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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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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与此同时,北堂戎渡也猛然松开了正拿着剑匣的手,只听‘啪’地一声响,长匣落在了地上,北堂戎渡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之色,红润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原本雪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缕病态的嫣红,急促地道:“不对,有人做了手脚……”说着,已运功强行去压制,由于自小浸泡的药浴的缘故,北堂戎渡虽不能说是百毒不侵,但确实绝大多数的毒物都对他没有什么作用,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某些对身体并无损害毒性的药物--比如媚药。此时不必北堂戎渡提醒,牧倾寒也已经迅速做出同样的举动,想要将这股药性逼出,但不动用内力还罢,刚一提起内力去压制身体里的那股热意,牧倾寒顿时却只觉得全身剧烈一颤,一股强烈的冲动在刹那间通过血液迅速充斥了四肢百骸,热气在体内乱窜乱涌,小腹处一片火烫难耐,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最直接的生理反应的体现,几乎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理智摇摇欲泯。

  就在此时,一双手突然将他从背后狠狠抱紧,随即身后就被某种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死死顶住,北堂戎渡的内力比他浑厚,方才运功之下,药效更加迅猛地发作,有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再也不可收拾,已经完全失控了,牧倾寒呼吸急促,根本已经压制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浑身开始不可遏止的发烫,却还极力挣扎着控制自己不去碰身后的那个人,而是按住对方的手,用力去扯开,然而便在此时,北堂戎渡滚烫的嘴唇已经贴在他的后颈上狠狠啃咬起来,同时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他双腿间的欲望,牧倾寒仅剩的理智就这么一下子四分五裂,眼中再也没有了往常的淡然与冷静,只余下本能的火焰,他猛地回过身,紧紧抓住面色赤红的北堂戎渡,开始撕扯着对方的衣物,北堂戎渡喉底发出低沉的喘息,如同凶兽一样扑上去,咬住了牧倾寒的嘴唇,巨大的力道使得两人趔趄着撞翻了桌子,同时倒在了地上。

二百五十八. 错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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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小叶紫檀木圆桌被撞翻,发出沉重的闷响,桌子上的一些精致摆设也随之落地,摔了个粉碎,北堂戎渡与牧倾寒踉跄着倒在地上,死死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住彼此,互相之间完全没有一丝间隙,同时已经变得湿热且粗重的呼吸也都尽数一下下地喷吐在对方的脸上,哪怕脑海当中那最后的几分清明还在拼命地调整状态,却也终究无法压住心底最原始的渴望,此时此刻,无论是北堂戎渡还是牧倾寒,双方胸腔当中传来的心跳都同样带着澎湃而渴切的意味,一团像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炽热火焰,正迅速吞噬着双方残余不多的理智。

  北堂戎渡的喉咙里低低嘶喘了一声,动作快如闪电,只身形一翻,便使得两人的位置有了上下之分,把牧倾寒按在了身下,将自己的身体与对方贴得紧紧的,俊美的面孔上一片酡红,就连两只薄软的雪白耳朵也染上了红晕,如同渗入血丝的美玉,双腿间那处急欲一逞欲望的物事正昂首挺胸,硬邦邦地顶在牧倾寒的小腹上,身体微微颤抖,此时牧倾寒的情况也决不比他好到哪里,眼睛里已隐约有了浑浊之色,不停地急促喘息,里面贴身的衣裤都被肌肤间薄薄的汗意给浸得潮湿了,强烈的药力湮没了脑海当中绝大多数的念头,只剩下了最直接最本能的需要,双手毫不犹豫地剥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的衣物,同样,北堂戎渡也用了绝不比他慢上半点儿的速度,两只手一面拉拽着牧倾寒的衣裳,一面胡乱地在对方的身体上大力抚摩,如此一来,没用上多久,两人就已经衣衫凌乱,互相坦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两个人此时用上的力道很大,彼此纠缠着,搂抱着,紧紧贴住对方滚烫的身体,那种情景,简直让人生出了快要被揉碎的错觉,北堂戎渡恶狠狠地叼住牧倾寒的嘴唇,两只手甚至扣定了对方的后脑勺,胡乱吸吻,灵活的舌头直钻进口腔当中,在里面翻搅着,说不上到底是亲吻还是啃咬地撕扯着对方的唇瓣,很快嘴里就尝到了一丝甜腥的味道,牧倾寒原本冷静的眼底已是映着浓浓的炽火,如同燃烧了整个人一般,坦露在外的光滑蜜色肌肤变得潮红,双手紧扣着北堂戎渡的肩头,用力揉搓着北堂戎渡圆润的肩部,毫不在意被对方咬破了嘴唇,但这样表面上的厮磨接触根本就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在药力的作用下,两个人很快就直奔主题,出于男性的本能,牧倾寒突然间发力,将身上的北堂戎渡猛地一掀,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就被仰面推倒,与此同时,牧倾寒已微微赤红了眼角,翻身牢牢压住北堂戎渡,北堂戎渡显然很不喜欢这样,即便是眼下神志不够清楚,他也仍然本能地感觉到有一种快要被侵袭的危险,就好象整个人在下一刻就会被野兽尽数吞噬,因此竭力挣扎起来,想要重新翻过身。

