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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_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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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宁渊摇摇头,挥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众目睽睽之下,司空旭也没有胆子这么做,而且既然司空旭在这里,那么司空钺也一定要来,那位大殿下留在江州这么久,可是一直在等着抓他司空旭的错漏呢,何况在宁萍儿被沉塘那日,司空旭已经知道了自己手里握着他的几处把柄,以这人严谨且自私自利的性格,不可能做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来。

“不了。”宁渊抬头看了唐氏一眼,道:“我在家里是晚辈,既然娘亲和妹妹都得了殿下的恩惠招待,我却不能忘了本分,还是在下边陪着祖母,与父亲母亲的好。”

“既然如此,那真是可惜了。”司空旭对宁渊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本殿还想借着这机会同三公子多亲近,不过也不急,咱们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机会。”说完,司空旭又对着宁如海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上了高台。

高台上服侍着的婢女们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行礼,唐氏也跟着站起来俯身屈膝,司空旭挥挥手平了他们的身,却走到宁馨儿面前,蹲下身去,用轻柔地声音问道:“小妹妹,你几岁了。”

“我才不告诉你!”结果面对着司空旭那张让许多少女见过之后怦然心动的俊脸,宁馨儿不光不买账,还拉下眼皮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迅速躲到唐氏身后,还不忘再探出脑袋来对他打了两下舌头。

“你这孩子,怎的这么没礼貌!”唐氏害怕司空旭怪罪,急忙对宁馨儿呵斥道,司空旭却摆摆手,“不妨事,童言无忌,小姐也不过是孩子心性罢了。”说完,他自顾自地在最前方两张椅子的其中一张上坐好。

唐氏也拽着宁馨儿坐下,心里依旧有些忐忑,如果不是因为宁馨儿想看龙舟,她兴许压根就不打算出府。不过宁馨儿显然没受周围的气氛影响,依旧兴致勃勃地东摸西看,手里的苹果吃完了,又拿过婢女送上的端阳糕继续吃着。

这个小插曲过后,宁家人也依次在属于他们家的区域里分主次坐好,只是几个姨娘又免不了开始议论,说唐氏同他们一样的身份,凭什么要受那么好的待遇,连老夫人都要坐在下面,当真是不孝,宁渊却不觉得有什么,唐氏和宁馨儿原本在宁府里就不受待见,此刻自然用不着谦让什么,何况这还是司空旭的安排,这些人就算心里有意见,也只能在下边嚼嚼舌根,不敢拿到明面上说。

沈氏自坐下后心里就一直在想个不停,她从方才司空旭的话语里听出了司空旭这么做似乎只是为了同宁渊拉关系,原本沈氏还在担心宁府与司空旭结了怨,若是司空旭今后得势,对宁府肯定会造成一番麻烦,但如果家里有人能和司空旭傍上关系,化解掉这一茬不愉快的话,等于是治了沈氏的一块心病,因此她不自觉侧过头看了宁渊一眼,目光里多了几分看重。

龙舟大比要到正午才开场,此时还有一段时间,宁渊以前去看看龙舟准备得怎么样为由,向宁如海与沈氏告了个假,起身离开了座位,来到了所有龙舟划手在做最后赛前准备的地方,并且一眼就看到了王虎那群人,王虎穿着特制的藏青色马褂,正粗着个大嗓门对下边一群兵蛋子在做最后的赛前动员,呼延元宸也站在那里,赤-裸着结实的上身,张开双臂,让周石和闫非一左一右在他手臂上抹药酒缠纱布。

呼延元宸自从被王虎缠着摔了几次跤,并且次次都沦为手下败将之后,难得地激起了这位异族皇子的好胜心,竟然正儿八经地向王虎讨教起这类肉搏诀窍来,当然,受了体格和年岁的限制,拼力气他至今不是王虎的对手,以至于两只手臂还有些拉伤,每天都要抹药酒。

“嘿,三少爷来啦!”见宁渊出现,王虎豪迈地一挥手,那群兵蛋子立刻齐刷刷地一躬身,声音洪亮道:“见过宁公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王虎是彻底看明白了宁渊的个性同宁湘嘴里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人哪里是什么顺溜拍马诡计多端的性格,除了嘴巴厉害点,性格还爽快干脆得很嘛,虽然他想不通为何宁湘会那样说,但也顺理成章地将对宁渊的称呼,从“小子”变成了“三少爷”。

呼延元宸看了宁渊一眼,动了动胳膊道:“你怎的来了,莫非是不放心我们?”

