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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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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牧倾萍重重点了一下头,将玉牌收入怀中:“露儿那边有宋妃操持,我再从旁多留心,必不会有什么不妥。”沈韩烟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终究只是一句:“……倾萍,多谢你。”牧倾萍恋恋不舍地端详着男子清俊的容颜:“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间……又何须说这些。”沈韩烟见状,微微叹息,轻抚了一下牧倾萍的肩膀:“……保重。”说罢,转身而去,修长的身影淡薄如雾,步履也是那样的轻,好似缥缈的一缕轻烟,眨眼间就消失在帷幕之后。

  牧倾萍眼看着沈韩烟离开,忽然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什么人给抽去了一样,软软跌坐在椅子上,她虚脱般慢慢从怀里取出那块温润的玉牌,以手轻抚,喃喃苦笑道:“其实刚才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可以不顾一切跟你一起走……可惜,你心里明明知道的,却不肯说……”

  那厢沈韩烟小心地避开一众宫女和太监,闪身出去,与此同时,从怀里摸出一张薄薄的面具,朝脸上一扣,又用手略略整理了几下,顿时就变成了一个面目端正普通的侍卫,沈韩烟离开了牧倾萍所住的地方,一时外面清风爽爽,花木树影婆娑,依稀有人隐在黑暗之中,低低示意道:“……少君,快向这里来。”那站在树后的年轻人大概有十七岁左右的模样,身穿官服,容貌十分俊秀,沈韩烟快步闪身而去,压低声音对那人道:“……方才没有什么事罢。”

  “一切还好,少君现在可是要去暗中见殿下一面?”孟淳元环视了一下四周,轻声问道,沈韩烟一时踟躇,涩然笑了笑:“我哪里有什么面目见他……况且又如何见得到,只怕要被他发觉,反而要牵连到你。”孟淳元微微垂目,平静道:“总而言之,无论外面怎么传闻,我心里也不信少君会当真要害殿下。”说着,牵袖示意道:“一会儿殿下寝宫那边换值,由我带人去巡防,少君只随我去就是了,或许能见到殿下一面。”沈韩烟迟疑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却说此时北堂戎渡宫中灯火通明,眼下已是夜色柔和,无数盏琉璃灯已然高高挂起,北堂戎渡外披一件鹅黄衫子,几绺细碎的发丝从金冠中逸出,更添几分飘逸,用手中的折扇在面前男人的肩上轻轻一敲,道:“……今晚不许在我宫里留宿了,你喝了酒,酒气熏得人头疼。”

  北堂尊越的唇角因情人小小的抱怨而扬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他伸手捉住打在自己肩头的扇子,同时微微用力一扯,北堂戎渡被拉得脚下一个趔趄,还未等站定,已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熟悉的男子气味扑面而来,北堂尊越的怀抱温柔而有力,揽北堂戎渡于怀,替他挽一挽松垂的鬓发,道:“……没良心的小子,朕好心好意来瞧你,你倒要赶朕走,嗯?”北堂戎渡眉目清淡,灯光下如同含情一般温润平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微笑着道:“我没良心你又不是才知道,都是让你惯坏了,现在你就自食其果罢,没的抱怨。”他说着,眉眼之间却有着柔和似水的熠熠神采,眼睛亮得就好像一直能照到任何人的内心深处,北堂尊越笑着叹了口气,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北堂戎渡线条鲜明的面孔,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宠爱味道:“……朕可不就是把你给惯坏了?现在弄得你无法无天的,连朕都敢不放在眼里。”

  北堂戎渡微微仰起头,淡淡的灯光里,男人一袭家常的宝蓝色团龙外袍与北堂戎渡的蔚蓝双眸相映得宜,两张相似的面孔靠在一处,好看得过份,叫人为之神眩,隐隐有些不真实,北堂戎渡心下一派喜悦安宁,眼波流转之间,已在双颊有了几分微微酡红的酒色,他用指尖点了一点北堂尊越的薄唇,嬉笑道:“你真是罗嗦死了。”话音未落,已伸手从旁边桌上取了酒杯,举起来径直放在北堂尊越嘴边,喂对方喝酒,北堂尊越见他笑靥明艳夺目,在通明交错的华丽光线中如珠如玉,不觉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父子俩互相依傍着,十分亲昵,北堂尊越冷峻的眉宇间此时一片和畅,不见平时的威严,容貌虽然看起来只是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但神情却十足是一个对情人体贴入微的中年人,他溺爱地以唇触了触北堂戎渡的鼻尖,眼中有迷醉之色,低笑道:“……长生,你即便是妖魔精怪幻化来迷惑朕的,朕也认了。”