  由于北堂戎渡被牧倾寒突如其来的袭击按成这样仰面躺倒的姿势,因此两个人的身体完全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并不利于下方的人做出什么太过有效的反击,所以虽然北堂戎渡一经受到压制之后,转瞬间就马上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却也仍然不是立刻就能够改变此时对自己不利的境况的,况且牧倾寒如今哪里容他轻松挣脱出来,眼见着就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力道之大,甚至将那骨头都握得咯吱作响,就仿佛快要把那里给捏碎了一般,随即低头就在北堂戎渡雪白的胸口上吮咬起来,那光滑如脂的肌肤一经接触,无论是弹性,气味,还是触感,都只会更加催发欲望,愈发地不可收拾,使得牧倾寒已经不想着去下意识地拿捏力道,只完全凭本能行事,将北堂戎渡的胸膛噬得点点殷红,连乳首也被咬得发疼。

  不过这些还算不上强烈的痛楚不但不会让人清醒些,反而更容易成为一种另类的肉体刺激,而另一方面,除了曾经在数年之前被北堂尊越刻意羞辱的那唯一的一次性事以外,牧倾寒并没有与其他人的云雨经历,但北堂戎渡自身却是花丛里的老手,身经百战,床笫之间的经验极其丰富,所以这种春情一类的药物对他的影响也就更大一些,此时北堂戎渡双腿间的那件物事已经成了紫红色,让他胀得难受,充满了攻击性,直驱使北堂戎渡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强烈地渴望在离自己最近的某具身体里面大肆发泄一通……此时此景,再没有什么能够抑制,北堂戎渡的喉咙深处低低溢出野兽一般的沙哑声音,脑中一片混乱,本能地就动手使出了贴身近战之际最合适使用的小擒拿功夫,五指成爪,直扣向上方牧倾寒的咽喉位置。

  五根修长如竹的手指迅疾而出,直取喉部,快得令人几乎无法反应,但即便此时被冲天的情欲给支配住,但武者的身体也仍然遵循着本能做出了最快的应对,就见牧倾寒上身猛地向后一仰,只差毫厘地险险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倏然探出右手,扣向了北堂戎渡赤裸的肩胛,二人正面相对,四目相交,彼此的眼睛里都燃烧着幽暗的火焰,在眨眼之间,就已经交换了数招,其间无论是身上已剥扯得差不多的衣裳,还是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都在这般激烈的厮缠搏斗之际,变得散乱不堪。北堂戎渡虽然眼下还没有完全挣脱出来,但他又岂是能够甘心受制之人,一条腿猛然曲起,膝盖朝上,闪电般地就往牧倾寒平坦的腹部顶了过去,牧倾寒见状,却并不闪身退避,反而只略微弓身缩腹,一面右手疾抄拦上,腕间使力,刹那间只见掌腿重重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两个人不但力量足够强大,并且出手的动作也都极快,北堂戎渡一击不中,立刻双腿连环弹击,同时使出精妙的锁喉功夫,招招势不可当,终究逼得牧倾寒不得不稍做放松,趁此机会,北堂戎渡猛地一个团身向上猛撞,到底撞得牧倾寒压身不稳,被从上方掀了下去,北堂戎渡立时欺身逼上,彼此之间的位置当即又是一变。