“我不放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宁渊看向周石,“你不打算对我说说娘和馨儿的事吗?”

“便知道你是要来问这个。”周石还没开口,呼延元宸就打断他,走到宁渊面前坦诚道:“我原本是打算瞒着你,给你娘和你妹妹弄个好位置看龙舟,可也从来没想过要把他们摆到那样显眼的地方,只不过是将他们二人接来时,被你们那位四殿下撞见了而已。”

“你也知道,说到底我怎么都算个外乡人,既然你们那位四殿下要尽地主之谊,我也不方便越俎代庖。”呼延元宸说完,还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宁渊点点头,其实他过来便是想要确认一番,见此事只是司空旭的临时起意,而不是他一早便算计好了的,便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在暗自打算,他实在搞不懂司空旭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以后得让娘带着妹妹警醒一些。

“三少爷你放心,这帮兄弟操演了这么些天,今日势必要将魁首夺下来,给守备大人长长脸!”王虎一手揽过呼延元宸的脖子,一手将胸脯敲得梆梆响,很是信心十足。

待宁渊回到河边坐好时,离龙舟大比正式开始已经没多久了,四周该坐人的地方也坐满了人。到场官员中以曹桂春和宁如海的官位最高,因此宁家与曹家并列在最前方,只是对比宁家人多少有些紧张期待的表情,曹家人显得很漫不经心,好像已经笃定把今年的魁首收入囊中了一般。

曹家之所以年年都能拿到大比的魁首,并非是他们找来的划手要强过别人家,实在是他们家的舵手太过厉害。龙舟的掌舵人除了要控制整条船的方向,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通过观察水流和风向,还能控制着整艘船不断轻微地变化角度,以最快的速度前行,而曹家就是正好有这样一位十分厉害的舵手,即便宁家年年都从军营里找来孔武有力的壮汉划船,却怎么都要比人家慢上一丝。

司空钺果然也跟在司空旭后边到场了,就坐在那处高台上,并且还将一个蒙着面的少年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之下,司空钺就这般让那个少年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时一只手还从下边伸入少年衣裳的下摆里抚摸着,好像生怕别人瞧不见一般,不过顾着他的身份,无论是官员也好,百姓也好,出于对自身的考虑,即便看见了也都假装没看见。

那少年想是被司空钺弄得狠了,脸色通红,樱唇微张,整个人都挂在司空钺身上娇喘连连,不时轻声呜咽一声,叫得司空钺兽欲大动,伸在他衣裳里的那只手便动作得更厉害,传出一阵一阵粘滑的跐溜声。

“殿下……”苏澈抱着司空钺的脖子,牙齿轻咬着他的耳朵,装作很顺应他的调情,可一双眼睛却完全没有半分在司空钺身上流连,而是落在旁边的司空旭身上。

只是,无论苏澈如何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司空旭却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目光一般,不光没有回过头,反倒眼睛一直望着高台下方,嘴角亦挂着意味莫名的笑容。

“殿下……”苏澈又哼了一声,声音还更大更娇媚了,司空钺以为苏澈是在唤他,直被苏澈的声音叫得骨头都酥了,心想这尤物不愧能被称之为花魁,若非此地人太多,真想立刻就将他扒光了,抱着他纤细白皙的腰就地正法,想到这里,司空钺手指再一用力,深入苏澈身体的手指戳到了一块软肉,并在上边用力摩挲起来,苏澈被他磨得双脚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险些从司空钺腿上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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