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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看刺刀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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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楚慈终于忍不住,含混的低声问。

  韩越故意一笑:“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啊?还是说你那兄弟太……不好意思见人?”

  韩越一个铁血又铁腕的主儿,这话简直无耻得可以,给他那帮兄弟听见估计要大跌眼镜。

  楚慈咬着牙转过头,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拉开拉链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韩越低头一看,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挺漂亮的嘛。你害羞什么啊?”

  ——为了这句话,韩越再次把楚慈铐在椅子上的时候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门牙都差点被楚慈打下来一颗。挣扎中椅子还被踢翻了,狠狠砸到韩越腿上,把他痛得当即抽了口凉气。

  最后他发了狠,捏着楚慈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椅子上,喝道:“再不老实老子这就干死你!”

  他这边咔哒一声落了手铐,那边楚慈狠狠一脚,正踢到韩越身上。

  结果踢是踢中了,脚腕却被韩越一把抓住攥在手里。楚慈在家里没穿鞋,就穿了一双浅口地毯袜,韩越就势把他袜子一脱一扔,就直接抓住了他白皙的脚腕。

  楚慈是个不常在户外运动的人,又很少穿短衣短裤,衣物遮盖下的皮肤更加细白,摸上去细腻光滑又凉浸浸的。

  韩越从小到大,只有他揍人家,没有人家打他的份。眼下被楚慈连刮两刀又踢了那么多下,他心里本来已经十分恼火了,但是一看楚慈那愤怒咬牙的小模样,又把他形状漂亮的脚腕一沾手,韩越心里不知不觉又一下子软和了,还跟猫抓似的有点痒。

  他本来想把那脚腕狠狠捏两下教训教训的,但是一转念间,又忍不住先摸了一摸,顺着小腿往上摩挲了两把,才低声笑道:“你喜欢打就打吧,老子不跟你计较……操,谁叫老子我喜欢你呢。”

  楚慈一个激灵,猛的把脚往回缩,但是韩越不肯放手,狎昵的低头亲了一口。

  不管对男女而言双脚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在调情或者是前戏的时候爱抚脚部,往往能让暧昧的情潮更加升温。

  亲下去的时候韩越也觉得有点擦枪走火了。

  楚慈猛的喘了口气,用力往回收腿,但是韩越硬抓着不松手。

  他在楚慈脚面上不轻不重的撕咬,又去挠他的脚心和脚趾。楚慈有每天早上起床冲澡的习惯,韩越一点不觉得脏,反而觉得十分刺激。

  那兴奋诱使他更加缠绵的去逗弄楚慈,刻意撩拨他的情欲。很快楚慈把脚往回缩的力量渐渐放软了,韩越又撩起他的裤管去亲他小腿,同时一只手伸上去,粗暴拉下楚慈的裤子拉链。

  “不要!”楚慈声音发着抖,甚至还有一点哀求的意味,“……求求你!”

  韩越三下五除二掏出楚慈下身那个温顺的器官,先是用手逗了几下,感觉楚慈全身肌肉僵硬得厉害,就用手缓慢而有力的抚摸他的腰侧,同时抬起头,张口把他那玩意儿含在了嘴里。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让楚慈刹那间打了个寒颤,从未有过的快感仿佛潮水一样,眼睁睁没了顶。他就仿佛溺水一般竭力仰起头,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来,甚至无法拒绝,只能从唇齿见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

  韩越以前没干过这种事,也不喜欢别人对他这样做,因为总感觉有种侮辱人的意思,有点太下作了。

  但是那根深蒂固了很多年的思想在此刻竟然不堪一击,他心甘情愿用唇舌去逗弄那不清不愿开始勃起的器官,用牙齿轻轻咬最前端,用尽全身解数去挑逗楚慈最大的渴求。他甚至模仿着交媾的频率一下一下吞吐着那器官,听着楚慈压抑、痛苦、却充满情欲的喘息,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楚慈坚持的时间不长,很快韩越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越发激动。他知道楚慈快射了,却没有把它吐出来的意思,而是刻意用力的一个深喉。