  两人这样近身缠斗,气息相闻,却不防热烘烘的身体互相挤碾厮磨,把欲望更加引得高涨起来,彼此身下那个男性的要害处越发火烫,死死地硬抵在一起,隔着凌乱的衣物,身上半遮半掩的强韧光滑肌肤也紧触在一处,真真切切地可以感受得到那种温度与快感,此时无论是北堂戎渡还是牧倾寒,脑子里都是嗡嗡作响,昏沉沉的,全身发热发烫,再也忍耐不得,使足了劲儿与面前的人牵缠,都想要制服了对方,北堂戎渡如今修为已在牧倾寒之上,两个人藤蔓一般紧缠在一起搏斗,终究还是北堂戎渡渐渐占了上风,趁牧倾寒抬手攻自己下颌之际,右手出手如电,借机一探,已翻腕如灵蛇一般轻抖微摆而去,没有带起半点儿风声,掌缘只顺势往牧倾寒肩部一斩,只听‘喀嚓’一声轻响,竟已将牧倾寒的左臂当场斩得脱臼。

  牧倾寒只觉得左臂突然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随即这条臂膀便再也不能抬得起来,此时北堂戎渡喘息愈急,眼中几乎已经有了几分嗜血的颜色,又哪里会放过这等大好机会,一招得手后,便将掌刀化做钳状,五指一叼,已紧紧钳住了牧倾寒的右腕部,同时一个发力压制,将对方牢牢按于身下,牧倾寒一时间虽是痛楚,却依旧毫不犹豫抬腿便踢向北堂戎渡的腿上穴位,哪知道北堂戎渡竟借势捞住那条腿,膝盖强行一顶,分开了对方的双腿,两只膝盖死死顶开胯骨,一个对折便将牧倾寒的那条腿用力往他自己的胸前压下,此时牧倾寒左臂软垂,完全无法借力,唯一剩下的右手也被北堂戎渡钳制,竟是就这么全然受制,整个身体都被北堂戎渡按制住,再也不得动弹,此时此刻,北堂戎渡的脸上已经一片赤红,喘息粗重,紧接着飞快地右手一动,眨眼间就将牧倾寒的另一条臂膀也扯得脱臼,让他无法再有效地挣扎,

  牧倾寒闷哼一声,右臂顿时也软软地搁在了身侧,暂时失去了出手的能力,那厢北堂戎渡却已经捞起了面前这个男子两条结实的修长大腿,让其弯曲起来,只一用力,就折向了牧倾寒还在不断挣扎弹动的上半身,牧倾寒虽然处于神志模糊当中,也仍然本能地反抗,但无奈却被按得太结实,两条手臂也完全无力动作,根本就没有再翻盘的可能,北堂戎渡将他紧紧抱定,被强烈情欲烧得快炸开的脑子里哪里还知道什么爱抚前事,只用手扶着肿胀的分身,便足了力气直接往牧倾寒的身下用力顶去,只听一声类似于被一下撕开的轻微裂帛响动,伴随着男子低哑的剧烈嘶喘,一股温热粘腻的猩红液体,已缓缓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溢出。

  突如其的侵犯让牧倾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极为粗重,下一刻,一股强烈的疼痛便铺天盖地而来,从那一处被撑开的隐秘地方迅速席卷至全身,没一时,被强行撑裂的下体就开始汩汩地往外流出鲜血……在药性的刺激下,不管是北堂戎渡,还是牧倾寒自己,两人都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住,根本顾不得别的,因此刚才北堂戎渡不要说平日里云雨之前应该有的一些爱抚,甚至就连必要的事先润滑准备也没有做,男人的身体与女子完全不同,原本就不适合被进入,更何况是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而北堂戎渡此时也不是太好受,被身下的牧倾寒箍得稍微有些疼,但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这一点儿轻微的不适就因为有了温热血液的润滑,而逐渐缓解了许多,开始变得让人觉出销魂的滋味来,眼下北堂戎渡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死活,俯身紧紧按住身下整个人正绷得死紧的男子,就开始挞伐起来。

  室中顿时响起了杂乱的古怪声音,有满是痛楚之意的闷哼,也有快活的喘息,彼此乱糟糟地混合在一起,北堂戎渡衣衫半褪在臂弯处,长发垂在胸前,修长有力的十指紧紧扣着身下人蜜色的肌肤,微微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大肆享用着这具仍在不住挣扎的身体,神情恍惚之间,有一股难言的畅美快意味道,此时牧倾寒身上已经渗出冷汗,黑发散乱遮在额上,整个人被北堂戎渡一下一下的大力冲击撞得不住地弹动,身下已经积起一滩小小的暗红血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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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花香浓郁,如海如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吟花阁外的窗下,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里开着一树绚烂的红花,正对着一扇半开的雕花长窗,只需透过窗子往里面看去,就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不远处,两个正在地上紧紧交缠着的人影……此时日光将室中照得明亮以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喘息声、低喊声统统从里头飘了出来,视线内那漆黑的头发,雪白的肌肤,蜜色的胸膛,鲜红的血,赤裸缠绕的人体,就这么构成了一幅妖异而刺目的画卷。

