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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入命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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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杀堂堂伟男子,一旦说出这种话来,即便是神志全失之下,也羞愧得老泪纵横。

  赵静听到此处,一怔过后,不由微微一笑,随即从善如流,一面用指腹抵着窄缝揉捏,稍解赵判官热痒,一面缓缓去解中衣。

  赵判官等了片刻,见赵静空有雍容鼎贵之气,衣裤却除得极慢,苦痛之余,只得腾出手来拉拉扯扯,帮赵静拽下一两件。

  直到衣衫尽去,赵静才将自己分量惊人的分身握在手中,低声道:“别急,我也想要哥哥。”

  赵杀听了这话,反倒有些牙痒。他后庭药丸一化,药性发作,搅得人汗出如浆,熬到此时,早已是唇干舌燥、头昏眼花,可赵静始终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人清闲得很,不知想拖到何年何月。

  赵判官火急火燎之下,目光竟是越过赵静,向锦盒中瞟去。

  赵静眸色微沉,捏着赵杀下颔,把他脸颊一点点转正,强忍怒意,冷笑道:“哥哥要惹我生气不成?”说罢,已随手将锦盒扫到榻下,惹来重重几声闷响。

  赵杀到了这个地步,规矩已失,举止无状,明明看见赵静沉着脸,吐出冷讥热嘲,人反倒低下头来,厚着脸皮在赵静脸颊轻轻啄了几下,喃喃唤道:“阿静,阿静……”

  他这样一弯腰,胸前乳链又是好一阵摇晃,一双宝石坠子红得滴血。

  赵静忍了片刻,终究忍不住按着赵杀颈项,回了一个绵绵深吻,将勃发已久的粗长肉具抵上赵判官股间。

  赵判官被此物一烫,浑身一抖,居然往前躲了一躲,把双臂撑高了些,大张着腿,低头一看,只见赵静肉刃颜色极浅,与腿上玉色肌肤一般无二,唯独形状微微上翘,颇有狰狞之态,显得不太秀美。

  赵杀瞧得眉头紧锁,好在赵静如今养尊处优,处处要人服侍,说上十句话,才肯动上一动,只要他一直惫懒下去,赵判官倒不是十分害怕。

  可转念一想,若非赵静处处要人服侍,自己也不至于事事亲为,荒淫到这般地步。

  赵杀想到这里,长叹了一声,试探着反手去握肉刃,想一点点将肉具塞入窄穴,慢慢地解痒。

  只是他还没握住那柄粗长凶器,赵静已伸手一拦,附在赵杀耳边笑道:“哥哥真是有趣,一时嫌阿静慢,一时又嫌快,一时说想要,一时又怕得厉害。”

  赵杀粗喘了一声,骂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静长睫低垂,咬住了他薄薄耳珠,低声道:“我不是说过了,我也极想要哥哥。”话音落时,那柄炽热长枪,已经顶着窄穴嫩肉狠狠捅了进去。

  赵判官被他狎玩多时,受不得一点刺激,硬物堪堪顶入些许,已是面色酡红,连声惊喘,拼命摇头。

  可赵静硬是箍紧了他腰身,借着残留药液,不由分说地一路顶至尽头。

  他如今精血完足,硕长肉刃比过去还要硬上些许,猛一捅入,微微上翘的饱满头部,就将甬道额外撑开几分。

  赵判官毕竟是新换的皮囊,即便药性下得极重,身后还是胀痛难忍,长长呻吟了一声,眼泪潸潸而下,赵静越是全力抽送,他越是破口大骂。

  赵静倒也不恼,一边低头吻着赵杀黏在颈间的汗湿长发,一边勾着细细金链,肉刃却是毫不留情,在甬道中凶狠顶撞,刚试探清楚赵杀最要命之处,就拿上翘的肉刃顶端顶着那处厮磨。

  赵判官哪里禁得住这般手段,两下便一泄如注,手脚俱环紧了那人。

  赵静不过浅浅尝到了几分滋味,把赵杀重新扶稳,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赵杀腰胯,捧着他一上一下抽送。

  赵判官一旦起身,嫩肉就被带出些许,甬道撑开之处热痒难忍;一旦落下,鸽血坠子便沉甸甸扯着两颗红肿可怜的乳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没入,痒痛尽去。方抽送了百余下,赵判官就又泄了一回,浊白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两人胸口腹间。

  赵杀一连来了两回,人坐也坐不稳,气喘也喘不顺。

  赵静没料到他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了许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一些,等赵判官稍稍缓过气来,才开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两人总算一道射了出来,赵静用力抱紧了他,把滚烫热液断断续续地注入甬道深处。

第三十章

  赵判官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又困在梦里。

  身边云遮雾绕,隐隐约约是一栋别院,他一身华服锦衣,坐在院中的旧椅上,手上是虚扣的手枷,脚下是虚扣的铁铐,稍稍动作,便传来金铁之声。

  他就这样坐在花荫下,久久地等着谁。

  每闻风声鹤唳,必脸色大变,人四下张望,胆战心惊。

  风摇动时,幸好不是故人来。

  月影斜时,幸好不是故人来……

  可等到最后,仍是有人蒙着面,提着剑,带着身边仅剩的几名死士潜进院中,去牵他的手。

  那人被他教得恭俭温良,事到如今了,还急急催他起身,殷殷问他冷暖。

  赵杀看着对方满是灰尘、颜色难辨的明黄衣摆,眼中忽然落下泪来。

  泪眼模糊间,数十名埋伏已久的刀斧手显露身形,而那人虽未转身,看见他落泪,便什么都懂了。

  虽是懂了,人还怔怔站在原处。

  赵杀在心里不住默念,阿静,跑吧,阿静……

  可对方依旧站着,直至被刀斧手按倒在地,扯下蒙面巾帕,露出极像赵静的一张脸来,那人还怔在原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梦里的阿静忽然笑出声来,仿佛是太过委屈,眼中慢慢泛起氤氲的雾气:“你还要再杀我一次么?”

  赵判官梦到这里,这场噩梦总算是醒了。

  他惊坐起身,隔了半晌,才有冰冷的泪流至腮边。

  赵杀细想梦中情景,暗自好笑。梦里处处荒谬,事事禁不住推敲,他怎会想出这样一场梦来?

  可不知为何,赵杀眼中依然泪如泉涌,用手连抹了三四回,照旧泪流不止,拿袖口去擦,片刻后就把衣角沾得濡湿。

  直到双眼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赵判官总算松了一口气,正打算爬下榻去,可刚一动作,脚下就叮叮作响,细看时才发现左脚脚腕铐着一只足金脚环,环上连着细细金链,链条沉甸甸垂到榻下,不知铐在哪一处。

  赵杀本想仗着自己武勇过人,将脚环一掰为二,无奈昨夜太过操劳,双臂乏力,掰了半天未果,只把金环摩挲得光可鉴人。

  赵判官双脸通红,还想深吸一口长气,竭力再试,门外突然响起赵静的声音,赵杀吓了一大跳,忙松开脚环,拉高锦被,蒙头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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