  楚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仿佛用尽全力都无法隐忍一样,带着战栗而低哑的哭腔。这声音实在太他娘的诱人了,韩越觉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烧,下身硬得简直发痛。

  就在这个时候楚慈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高潮持续了好几秒,他竭力仰起头,刹那间都没有知觉了,只剩下电流般的快感狠狠鞭笞着身体,逼得他发狂。

  那快感让他昏沉,仿佛里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应该是屈辱和难堪,但是在极端的刺激之下又反而加剧了罪恶的愉悦。

  “……老子可是第一次吞别人的东西呢。”韩越站起身,一边抹掉嘴边的白浊一边毫不在意的说。

  楚慈迷蒙间睁开眼睛看他,高潮的余韵还久久盘踞在身体里,韩越的存在却又让他极端恐惧。

  “我应该让你礼尚往来的,”韩越扳过楚慈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肆无忌惮抚摸他的脸颊,在看到楚慈堪称恐慌的眼神之后,他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别担心,虽然我极其想狠狠的干你,但现在我还能勉强忍住。”

  他低头亲了楚慈一下,又在他胸前拧了两把。刹那间楚慈身体有点僵硬,因为他感觉到韩越下身某个极度亢奋的硬物顶到了他的小腹,那其中巨大的威胁简直不言而喻。

  “我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韩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楚慈:“我耐心不多,你得抓紧。”

  他挥挥手,转身大步往洗手间解决问题去了。

  47、番外之相遇 下 …

  很久以后楚慈回忆起那被铐在椅子上的两天,心里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混合着狼狈的羞恼。

  韩越并没有得手过一次就罢休了,而是接二连三不断的挑逗楚慈,有时候用手强制他达到高潮,有时候在他身上摸两把吃吃豆腐,最不济也要用语言逗他几句,欣赏他愤怒又难堪的脸色通红的模样。

  楚慈咬牙度过了第一天,心情一直极度愤怒。因为情绪动荡太大造成肠胃刺激,晚上甚至把吃进去的两口饭都吐出来了。

  但是他坚决的反抗在韩越面前没有半点效果,韩越比他强硬得多。不管楚慈哀求也好咆哮也好愤恨也好咬牙切齿也好,他都始终是那句话:“答应我就放开你,否则我陪着你耗。”

  那天晚上楚慈只能坐在椅子上睡觉,睡得很不舒服。韩越半点不为所动,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打盹。

  睡到半夜的时候楚慈恍惚觉得自己移动了一下,仿佛被人抱起来,身体有种失重的悬空感。那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情,很快他就再次昏沉着陷入了睡眠。

  他不知道韩越把手铐打开了,把他抱到床上,然后紧贴着他舒服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韩越先醒了过来,又把楚慈从床上抱到椅子上,按昨晚的原样反铐好。

  楚慈后来以为他被铐在椅子上整整两天,其实并不是那样。在椅子上他绝对不会一睡一整晚,因为椅背太杠人,不会像床上睡那样舒服。

  韩越很得意,因为楚慈没发现晚上的这个秘密。

  事实上楚慈不仅没发现,还很愤怒。他是个天生善于享受生活中美好那一面的人,有着细腻的感情和敏感的内心,愿意相信人性中的善良和友好。一旦有人恶意而残忍的对待他,他就会受到很大伤害。

  他有着强烈而自我的是非观,觉得世界上不应该有恃强凌弱的人,不应该有强权主义跟特权阶级,杀了人就应该赔命,伤害他人之后就应该诚心诚意的道歉改过,争取原谅。

  但是韩家人打破了他对这个社会的正常认知,让他恐慌又绝望。

  他不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人生,明明就快要熬尽苦难了,明明光明就已经在眼前了,却突然一下子被韩家人轻而易举的推回了深渊。

  他看着韩越霸道的样子,觉得不寒而栗。

  仇恨一旦从楚慈那种人的心里滋生,就会更加偏激和执著。想要报仇雪恨的想法在灵魂中咆哮着,在楚慈脑海中所未有的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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