  北堂戎渡闻言,素来微凝的眉头遽然舒展,远眉含春,忍不桩嗤’地一声轻笑,说道:“……那你岂不就成了昏君?我也成了迷惑君王耽误社稷的妖人?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是担不起的。”灯光下,北堂戎渡泛上酒意的脸蛋嫣红可爱,脸上的那一道伤痕也已不明显,些许乌丝软软散落在耳垂处,北堂尊越微微低头,轻柔的吻仿佛蝴蝶般落在北堂戎渡的面庞上,弄得北堂戎渡只觉得皮肤略有些痒意,便笑着想躲,北堂尊越揽紧他的腰,柔声道:“……不许动。”北堂戎渡的眸光灼灼含情,面前男人柔和的神色倒映在他澈蓝的眼底,激起徐徐的涟漪,北堂戎渡微笑着,伸手握住情人暖暖的指尖,温柔凝视着对方,笑道:“好啦,我不动……”他亲了亲北堂尊越的面颊,语调切切如暖阳:“不许再喝了,省得你要借酒装疯。”

  “……朕何须以酒盖脸,朕若是今夜想要留下来的话,莫非还非要有什么借口不成?……总不信你能把朕拒之门外。”北堂尊越笑嗤一声,轻抚北堂戎渡黑亮的长发,神情惬意,此时窗外有熏然清风溜入殿中,有些凉,北堂尊越道:“风有些冷,你穿得这么薄,去把窗关了罢。”北堂戎渡答应一声,依言起身走到窗前,眼下是静夜时分,远处的宫灯一盏盏亮着,好似无数星子,遥遥一队侍卫正朝这边经过,当中一人忽然身子微微一颤,神色迷蒙而幽暗。

  远处的窗口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露出一丝缱绻的味道,如同一个柔软清润的梦境,沈韩烟有一瞬间的恍惚,内心灼痛,就彷佛时光倏然回溯,又回到了从前,心中明明有那么多那么重的思念,然而这样的相对却如同一弯残缺不全的疏月,显得触目惊心……沈韩烟的双眸似被一层薄薄的雾蔼覆盖,渐渐黯沉下去,他深呼吸了一下,贪婪地看着窗前那人,然而对方很快就合上了长窗,此时花丛中忽然有寒鸦‘嘎’地一声惊飞而起,划破了如水的月色。

  三百三十七. 暗中的毒刺

  沈韩烟眼看着北堂戎渡很快就合上了长窗,一时花丛中有寒鸦嘎嘎惊飞而起,划破了如水的月色,沈韩烟目色怔怔,脚下不由得便缓了下来,身旁孟淳元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青年的腰间轻轻一抵,顿时沈韩烟一滞,随即就强行定下心神,微微低了头,跟着孟淳元继续前行。

  北堂戎渡关上窗子,还未等转身,整个人已被男人低缓而芬芳的呼吸所笼罩,一双有力的手托起他的臂肘,北堂尊越在身后无声无息地笑出来,牙齿轻轻啮住北堂戎渡的耳垂,将其拥入怀中,道:“……朕瞧着你似乎长高了一点儿。”北堂戎渡嗅到对方的身上有好闻的龙涎香,略掺着些许让人很容易沉溺的清苦气息,便笑道:“是吗,我自己倒是不大能看出来的。”

