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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袭[重生]_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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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草上飞?!

  “宋——”容佑棠脱口而出,却被对方及时打断:

  “对啊,我宋慎嘛。”草上飞用力拍大腿,浓黑剑眉下狭长眼睛笑得弯起,高挺驼峰鼻下秀气嘴唇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白牙。

  你不是宋飞吗?宋慎是化名?脸皮是不是真实面目?怎么混进北营了……

  容佑棠瞬间涌现出一连串疑问,惊愕至极。

  洪磊解释道:“佑子,宋慎是新近特选入前锋营的,功夫非常了得,打遍新兵无敌手。”包括我们哥几个。

  肯定啊!这厮混江湖混出了名堂的,绰号“千面狐狸草上飞”。

  容佑棠嘴角抽动,很多话想问不好当众问。

  “容掌柜,想起宋某了么?”草上飞促狭眯起眼睛。

  “咳咳,哈哈,原来是宋公子啊!”

  容佑棠强作旧友重逢状,朝对方靠近,关切询问:“上次匆匆忙忙,你不是有急事离京吗?”

  我问过殿下,他说你连夜逃跑了。

  宋慎扼腕拍桌:“我确实有急事,本已顺利离京八百多里,却不慎将一块绝世罕有的狐狸皮落在了京城!唉,只好回来。”

  是被庆王殿下抓回来的?容佑棠不敢露出丝毫笑意,努力绷紧脸皮,严肃问:“一段时日没见面,你居然投军了?”

  “没办法啊,我丢失的传家宝狐狸皮落在一个贵人手里,他要我投军,精忠报国,盛情难却嘛。”宋慎含含糊糊地说,嘴里塞满花生酥。

  容佑棠点点头:哦,看来殿下抓住了你的把柄,回头我细问问。

  “北营非常好,真是恭喜宋公子了。”容佑棠一本正经地贺喜,同时招呼洪磊陈际落座,他执壶倒茶。

  陈际慨叹道:“宋慎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跟他相比,我们就跟井底蛙似的。”

  “哼,我跟他打了好几场,一次也没赢过。”洪磊遗憾嘀咕。

  宋慎吃得兴起,越发坐没坐相,翘起二郎腿抖抖抖,嚣张恣意笑道:“我要是连你们都摁不倒,还怎么混呢?”

  “术业有专攻。”容佑棠给洪磊续茶,安慰道:“磊子,你暂时比不过他是很正常的。”而后他又想走到草上飞面前——

  “哎,站住!后退后退,离我远点儿!”

  宋慎一掌平推,毅然决然阻止主人上前添茶,肃穆道:“你别靠我太近,我喜欢自个儿倒茶。”

  容佑棠提着茶壶,无奈道:“怎么?怕我家茶水下了巴豆啊?”我又不是你,身上藏满毒虫暗器。

  “总之,你离我远点儿!”宋飞再三告诫,煞有介事拿糕点碟子往身前一划拉:“至少间隔一丈吧。”庆王是个厉害角色,我算是栽了。

  陈际无可奈何拉回容佑棠:“行了,你别管,由他自斟吧。”

  “难缠得很!”洪磊毫不留情面地笑骂:“佑子,我俩不想带他一起的,可他死缠烂打——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

  宋慎奋力辩解:“哎我说你们真是一点儿同袍情谊也没有的,我孤家寡人无依无靠,穷得叮当响,歇假时无处可去,跟着蹭几顿饭都不行吗?”

  “行,行行行!”陈际告饶似的举手,头疼叮嘱:“待会儿去到我家,请你千万收敛些,别吓着我娘。”

  “那是自然,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宋慎忿忿然,一口气塞了满嘴藕糕。

  你怎么可能穷得叮当响?光我就前后支付了上千白银。

  “别那样看人,我多年的积蓄都被人没收了,美名其曰‘代管’!”宋慎咬牙切齿。

  容佑棠忍俊不禁,乐道:“谁也别跟他辩论,他嘴皮子可利索了。”

  “啧,可不嘛。”洪磊撇撇嘴。

  容佑棠放下茶壶,忽然觉得晒伤的手背和脸颊微微麻痒,忍不住抓挠几下,低头细看:糟糕!手背红肿得有些发亮了?

  “别抓了。”宋慎俱看见眼里,慢吞吞提醒:“挠破皮会留疤,当心毁了你的标致俏脸。”

  “你才标致俏脸!”容佑棠头也不抬,惊觉不挠还能勉强忍受,挠了第一下就像开闸洪水似的,越来越痒,痒到骨子里,完全控制不住地用力抓!

  洪磊扭头一看,顿时心惊,急忙提醒:“哎佑子,别抓!红得发亮了都。”

  “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没有这样肿的。”陈际惊讶于晒伤发作的迅猛程度,急忙问:“容叔上哪儿请大夫去了?你的脸看着不对劲,得赶紧用药才行,一盏茶功夫眼皮都肿起来了!”

  容佑棠渐渐痒得坐不住,不停倒抽凉气,强迫自己两手平举,愁眉苦脸嚷道:“怎么办?我忍不住!以前下乡收货晒得脱皮都没事,怎的今天进荷花池晒了几个时辰就这样了?”

  “别慌,我看看。”洪磊顺手抄起桌上的扇子,对着容佑棠的脸用力扇。

  “赶紧凉快凉快!家里有冰吗?绞块凉帕子敷一敷。”陈际提议道。

  宋慎放下二郎腿,懒洋洋劝阻:“千万别拿冰凉的敷,那只会促使毒性发作,当心脸烂流脓,会毁容的。”

  “毒性?我中毒了吗?”容佑棠瞠目结舌,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背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你刚才手拿热茶壶半刻钟,并且肯定泡了热水澡,啧啧啧~”宋慎叹息,摇头晃脑。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洪磊催促问:“赶紧说说,佑子中的什么毒?”

  此时,亲自去请大夫的容开济匆匆领着大夫师徒俩迈进客厅门槛,一耳朵听见洪磊说的话,唬得大惊:“棠儿中毒了?!”

  他疾奔到儿子面前,登时双目圆睁,骇道:“嗳哟,大夫您快给看看,我离开至多两刻钟,哥儿原来只是皮肤发红微肿,突然就这样了!”说着他举起儿子红肿得无法握拳的十指。

  “莫慌,你坐下,待老夫瞧瞧。”大夫一努嘴,其跟随的学徒立即打开药箱、拿出诊脉包,迅速摆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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