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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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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戎渡顿时不知道舒服还是难受地微弓起腰,两手抓住对方的肩膀:“你怎么……喂,谁让你这么快……”

  北堂尊越闻言,体贴地放开,转而起身将北堂戎渡抱住,亲吻他的额头,两人彼此相拥着,北堂戎渡顺从地偎依在父亲怀里,忽然就笑了,说道:“你这个人……”北堂尊越顿了顿,抱紧了他,道:“喜欢朕这样么。”

  北堂戎渡贴着男人的胸膛,湿润的嘴唇几乎毫不犹豫地出声道:“……嗯。”

  北堂尊越听了,便再次吻住北堂戎渡,将其抱进怀里,一路吻下去,逗弄那殷红的乳首,北堂戎渡略略有点儿晕红了脸,血流鼓噪着,模模糊糊地说道:“爹,我很喜欢你……”

  北堂尊越分开他的腿,深深亲吻那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朕知道……谁也不能从朕身边将你夺走,谁都不可能。”

  北堂戎渡有点微促地喘息,头颅下意识地向后仰去,指尖微加了力度,死死扣住北堂尊越的肩头,夹紧了腿,潮热而血气的脸庞也微微转到了一边去:“爹……”如此亲密的行为,足以填补上所有无法抗拒的空虚,青年的眼里有些湿润的水气,诱人之极。

  北堂戎渡雪白额头下一双晶亮的眼睛半睁不睁,睫毛微微抖索着,敞开半散的上衣挂在身上,下面的衣摆遮住了臀部,但光裸的双腿却完全暴露出来,雪白无瑕的肌肤越发凸显出遍布其上的通红吻痕,十分情色而靡乱,

  北堂尊越不断吻着那光滑的肌肤,低头埋进儿子的两腿间,北堂戎渡有些不适,扭着想躲开,却被男人强劲的双手紧紧握住腰身,他低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北堂尊越,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对方一头华美无匹的长发以及头顶的金冠,北堂戎渡的眼睛还清澈着,眼神却多少有点焦距变乱,

  他慢慢弯下了身子,抱住对方的头颅,自己却不太清楚究竟应该说些什么,渐渐脸红了,表情隐忍而愉悦,只觉得心里有火要烧上来,恰逢此时北堂尊越抬起了头,便看见了北堂戎渡的这个模样,立刻就知道对方已经很想要了,

  不过北堂尊越并不忙着满足儿子,他更想多看看儿子的这种动人表情,想了想,右手便点在了北堂戎渡的腰眼附近某个位置,轻轻揉着,将内力柔和地输入,北堂戎渡顿时只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流一丝丝涌进身体,在丹田里流转,弄得人从小腹里升起酸酸麻麻的感觉,颇为销魂,

  北堂戎渡忍耐不住,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脑子也有点昏昏沉沉,便夹紧了双腿,觉得下面几乎烧得有点发疼,懊恼道:“别玩了……”

  北堂尊越听了这微带抱怨和哀求的声音,突然就很想把自己埋到这具身体里,用力地把这人撞得散了架,但北堂尊越还是忍下了这个念头,见北堂戎渡确实有点守持不住了,便一只手在那腿根处轻轻揉动,

  北堂戎渡正微皱着眉头,突然间却促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温暖湿润的地方含进去了,不断吞吐,他急促地唔唔嗯嗯哼着,喉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脑海里一片空白,脸上也已经染出了红晕,十指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头发,

  每当这样被北堂尊越服侍着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刺激无比,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更是精神上的,一想到北堂尊越这辈子就只会给自己做这种事,北堂戎渡的心里就觉得真是快意难言,带来的刺激远比身体上感觉到的更加强烈。

  慢慢的,殿中开始有湿漉漉的暧昧声音在空气里反复回荡,北堂尊越的手一面抚摩着情人微微抽搐的大腿,一面将口中的火热东西一吞到底,其实这样并不好受,

  但只消一听到北堂戎渡断断续续的轻哼,那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戎渡低低呻吟着,坚毅的下巴原本尚有几分倔强凌厉的弧线,此时却统统融化成了春水一般的无形轮廓,

  忽然间就抓紧了北堂尊越的头发,挣扎着说道:“……爹,快了……你快点退开……”北堂尊越闻言,便吐出嘴里的那话儿,转而从袖内摸出一条雪白的帕子,垫着手握住那个物事,用手温柔搓弄着,很快,北堂戎渡再也忍耐不住地释放出来,

  北堂尊越熟稔利索地用帕子擦个干净,这才帮北堂戎渡把裤子给重新提上去,又绑紧腰带,把衣服略略整理了一下。

  释放后的北堂戎渡眉心紧皱,片片晕红从脸蛋一直蔓延下来,薄唇也微微张开着,喘息出来的热度仿佛火烧一般滚烫,扑出了薄薄的潮湿水气,显得格外惹人,

  北堂尊越轻吻上他的唇,柔缓地吸吮,十分温柔,北堂戎渡的舌尖被含着,忍不住就痒得笑了,北堂尊越便放开了他的嘴,转而去吻那薄嫩的白生生耳垂,

  几丝鬓发顺着耳朵流泻而下,仿佛充满诱惑,北堂戎渡低声笑道:“……要不要我也帮帮你?”北堂尊越抚一抚他的耳根,道:“今日便算了,朕还有事要议,兵部的那几个人差不多该到了,朕也应该回宫了。”北堂戎渡听他要走,心里有些不舍,但他毕竟不似普通人,又哪里会做那等小儿女情态,于是只替北堂尊越整一整头上的金冠,温言道:“那我送送你罢。”

  北堂尊越在他唇上一吻,眼内笑意鲜明:“……好。”

  却说那厢宋妃息了打发人去探听消息的心思之后,便用心继续做针线,未几,去寻北堂佳期与北堂润攸的宫人回来,身后却袅袅跟着一个宫装女子,手里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正是牧倾萍,宋妃见了,忙放下绣活,起身去迎,道:“原来是牧姐姐来了。”

  一时两人彼此见礼,牧倾萍道:“……方才佳期他们去了我宫里玩,倒是让妹妹担心了。”

  宋妃盈盈笑道:“哪里的话呢,既然是在姐姐宫中,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方才还以为他们不知道在哪里野去了。”

  进了四月,淅淅沥沥的几场雨过后,空气里一片清爽,两人分了宾主坐下,彼此闲话家常,北堂佳期则与北堂润攸在不远处嬉闹玩耍,不时有清脆的笑语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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