  北堂尊越的气息暖暖拂在情人的耳根和颈间,面上笑意更浓,道:“你哪怕长高分毫,长出半两肉来,朕都看得出来。”北堂戎渡听了,禁不住‘扑哧’一笑,转身面对面地看着北堂尊越,雪白指尖滑过男人的脸颊,然后拈住北堂尊越的几丝碎发把玩,只一双蔚蓝若海水眼睛细细端详着男人,笑着道:“胡说。”北堂尊越只含笑不语,轻抚着北堂戎渡脸上那条已经很淡的痕迹,目光凝在儿子的脸上,极亲密地低语道:“……朕即便是胡说,那也只会对着你胡说。”北堂戎渡见北堂尊越眼中隐隐有缠绵之意,不觉心底就缓缓涌出一丝甜蜜,融融的暖暖的,双手攀上了父亲的脖颈,柔声道:“虽然说子唤父名是很不敬的,但是我偶尔叫一下也没什么罢?”他含笑伸出胳膊,密密实实地把北堂尊越拥紧了,轻声唤道:“越……”

  北堂尊越低低应了一声,手臂略微用力,紧紧拥抱着北堂戎渡,只觉心底一点柔软向全身都蔓延开去,十分欢喜,只愿像此时这般拥爱侣在怀,不舍得松手。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北堂尊越忽然沉声道:“……今夜朕不走了,好不好?”不等北堂戎渡开口,已将人抱了起来,穿过层层珠帘走入北堂戎渡平日里就寝的所在,北堂戎渡微微挣扎了一下:“都说了让你回去的……”北堂尊越嗤嗤笑着,将北堂戎渡放在床上:“你在命令朕?”北堂戎渡似笑非笑地道:“我哪敢命令你?”话音未落,北堂尊越火热的唇已然落在他的唇上,北堂戎渡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就回应了这个吻,一面抬起手掌慢慢抚摩着男人的脸,亲昵地半搂着对方的脖子,二人亲吻多时,未几,北堂尊越突然挺起腰,挽住北堂戎渡的身体向上一提,几下除落了外衣,脱去鞋袜,北堂戎渡惊咦一声,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北堂尊越的手臂似乎有着无穷力量,北堂戎渡像鱼儿一样在男人怀里做无谓地扭动:“……你就不能慢点?”北堂尊越只是笑,连连吻着他的脖子,抱住了北堂戎渡想要避开的身体,开始慢慢宽衣解带。

  衣物仿佛水一样滑下,白绸长裤被剥去,露出一双洁白的长腿,雪白的双足几乎看不到骨骼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北堂尊越捉住其中一只脚,忽然张口咬住了足尖,北堂戎渡顿时全身一颤,足尖微微绷紧,趾尖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忍不住发出低哼,北堂尊越亲吻着他白生生的脚丫,北堂戎渡感到有点窒息,身体也仿佛有点热起来的征兆,他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在灯光下如同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光滑的身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正在这时,两条白光光的腿忽然笔直被分开,北堂尊越低笑着伸出舌头,重重舔在北堂戎渡的大腿内侧,北堂戎渡眼下已经清楚今晚是避不开这一遭了,索性便任凭摆布,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北堂尊越在他大腿内侧吻了吻,然后直起上身巡视着情人那雪白的裸体,但见北堂戎渡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之感,北堂尊越低头轻咬两粒淡红的乳首,仿佛有一股熊熊烈火自心底烧了起来,他忽然抬头吻了一下北堂戎渡的唇,轻笑道:“……乖孩子,来,张嘴。”一面说着,一面挽住北堂戎渡的后颈将其扶坐起来,北堂戎渡有点不解地顺势坐起,面前却忽然多了一个筋节怒涨的东西,上面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蛇一样微微鼓起,形貌狰狞,北堂戎渡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北堂尊越正似笑还无地看着自己,北堂戎渡无法,只得张开双唇,慢慢迎向男人那怒涨的玩意儿,当那话儿没入薄唇的一瞬间,一种难言的滑腻舒适感使得北堂尊越几乎低吟出声,他伸手轻轻按住北堂戎渡的后脑勺,将那张白玉般的俊美面孔结结实实地摁在自己肌肉紧密的下腹上。

  湿润的口腔被男人的分身堵满,北堂戎渡不得不使劲抻直了喉咙,用双唇裹紧那东西,吃力地动着舌头舔舐吞吐,他被塞得不太好受,只好扶着父亲的腰,北堂尊越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恣意磨擦,口中低声称赞道:“……好孩子,再快一点儿……对,就是这样……”