  那人无声无息地站在窗外,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窗外,目光笔直看着室内那一出活色生香的场景,彼时一阵风过,树上的红花便一朵一朵地悄然落在了那人的发上、袖上、影子上,只见那俊美的面容间一片冷静,犀利的目光一直停在室中两个缠绕在一起的人身上,过了一会儿,忽然便无声地转身,径自离开了。

二百五十九. 似被前缘误

日光淡淡透过窗子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金黄光影,室中,是男性几乎完全失控的喘息声。

  偌大的房间里,冰冷的地面间交缠着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牧倾寒被一只白皙的手强硬地紧紧按住肩头,压制成类似于跪伏的姿势,身上的北堂戎渡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胯骨,迫使男子的臀部高高抬起,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狂猛的冲撞,滚烫的东西在体内大肆进出,毫不留情地迅速深入,每一次,都深深冲入到腹中,所用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悍,几乎要把里面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碎,把整个人都给撞击得失去意识,牧倾寒结实的双臂在前时就已经被北堂戎渡重新给接上,但眼下却也依旧已经无法支撑住身体,半跪伏着的姿势也已摇摇欲坠,身体近乎全靠着北堂戎渡一手紧按着他的肩,一手扣住他的腰胯才得以撑住,没有倒在地上。

  身下毕竟是习武的成年男子,承受力好象更强一些,整个身体在显得修长而结实的同时,也足够柔韧,北堂戎渡好似猛兽出山一般,那样猛烈的侵袭占有,即便是久经人事的烟花女子,也未必能耐得起,牧倾寒的身体绷得僵硬之极,漆黑的眼睛徒劳地微微半睁着,没有焦距,也并不清醒,斜飞入鬓的眉毛紧蜷得像是两条快要断了的弓弦,体内储满了搀杂着鲜血的黏腻东西,只费力而剧烈地喘息不已,身后每一次的野蛮撞击,都会令他从身上、额上、脖子上、大腿上溅落点点汗水,结实的臀间因为被大力撞击的缘故,泛出一片通红之色,巨大的痛楚让牧倾寒偶尔会努力聚起残余的一丝力气,去挣扎一下,但几乎与此同时,就会被正在他身后逞虐的北堂戎渡更加用力制住,恶狠狠地用雪白的牙齿去咬他结实紧绷的脊背。

  牧倾寒喉间发出吃痛的闷哼,牙齿将嘴唇下意识地咬出一圈惨白的颜色,体力已经在无休无止的折磨中耗费得差不多了,随着北堂戎渡猛烈的抽插动作,温热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细细的血丝从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汩汩流出,顺着浅麦色的大腿蜿蜒而下,原本因药力而抬头的分身,早就已被剧痛折腾得无力蜷伏在腹下,无论北堂戎渡如何在他体内驰骋,也不会有所反应,修长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大力撞击而微微颤抖着,在他身后,北堂戎渡两鬓墨黑的长发被汗水粘在脖子上、胸膛上以及肩臂上,黑白分明,醒目至极,晶莹的细汗滑过长长的密黑眼睫,一身白若脂玉的肌肤因汹涌的情欲而变得色泽鲜润,如同粉桃一般,两瓣嘴唇微微张着,红润得惊心动魄,一面托住牧倾寒的身体,一面又深又重地不断在那腹腔中摩擦进出,此时此刻,两人都并不清醒,但北堂戎渡却忽然间低下头去,啃吻着身下牧倾寒的背部和后颈,声音沙哑当中透出浓浓的亲昵之意,忘情地低声呐喊道:“二郎……二郎啊……”

  这一场翻来覆去的折腾不过是药性的宣泄,浑然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牧倾寒修长的结实双腿开始不停地微微搐动,身体表面的汗水持续着涌出,在身后北堂戎渡开始逐渐加快的粗暴侵犯中,不得已地张开了口,剧烈地喘息,突然,牧倾寒早已近乎瘫软的身体猛地大力颤抖了一下,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狠厉撞击中微微痉挛,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终于肆无忌惮地畅快冲进体内时,牧倾寒的喉中已经发不出什么连续的象样声音,身后的北堂戎渡却紧紧地抱住了他,同时长长吟叫了一声,整个人压在了牧倾寒的背上,此时牧倾寒哪里还能支撑得住这种重量,手臂一软,两人便交叠着倒在了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地面间,室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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