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谈情何须带宝刀_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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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狸猫(二十七)

  庞统身上的蜀锦织就的长袍极其柔韧,白锦堂几次拉扯无果后粗喘着气直起身望向安静躺在那里的心上人。

  “元英……”

  他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问询, 带着无形的热度烫的庞统颤了颤。庞统闭了闭眼, 沉默即是默许。

  重新捡起了跌落在一旁的朴刀, 白锦堂双手握着刀柄用破损的刀尖稳稳的划开庞统的衣衫。自幼练武的手极稳, 既能保证不划破他一丝皮肉又能带给他刺痛的感觉。

  他就是要他痛,才能牢牢记住这一刻。

  而他也一并痛着。

  “当啷”一声轻响, 刚刚被捡起的刀再次落地。

  月光下麦色的皮肤刺红了白锦堂的眼,他几近贪婪的看着身下的赤/裸的躯体,看着大方展示着自己一切的心上人, 然后伸手抚上了他的前胸。

  白锦堂慢慢俯下身, 让自己紧贴着对方,他身上柔滑的冰绡自带着微微寒凉,在相触的瞬间冰的庞统一颤。伸手环抱住庞统劲瘦的腰肢, 白锦堂将脸窝在他的脖颈处,炽热的鼻息带起又一阵轻颤。

  “元英……”他几近贪婪的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些许咸.湿的汗味混着皂角的味道, 让本就燥热的白锦堂更加难以自持。

  这是他心爱的人,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刚刚还猖狂的不得了的白锦堂看着近在眼前的肉.体, 用鼻尖蹭了蹭庞统精致的锁骨, 突然就红了脸。

  明显感觉到肩头升高了的温度的庞统轻笑了一声,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展开手臂环抱住白锦堂的腰:“怎么,白大爷竟还是个雏儿么?”

  白锦堂被激的冷笑一声,抬头吻住了作死的唇舌,反手将庞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扣在腰带上:“脱。”

  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的庞统偏头躲开对方,垂眸敛住眼中的笑意,十分听话的解开了腰带。他完全不像白锦堂那般粗野莽撞,细细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府中没有适合你的衣衫。”

  白锦堂终是要走的。

  “多嘴多舌。”被激的火气越发大了的白锦堂耸了耸腰身,成功止住了庞统的话,“你不如想想,一会要怎么回房。”

  自幼习武的白锦堂身形极漂亮,并不突兀的肌肉贴合在修长的四肢驱赶上,暗藏着无尽的力量。莹莹如白玉的皮肤被月光镀的更亮,让人移不开眼。他身下的那处已经灼热而坚硬,烫的庞统忍不住弯了宁折不屈的腰。

  刚还嘲笑旁人的人也终于忍不住红了脸。

  在月光下,再是斧劈刀刻般刚硬的五官也柔和起来,让白锦堂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侧脸。

  庞统就这么看着那张艳若处子的脸庞向自己一点点靠近,然后偏了偏头与他唇齿交缠起来。白锦堂先是一愣,灵巧的舌头就自觉缠绕住了庞统的。他紧紧吸允着他的舌,引诱着对方来应和自己,舌尖滑过上颚,带起说不出的痒。

  很快被夺了主动权的庞统喘着气,手下不停,先是去了自己的底裤然后又去了白锦堂的,两个人赤条条躺在月色里,雪白的皮肤与麦色的肉.体几乎融在了一起。

  挺翘的臀与修长的大腿重叠在一处,坚硬的话儿也撞在一起。

  白锦堂仍紧紧贴着庞统不放,然后就被他揽着坐起了身。男人跪坐在那里面对着他,双腿微开,大方的展露着一切。白锦堂挑眉一笑,在对方愣神的瞬间伸手握住了那又热又硬的东西。

  早就沉迷于美色之中的庞统沉重的呼吸猛地一滞。

  “区区虽比不得庞兄身经百战,但该会的还是会的。”

  他低下头从诱惑了他许久的锁骨开始细细舔吻,在麦色的胸膛上留下一串串濡湿的痕迹和斑斑红痕,然后停留在了被夜里寒风激起的小粒上细细的允吻。

  “唔……哈啊……”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庞统闷哼一声,愈加用力的揽抱住对方。他毫不遮掩的表述着自己的感觉,低哑的呻.吟声与呼唤激全从唇齿间溢了出来,“锦堂,泽铭……别、嗯啊——”

  死死捏着白锦堂垂落的发梢,用尽最后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要扯痛他分毫。

  他要给他最好的回忆。哪怕……哪怕……庞统无声苦笑了一下,艰难的垂首吻了吻白锦堂的额头,回应的举动更热烈了三分。

  一手握着庞统的要害上下滑动,一手捏着他胸前的凸起揉搓拉扯,白锦堂牙关一合虎牙微锉,满意的听到庞统满含着欲.望的低吼声。

  “身经百战的庞兄,速度似乎略快了些。”

  摊开满是白浊的手掌,白锦堂笑着伸出赤红的舌尖舔了舔指尖,比寻常女子更明艳了三分的脸上满满的都是魅惑。

  眼前白光晃过后就看见这么一张脸做出这样的举动,刚刚软下去的地方再次半硬起来。庞统喉结几次颤动,勉力撑住有些发软的大腿,跪直了身子,他已经被添咬的红肿的唇几次开合,吐出更加作死的话:“白锦堂,你还是不是男人?”

  白锦堂连冷笑都不屑发出了。

  伸出干净的手捏住庞统的下巴,逼他低头后咬住对方的唇舌交换着舌尖膻腥的味道。另一只满是浊液的手绕到庞统的背后,嵌入他凹陷的股缝,将人紧紧拉到身边的同时也把手上的东西抹遍了紧实挺翘的臀峰。

  两人的火热因着这动作撞击到了一处。

第54章 狸猫(完)

  白锦堂离京时并没有见到庞统。

  他重伤初愈刚能起身坐会时,御前侍卫庞统就已辞官而去离开了汴京。

  没人知道庞统去了哪, 包括白锦堂, 包括庞太师,也包括他新婚的夫人。

  庞统走时没跟任何人告别, 只留书一封给自己的父亲庞太师,说是要去天南海北的转转让老人家无需担忧。

  庞太师也确实是不担心的, 特别是在之前庞统已经答应了他十年内都不再见白锦堂之后。他的长子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唯一的缺点就是爱上了个男人。他本想直接杀了那白锦堂, 却发现他既有四王爷赵德芳作保又有襄阳王世子赵航的青眼, 左右思虑之后到底没在太子初封的时候动他。

  那一夜练武场中的事,作为太师府的主人不可能不知道。

  跟直接发现唯一的区别也只是具体的细节罢了。

  在一场有预谋的借刀杀人之后, 白锦堂还能在重伤垂死之下捡回条命来, 其实是因着庞太师一时的心软, 停下了落井下石的动作。

  又或者, 也因着一点他姣好若女子的相貌。南方男子再是身材颀长,与出身北方的庞统一比还是要纤弱不少。虽恨白锦堂带坏了长子, 但在庞太师眼中自家到底没吃什么大亏。

  毕竟人死了,那就再没人能在庞统心里超过他;但若不死,再深刻的印记也早晚会被时间磨灭。

  总之在种种因素之下,得知了皇室秘辛的白锦堂没有死在官家的必死任务下, 反倒能全须全尾的带着宝贝弟弟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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