  半晌,那话儿被‘啵’地一声从口中缓缓拔出,北堂戎渡跪坐在床上轻咳了两下,埋怨道:“难受死了,你干吗那么用力?”北堂尊越将他拥住,轻笑道:“好了,朕向你道歉,嗯?”北堂戎渡冷哼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但紧跟着就觉得身下忽然一热,有坚硬的物事已经穿入到他的两腿根部之间,缓缓在肌肤上面摩擦,北堂戎渡还没来得及反应,北堂尊越就已先行吻在他的唇上,灵活的舌头撬开那菲薄的唇,重重吸吮,同时右手不徐不疾地从他的小腹一路朝上抚摸,摸上了那平坦的胸脯,忽然略略用力一捏,北堂戎渡忍不住本能地开口轻哼一下,男人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与他的舌头交汇在了一处,北堂戎渡似乎想要摆脱这样的亲吻,北堂尊越察觉到他的意图,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小腹,在那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灵活地爱抚,北堂戎渡年轻的身体不容易抵抗这样的挑逗,随着呼吸愈渐紧促,终于不堪重负地低吟出声,北堂尊越把玩着他的胸脯,那里虽然不是女人那样柔软丰腴,但别有一番年轻男子的特殊美态,光滑水嫩的肌肤在这种刺激下逐渐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香艳之极,北堂戎渡全身的皮肤干干净净,没有半丝瑕疵,就仿佛精心打磨过的明玉一般晶莹剔透,很有些吹弹即破的模样,男人修长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能收获令人满意的反应,北堂尊越将手移放在北堂戎渡的乳首上,稍一按捏,北堂戎渡顿时皱起双眉,抓住北堂尊越的手,道:“喂,这么用力干什么……”北堂尊越微笑道:“……让朕仔细看看你。”说着,将北堂戎渡按倒在榻上,分开两腿,观赏那下体,北堂戎渡两条雪白的大腿因为被人左右按紧而不得不摊在两侧,纤毫毕露,柔软的毛发中有物件颤巍巍地半抬起头来,随着两腿的张开,白皙的肌肤在腿根位置连为一体,中间的臀缝被扯得微微分开一点,北堂戎渡颇不自在地道:“松手……”

  “你让朕想到一个词,尤物……确实是尤物。”北堂尊越忽然长眉一挑,含笑在北堂戎渡的胯下轻轻一握,北堂戎渡顿时身体一颤,还来不及叫出声,一双大手就已经将他翻过身去,与此同时,北堂尊越顺手拽过一个枕头塞在了北堂戎渡的腹下,使他被动地翘起了臀部。

  灯光下,北堂戎渡的臀部极为光润,又圆又翘,臀肉滑腻而细嫩,光洁的肌肤仿佛明玉般晶莹,月晕般柔白,充满了诱人的弹性,不会像女人那样摸上去如同一团油脂般柔软肥美,而是习武男子才会有的紧凑,看不到半点瑕疵,温暖的灯光在肌肤上静静流淌,勾勒出润泽无比的圆弧,满眼玉光,两瓣浑圆的雪团之间,一道光润的臀缝紧藏着,波光隐现,肌色如脂如玉,那两条腿伸得笔直,足尖有点战栗着绷紧了,如此馥华而漂亮的肉体,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北堂尊越轻轻一拍那屁股,顿时“啪叽”一下两瓣臀肉微微相击,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北堂戎渡腰部一颤,不满道:“你干什么?”北堂尊越嗤笑道:“……干你。”

  北堂尊越说着,用手忽然一岔,北堂戎渡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立刻被完全打开,臀缝亦微微分开,里面隐约露出一点粉腻的红色,柔美动人,北堂尊越用手指按住光润的臀部,将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轻分开,顿时光滑的臀缝内露出一点迷人的妙处,那地方只比指尖略大些,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细密的纹路呈放射状绽开,紧张地缩着,圆圆地挤成一团,藏在臀缝深处,没有丝毫缝隙,衬着雪白的屁股,十分勾魂,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迷人色泽,在灯光下悄然怒放。北堂尊越在那又白又嫩的臀肉上抚弄了片刻,只觉得滑不溜手,摸在上面满手都是柔滑的销魂感觉,充满了骄人的弹性,两只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一个完美的圆,令人喉头微微发干,北堂尊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在那股缝内细细揉摸,北堂戎渡伏在榻间,脸有些泛红,却并没有反抗,只是小声说道:“你有完没完……”北堂尊越用手指抚弄着他的秘处,柔声道:“叫朕名字。”北堂戎渡因为最隐秘的所在被人碰弄,全身都有点紧张,却还是顺从地道:“越……”北堂尊越被这声音撩得有些口干舌燥,伸手在床头抽屉里摸出一管香脂,北堂戎渡有点紧张,道:“上次你弄得我很疼,这回你不许再那……唔!”

