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贝[双性生子]_第5章

纸兔Ctrl+D 收藏本站

  苏少爷那张狗嘴终于偃旗息鼓了。

  钟权一脚把他踹得翻了个身。两人面对着面,苏大少忽然发现自己现在上身被绑得严实,下身却光溜溜的,他赶紧用两条长腿弯起来挡住隐私部位,警惕道:“你……你想干什么?”

  钟权:“当年我被赶出苏府,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能把烧了苏秀馆的罪名嫁祸到我头上。”苏秀馆是当初他们苏家及其同族子弟读书的地方,一夜之间被火烧了,有人查出是故意纵火,所有证据都指向钟权,钟权因而冠上欺师灭祖的罪名,被赶出了苏府。

  他嘴角微微一翘:“虽然当时有诸多怀疑,如今能得苏少爷亲口承认,也算是解了钟某的心中疑惑。”

  苏宝贝浑身发毛:“你……你不知道?”

  钟权伸手抹掉了苏宝贝脸上的眼泪跟鼻涕,显得又温柔又有耐心。他故意不提苏老临终忏悔一事:“现在不就知道了么?”

  苏宝贝吓得脸都白了,十分后悔。

  钟权:“我想想看,究竟是什么事让苏少爷这么恨我,恨我到要把我赶出府永不相见的地步。是不是我一不小心闯进你房里看到你洗澡的那件事啊,苏少爷?”

  他猛地用力掰开身下青年抖着的两条长腿,无视了对方疯狂的咒骂,一派风光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

  钟权笑得了然:“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蹭个凌晨玄学o(*≧▽≦)ツ 以后每日更新都是凌晨两点了

第5章 第五章

第五章

  青嫩的幼芽下面,幽深之处紧紧地闭着只有女儿家才有的□□。

  时隔六年,钟权再次看见了这样的美景。

  当初的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楞头小子,撞见了他表哥最大的秘密尚不自知,之后遭到对方的冷落还茫然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又被对方讨厌了。

  等他从秦楼楚馆中知晓了这些男女之事,才渐渐回味过他表哥身体与他人的不同之处。阴阳同体,若是换做别人知道了这事儿,恐怕要将其视作异类,觉得恶心,怪异。

  可钟权潜意识里却觉得很美。

  也许是在这种意识的作祟下,他的手着魔似得,缓缓从苏宝贝的膝盖往腿根抚摸而去。钟权对对方越来越激烈的咒骂置若罔闻,他俯身咬住苏少爷的耳朵,柔声道:“表哥是要娶男妻的人,以后夫人过门却不得闺房之乐,岂不可惜?今且让愚弟教表哥领略一二。”

  说着一指已经探入那紧窄湿润的秘道。

  苏宝贝呲目欲裂:“我X你大爷,钟权你听到没有,我X你大爷!”

  半柱香后,苏宝贝:“啊~就是那,快~你特么不会快点吗!”

  钟权:……

  伺候着身下的小祖宗舒服过两回后,对方意识模糊闭上眼就睡。钟权自己身下还胀得发痛,他看着苏宝贝残留着淡淡红痕的眼角,不知道抽了哪根筋,低头吻了下去,在对方被自己吻得喘不过气之前,钟权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钟权做梦了。

  那是他们还在苏秀馆的时候。

  没有那一夜灼灼烈火染红半边天空,苏秀馆还是一群少年读圣贤书的地方。青瓦屋檐下,座上夫子侃侃而谈,座下少年们或凝神静听,或交头接耳,或有纸条打在脑袋上,抬眼便能看到对方狭促的笑容。

  那时候的钟权是苏宝贝身后忠心耿耿的小跟班。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其他跟班那抢了苏宝贝旁边的位置,替苏宝贝抄作业,替苏宝贝递条子,好容易才得了对方的信任。

  钟权梦到自己第一次拿到书的时候。

  他家里穷,平时都是自己祖母用树枝在地上教他认字读书,练字也是用筷子蘸水在饭桌上练的,难得用上真纸,如今经卷在案,墨香扑鼻,让钟权很是兴奋了一阵。

  苏宝贝坐在他身边,见他一脸欢喜的模样,不屑地哼了一声:“乡巴佬,那些书有什么好看的,瞧你这笑得,早晚读成个书呆。”

  苏宝贝还要给他看些“好东西”,那是本外面包了论语壳子,挂羊头卖狗肉的话本小说,开篇便是春情荡漾的肉戏,嗯嗯啊啊占了大半页。

  可惜那时候钟权年纪小,翻了几页,表情瞬间精彩至极,只见他时而蹙眉凝思,时而喃喃自语。

  苏宝贝耐不住性子推他:“怎么样啊,给个话吧?”

  钟权这才如梦初醒,对苏宝贝茫然摇头道:“表哥,这不是论语,你相信我,论语我都背得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而且这一双明月挂胸前是什么意思,明月怎么能有一双,又怎么能挂胸前?这金茎几点露珠悬又是什么意思,我能想象出金茎露珠这些意象,却全然不能理解它们放在一起是何用意?这雪态……”[1]

  苏宝贝:“闭嘴!”有人恼羞成怒,将话本抢了回来,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那次苏宝贝很久都不理他,他差点给人做牛做马,才把自家表哥哄高兴了。

  他不止一次惹苏宝贝生气过。

  那时候苏老爷很重视族中小辈的学业,苏家学堂请了好几个颇有名望的夫子教习四书五经,这陈夫子更是个中翘楚。陈夫子很年轻便考上秀才,为人沉郁尖刻,又颇有些才华。他本来很是瞧不上苏家学堂里的这些二世祖,但为了生计,又不得不接下苏家这份工作,因此陈夫子很是愤懑,其中对不学无术的苏宝贝意见尤其大。

  有次夫子要作弄苏宝贝,便抽他答问:“且问你,宰予昼寝如何?”

  苏宝贝嗫嚅了半响,差点答不出来,还好旁边坐着的钟权,他偷偷在纸条上写下了正确答案递给苏宝贝:“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于予与何诛!”

  苏宝贝逃过一劫,轻嘘一口气,微微偏过头又瞧了钟权一眼。

  钟权那时候呆得很,没看出来对方眼里施舍般变扭的感激之情,以为苏宝贝是在问他夫子何意。少年差点就憋不住笑,他低头在纸条背面写了一段话,推到苏宝贝桌上。

  钟权:“夫子笑话你朽木不可雕呢!”[2]

  苏宝贝看了纸条之后,又是很长时间没理他。

  后来他也哄好了。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