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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天王_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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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他初见他的时候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抱歉,我不知道……”尚哲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这部电影中的角色眼睛也……嗯……对不起,我是想问,角色是有原型的吗?”

  焦宁笑了笑:“你是想说以我自己为原型吗?不是的。一定要说原型的话,我认识的一个长辈,他父亲参加抗美援朝牺牲在战场,母亲病逝,之后他被父亲的战友抱养。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算是主角姚磊的原型吧,但与剧本还是有很大出入的。”

  “原来如此。”尚哲点头,他问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非常失礼,好在焦宁并不介意,看来真是喝多了,说活都不过脑子了。

  尚哲顺势转移话题,他见焦宁的脸颊上沾了些酒水,便提醒他让他擦掉,但焦宁擦了两次都没擦到位置。

  他正想帮忙,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不悦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郑嘉言接到小惠的通知后,就亲自开车来接人,结果在会场里遍寻不到,问了丁旗才知道尚哲去了洗手间。

  然后他就在洗手间里看见尚哲要去摸一个年轻男人的脸。

  尚哲回头看见他,还挺高兴:“你怎么来啦?”

  郑嘉言的目光在焦宁身上停留片刻,觉得这个年轻人气质单纯温和,神色坦荡,倒是不惹人厌,于是质问尚哲:“你调戏人家做什么?”

  “我调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戏他了,我就是告诉他脸上脏了,让他擦擦!”尚哲急急辩解,又问道,“你怎么来啦?”

  郑嘉言走近了就问到他满身酒气:“你喝成这样,我不来接你你怎么回去!”

  “小惠来接我啊。”

  “小惠昨天去b市出差,后天才回来,她怎么来接你?”郑嘉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来,“我看你真是喝醉了。”

  “哎你干嘛?”

  “我跟你经纪人说过了,带你回家。”郑嘉言不容他反抗,拉着人就朝外走,顺便跟还在状况外的焦宁说,“周总在找你。”

  “哦哦,知、知道了,谢谢您。还有,尚先生再见。”

  尚哲摆摆手:“再见,剧本有什么问题我们再联系啊。”

  坐上郑嘉言的帕拉梅拉,尚哲被酒精熏得醉醺醺的大脑越发迷糊了。

  郑嘉言见他傻愣愣的,从驾驶座越过来给他系上安全带,还没来得及坐回去,就被尚哲一个偷袭亲在了脸上。

  他挑眉看向尚哲,这个罪魁祸首还对他挑衅地笑笑。

  郑嘉言真是想在这里就办了他。

  一路上尚哲叽叽咕咕的,一会儿说新电影他要一人饰两角,压力好大,一会儿说一只眼睛看不见会怎样,该怎么演?一会儿又侧过头来,睁着双亮润的眼睛说:“郑嘉言,我怎么那么憋屈呢,你知道丁旗郝野他们叫我什么吗?”

  郑嘉言被他那个带钩子似的眼神撩得口干舌燥,声音都有些哑了:“叫你什么?”

  “他们叫我送子天王……说我含辛茹苦养个儿子,到头来连儿子带自个儿都送到了人家亲爹手上……”

  郑嘉言道:“你告诉他们了?”

  “嗯,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啊。”尚哲觉得有点闷,在座位上扭了两下,又去看郑嘉言,“找个地方停车吧……”

  “什么?”他说得小声,郑嘉言没有听清。

  尚哲凑过去,贴在郑嘉言耳边说:“停车吧,找个人少的地方……”

  郑嘉言呼吸一重:“你要干什么?”

  尚哲笑得蔫坏:“你猜?”

  郑嘉言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还没醉到说胡话,看来就只是想追求刺激。他当然没有意见,只是:“不管恰恰了?”

  “有小孙在家照顾恰恰呢,我们偷个懒不要紧。”

  郑嘉言把车停在了城东商圈在建的一条公园道上,四野无灯亦无人。

  后座相对宽敞些,尚哲跪坐在座椅上,一手撑着车窗,微微抬头去吻郑嘉言的唇。郑嘉言见他这么主动又热情,便暂且由着他来。

  尚哲情动,嫌他回应不够积极,起身瞪了他一眼:“你不行?”

  郑嘉言道:“欲火焚身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行不行看你的本事。”

  尚哲被他说的斗志昂扬:“是么,那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说着更加卖力,从他的耳朵吻到脖颈,粗暴地扯开他的西装和衬衣,吮在温暖结实的躯体上。

  喝了点酒,他胆子也大了,揉搓着郑嘉言的胸口,还故意揪了一下乳豆。

  此时郑嘉言也是燥热难耐,右手捏了捏尚哲的后颈,顺着脊椎向下,手掌的温度隔着衬衣灼烧着尚哲的身体。

  尚哲腰部的敏感部位被反复抚摸,顿时有些脱力,原本靠膝盖撑在座椅上,这下干脆坐在了郑嘉言身上。他扒下郑嘉言的裤子,恶劣地把手伸向后面:“要不就让我来?”

  郑嘉言一看他要造反了,立即拿回主动权,近乎凶狠地堵住尚哲的嘴。两人激烈地拥吻,舌尖纠缠搅弄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内被放大数倍。

  车上没有ky,单凭体液的润滑,郑嘉言进入得缓慢而辛苦。尚哲紧紧搂着他,把头埋在他肩上,忍受着那一阵钝痛。他十指按在郑嘉言背上,指尖用力得发白,实在忍不住了,就去咬他肩膀上的肉。

  郑嘉言闷哼一声,手上加快套弄,趁着他放松下来的一瞬间,猛地挺到深处。

  “唔!哈……哈……”

  车子轻微震动,尚哲仰着脖子,一手撑在郑嘉言的胸膛,一手抓着车窗上方的把手,坐在郑嘉言胯上动作,酒气随着汗液蒸出,合着身体上的快感,令他觉得畅快淋漓。

  车内一片狼藉。

  结束之后,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车子,打开车窗通风。

  尚哲餍足地感叹:“我们真是有情调。”

  郑嘉言再度给他扣上安全带:“怎么?”

  “我们这叫——停车坐爱枫林晚。”

  “……什么玩意儿。”郑嘉言忍不住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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