  北堂戎渡忽然周身一个激灵,半截话顿时断在了喉咙里,北堂尊越低头在那臀内轻轻舔着,动作狎昵到了极点,北堂戎渡的身子禁不住微微扭动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声音:“喂!你……”但随着男人反复的舔舐和挑逗,北堂戎渡原本些微的挣扎慢慢就变成了颤抖,对方火热的舌头带起阵阵战栗,结实的圆臀猛然挺起,上面的肌肉亦且收紧,随着对方的肆意玩弄,北堂戎渡渐渐红晕满面,这样温柔细腻到顶端的淫戏让他无法不紧张起来,不得已只好将双手用力地握成拳头,勉强去承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一次次的挑拨,鼻翼不住微微翕张,半弓起身子,肢体不自制地颤动,臀间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随着战栗微微颤抖。

  一番温存之后,北堂尊越沾着香膏将那秘处反复涂抹,然后才用食指染透香膏,按住在灯光下泛出妖艳红色的所在,微一用力,指尖便小心地软软陷入到那团红嫩之中,北堂戎渡鼻间发出一声有些不适的低喘,下体猛然收紧,北堂尊越只觉得一片紧密,弹性十足,指尖触到一圈柔韧,紧窄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充满了迷人的弹性,指尖触到一片滑腻,在缓缓插入第一个指节之后,那里本能地收紧,似乎想要阻挡异物继续侵入,但同时仿佛是被谁温存地啜吸,紧张地蠕动着,北堂尊越缓缓施力,穿透了这点微不足道的阻拦,整根手指都钻入里面,北堂戎渡皱起好看的眉头,鼻间轻轻哼了一声,似痛似颤,抱怨道:“你轻点儿……”北堂尊越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指肚被裹得密不透风,钻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每次在北堂戎渡呼吸起伏之间,那肠道就会有节奏地蠕动起来,似乎在努力排挤闯入的手指,那种销魂的滑腻感简直让人难以抗拒,北堂尊越轻轻扩展着,令那里逐渐放松下来,半晌,手指的插抽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艰涩,变得顺畅了一些,北堂尊越见状,食指仍插在里面,中指在撑紧的入口处按了按,随即缓缓侵入,北堂戎渡低呜一声,蔚蓝的眼瞳上蒙出一层凄迷的雾气,道:“疼……”北堂尊越哄道:“就快了,好孩子,忍一忍就好,嗯?”

  北堂尊越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根手指探入腔道,撑开紧缩的肠壁向深处钻去,入口被两根手指楔入,细密的纹路时松时紧,露出红润的褶皱,在指下蠕动,于灯火中散发出淫靡妖艳的光泽,那其中抽搐连连,温热而又滑腻,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狭窄的内部被手指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北堂戎渡的睫毛微微翕合,只得无意识地不停握紧拳头,北堂尊越这次显然耐心极好,摸索着寻到敏感的那处,不住地揉蹭着,北堂戎渡只觉得胯下之物渐热,眼神也已经有些乱,微微喘息颦眉,不多时,内外便被香脂彻底浸透,雪白的臀沟被打湿,在男人指下发出泥泞之声,北堂尊越只觉得手指已经开始激起了北堂戎渡体内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和收缩,便低笑道:“……好了罢?”说着,爱怜地吻那圆臀,早已涨得发疼的分身顶在入口上,北堂戎渡的屁股圆翘结实,中间的隐秘暴露在空气中,愈发显得诱人,那火热的前端刚刚在上面一触,密密的褶皱就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北堂尊越挺腰慢进,坚硬的分身缓缓撑开细密的纹路,笔直挺入,缓缓陷进了刚刚开拓过的入口,他的动作极有耐心,只慢慢进入一分,红嫩的入口在重压之下无奈地徐徐张开直到极限,细密的褶皱都被全部拉平,温热的嫩肉紧紧箍住并包裹着前端,没有一丝缝隙,将那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洞口顶得微微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北堂戎渡双眉拧紧,忍着不喊疼,却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只觉臀内一阵涨痛,那分身越发挤进去,缓慢地笔直挺入,周围细密的红纹散开,一圈红肉被完全挤入体内,将前端包裹得密不透风,北堂戎渡蹙额拧眉,嘴巴微微张着,等到那东西暂时停下之后,才略带颤抖着吐出一口浊气来,松开了拳头。

