“你都不带想我的么?”

  “想,特别想,”严冬棋笑了笑,抬手在青年肩上捏了两下,“但我的意思是咱能回到家里慢慢想么,大庭广众之下我想的多害羞的。”

  回家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韩以诺把工作上的事儿跟严冬棋大概说了说。隔行如隔山,而且严冬棋就是一小个体经营户,所以一向都听不大明白,但他还是挺认真的装模作样听着,然后时不时的“嗯”一声。

  等红灯的功夫,韩以诺把车停下,转头看向严冬棋:“哥,我这次的项目完了之后手头就没什么事了,我们今年不打算再接新单子,咱俩出去旅游好不好?”

  严冬棋愣了愣,也转头看向青年:“怎么好好的要出去?”

  韩以诺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满:“这有什么原因,就想跟你一块儿呆着呗。咱们俩还从来没有出去旅过游呢。”

  严冬棋挑眉琢磨了一下,打从他和韩以诺生活在一块儿以来,先是这小子上高中升学,然后大学寒暑假要打工,后来不打工了就要准备跟人合伙开建筑公司,之后也是因为事业刚刚起步,忙的不可开交。

  两个人一块儿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严冬棋第一次给韩以诺过生日的时候带他去的农家乐。

  “好啊,我是没什么问题。店里面儿我不盯着也没什么事。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严冬棋点点头,然后伸手支着脑袋看着在旁边开着车的韩以诺。

  “出国吧,找个暖和的地方,我挺想去海边的。”韩以诺说到旅游挺兴奋,虽然眼睛一直盯着前面,但是不自觉得露出笑意。

  严冬棋皱皱眉:“干嘛非得出国啊,国内都没怎么转过呢。而且我就会讲两句中国话,你让我出国干什么去,跑去跟国外的风景天人合一么。”

  “不是有我呢么,你不用跟别人说话,你就跟我说话就行。”韩以诺笑得更开心了。

  严冬棋“啧”了一声:“非要出国么?”

  “我想让你就跟我一个人说话,就是我一个人的。”韩以诺说这话的时候还转头看了严冬棋一眼,带着深沉的笑意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的眼神。

  “看着前边儿的路。”严冬棋伸手把青年的脑袋推到前面,有点儿无奈,“韩大爷你这老了之后能编一本儿畅销书,就叫《情话三千句》,你觉得成么?”

  韩以诺又扭头过来冲他笑了笑,在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不,这些话就说给你一个人听来着。”

  “宝贝儿你直接给我个痛快行么?好好说话。”严冬棋有点儿痛苦的捂了捂眼睛。

  “去国外,海边儿,只穿一条泳裤的那种。”韩以诺笑容很得意。

  严冬棋叹了一口气:“废话,不穿一条泳裤还穿一打儿泳裤么?去去去。”

  韩以诺在得到严冬棋的首肯之后,一边给手头上的工作收尾,一边办理各种手续,很快就定下了旅游的行程。

  “塞班岛?”严冬棋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暖烘烘的水汽钻进被子里,倚在韩以诺身边,探头在青年的电脑屏幕上看了一眼。

  韩以诺点点头,侧头在严冬棋微微泛潮的头发上亲了亲:“那儿听说很漂亮,年前人应该不算特别多,票都找旅行团订好了。”

  严冬棋有点睡意,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就往被窝里出溜。

  “不喜欢么?”韩以诺伸手把电脑关了,偏头问他。

  严冬棋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没啊,有去玩儿的地方就行,反正又不是我花钱。本来还以为你还要琢磨着去马尔代夫之类的地方呢。”

  韩以诺也躺了下去,把严冬棋揽进怀里,青年宽阔的胸膛散发着热乎劲儿,严冬棋往他怀里蹭了蹭。

  “马尔代夫是求婚和蜜月胜地来着,希望我跟你求婚么?”韩以诺顺势揽住他,然后双手顺着严冬棋光裸的脊背来回摩挲。

  严冬棋说这话本来没什么意思,被青年这么一解释跟有点儿什么意思似的,脸上有点儿烧,顺嘴在他肩头上轻轻咬了一下:“求个屁婚,你要去海边儿去国外的,就我这孤陋寡闻的劲儿也就知道个马尔代夫。”

  “严冬棋,咱们不然干脆去国外领个证吧。”韩以诺笑了笑。

  “你现在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你这里里外外从身到心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都是我的还用扯什么证。”严冬棋说这话时声音带着懒洋洋的劲儿,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青年肩背上游移。

  韩以诺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的手顺着内裤边滑了进去,在严冬棋的翘臀上轻轻捏了捏。

  男人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向前躲了一下,结果俩人贴得更紧,四肢纠缠在一起从里到外都是暖呼呼的。

  “手感怎么样?”严冬棋伸手把青年不安分的手扯出来。

  “特别好。”韩以诺笑的理直气壮。

  严冬棋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咱今天能好好睡觉么?你明儿不是得见个挺重要的客户,还要开个什么季度会么,省点儿劲儿不成么。”

  “就因为明天工作多所以今天得减个压来着。”韩以诺不依不饶,把严冬棋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扯下来放在小腹下面。

  严冬棋轻巧的在上面弹了一下:“宝贝儿,去厨房‘咔嚓’一下,今晚肯定得睡的特别香甜。”

  “你明明也这样了,”韩以诺在严冬棋的小兄弟上隔着内裤揉了一把,声音有点委屈,“干嘛非得睡觉。”

  严冬棋慢条斯理的在韩以诺唇上碰了碰:“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睡吧宝贝儿。”

  韩以诺摁着他的脑袋狠狠亲了一阵儿才呼吸急促的恨恨道:“等到了岛上的时候我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严冬棋笑了起来:“哎呦,彻底解放天性么韩大爷。”

  他笑了一会儿之后在韩以诺腰上挺用劲儿的揽了一下:“行,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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