  “这次不会很痛,朕保证……”北堂尊越只觉分身一紧,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热乎乎地裹得他几乎喘不过一口长气来,北堂尊越抚弄着北堂戎渡的背,只觉得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地方,被紧紧裹住顶端,令他不由舒服地皱起眉头,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人忍不住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他享受着情人体内的温润,那种滑腻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在这具身体里大力驰骋,但那里面异常紧密,只勉强挤入一点便再难很快进入,否则只怕要伤到情人,北堂尊越耐着性子,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北堂戎渡的胯,在入口小小地进出研磨着,前端的棱沟柔和地刮着鲜红欲滴的壁肉,北堂戎渡的小腹不断起伏着,咬住嘴唇,一时北堂尊越轻轻研磨片刻,享受了北堂戎渡身体的紧窄和弹性,一直等到对方有些适应了,这才继续挺身而前,北堂戎渡不由得哑哼一下,颤声呼吸着,下体被撑得胀胀的,空气中充满的淫靡气息,随着那分身逐渐深入,突然间前面部分瞬间被吞没,全部陷入柔嫩的体内,顿时北堂戎渡‘啊’地叫出声来,但腰肢被父亲紧抱住,臀肉亦被捏住,根本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还没等他完全接受被插入时产生的疼痛与无助,北堂尊越已经一寸一寸地将那话儿向里面塞去,壁肉被撑了开来,钻进已濡湿的后径中,撑满了狭窄的四周,一时间北堂戎渡痛得低哼出声,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样的侵犯,北堂尊越低头轻轻地舔抚他的脊背,温润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到每一寸光滑的肌肤,同时慢慢将自己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那体内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仿佛是第一次接纳男人,只见雪白的皮肉中原本细密的肉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红肉,北堂尊越调整着角度,一边哄慰一边温柔进入情人的身体,尽管其中十分泥泞润滑,可仍然不敢立刻就全部埋入,怕儿子太过辛苦,半晌,北堂戎渡眼睛泛着水气,鼻子里发出闷闷的喘息声,只觉得体内徐徐扎进了一根异物,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的极限张力,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忽然抱住了他,紧跟着小腹一搐,猛地一顶,在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埋进去,完全贯穿了北堂戎渡的身体。

  北堂戎渡低叫出声,被男人那话儿撑成一条红线的嫩肉尽数被挤入体内,并且那东西笔直插在雪白的臀沟里,还在继续深入,北堂戎渡紧紧咬着薄唇,急促喘息起来,后庭愈发紧窄,北堂尊越一直插到根部,这才略停了停,感受那肠内的紧密和温暖,那里紧窄得不可思议,分身像是被一张小嘴吸吮着,简直要融化在其中,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让人只觉得全身舒泰,片刻之后,北堂尊越忽然缓缓拔出分身,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然后再次被插入,红嫩的入口在挤压下渐渐张开,一缕腥红的血丝顺着雪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成一朵红花,北堂戎渡咬着唇,屁股被顶得微微变形,他两腿分开着,敞露的臀缝间随着分身的进出时放时收,那东西犹如一杆长枪悍然挺入,待拔出时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微微翻出,发出腻腻的声响,北堂尊越紧托着他的腰侧,直到将那浑圆的臀压扁,才略停了下来,没过片刻,又再次缓缓进出一遍,力道也并不凶猛,不会伤到身下的人,未几,或许是察觉到情人开始渐渐适应,不再那样痛苦,北堂尊越这样这才轻轻翻过北堂戎渡的身体,低头吻住对方的唇,北堂戎渡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声道:“你慢些……我还是有点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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