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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人生[重生]_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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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现在才想起自己车上还带了个人,陈远鸣慢慢扭过头,打量了对方一眼。

  “怎么,还不想走?”

  声音挺轻,似乎还带着点嘲讽意味,但是这时那还顾得上那么多,文文涨红了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我想谢谢老板您,要不是您,马老板那边……”

  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陈远鸣轻哼了一声,朝小宋挥了挥手,“没关系,让他跟着。”

  小宋明显愣了一下,续而飞快的放下手,跟在了两人身后。他当这位陈老板的保镖也有大半年了,老实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带人回家,没想到居然是个男孩。然而只是走神了一瞬,小宋马上又板起了脸,这种私生活上的事可不是他该关心的,还是任务更重要。

  从上电梯到走进房间,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文文手心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努力绷着让自己的脸别那么扭曲,他跟着大老板走进了一间豪华套间,那个保镖也被打发走,房门咔哒一声落锁,让他背上不由自主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局促不安的站在房门前,他紧张的打量着这间豪华到超乎自己想象的房间,这就是所谓的“总统套房”吧?布置的根本就不像伸出旅馆,而是某种豪华私宅一样,只是窗帘都拉得死紧,看不到房间外的景象。

  看着对方脱下了休闲西装的外套,又在吧台到了杯酒,却还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文文紧张的又吞了口唾液,期期艾艾的开口,“老板……我……”

  一道目光扫了过来,陈远鸣抬手指了下一旁的盥洗室,“去把脸洗干净了,到客厅找我。”

  如蒙大赦,男孩飞也似的逃进了隔壁盥洗室,陈远鸣端着酒杯漫步走到了沙发前,让自己全然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

  多久了?重生以来,有意或者无意的克制情感和欲望,让自己像一台真正的机器一样飞速运作,不眠不休的建立着麾下的商业帝国,他都快忘了放纵二字该如何书写。这种近乎自虐式的克制又为了什么?

  死亡应激症的反作用?上辈子识人不清的生理反射?或者只是单纯的压抑惯了,忘记了该如何表达或者发泄欲望。轻轻抿了一口酒,任辛辣在味蕾上爆炸,滑入喉腔,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甘甜。陈远鸣露出了丝苦笑,在其他欲望上,自己也没有太多拘束,吃穿住行都已经符合现在的身份地位,偏偏在性方面,还守得跟一个苦行僧似得,似乎他这具身体真得已经年近四十,而非青春洋溢的时节。

  何苦呢?

  既然别人都送上门来了,不过只是尝个鲜罢了,省得天天顾虑那么多,平添一些无聊的烦恼。轻轻一笑,陈远鸣一口饮干了杯中琥珀色的佳酿。不过只是发泄罢了……

  盥洗室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响,他的目光扫了过去,只见那个男孩轻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垂的很低,头发已经被水打湿,粘在面颊上,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几点水痕沿着脖颈滑了进去,似乎连锁骨都沾上了湿意。

  这不是他的型,真的不是。太单薄,太脆弱,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不过……打发时间罢了。

  轻轻把酒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陈远鸣撩起了眼帘,“来这边。”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男人的声音似乎低了两度,带上了点命令口吻,文文只觉得呼吸一窘,脚下不由走快了点,很快就站在了沙发前。然而站定脚步后,他又发觉这么居高临下俯视这位金主有些不妥,只是犹豫了几秒,就乖顺的跪在了对方脚边。

  看到这孩子如此懂事的跪下,陈远鸣心中的嘲讽似乎又重了几分,微微直起身,他再次伸出手抬起了男孩的脸,审视着那张年轻的面孔。比起刚才妖娆的妆容,现在这副清汤寡水的样子显然更能入眼,脸上的脂粉已经全部洗掉,可能是缺乏卸妆工具,眼皮和面颊都擦的通红,皮肤也有些冰凉,摸起来更加嫩滑,有着一种属于年轻人的细腻触感。

  拇指摩挲着他的下颌,陈远鸣淡淡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二……”直觉想要撒谎,但是看到那双深沉的黑眸,文文心底一颤,把真实年龄报了出来,“十……十七岁。”

  “以前做过这个吗?”

  吞了一口唾液,文文心底更是没谱,刚才听马老板的意思,是想把他当雏儿送人,但是这位老板又说过不喜欢太嫩的类型,犹豫了几秒,他最终还是实话实说,“以前跟剧组里的一位大哥有……有过几次……但是现在跟他……”

  没有兴趣听这种无聊的辩解,陈远鸣手指微动,压住了那张红润的嘴唇,触感柔软,还有些湿意,就像一瓣娇嫩的花瓣。他能猜到,马强就算是为了巴结他,也不会找一个真正的圈外人来,而任何时候的演艺圈,都不缺这种为了上位献身的货色。

  发现这位年轻老板的眼神又深沉了几分,文文乖乖闭上了嘴。也许在别人面前,他还能说出些可怜兮兮的家庭不幸,或者心底的抱负和梦想,为自己赚取点微不足道的垂怜和不算可靠的承诺。但是面对眼前这位,他心底却有一种直觉,这人不会在乎自己说了什么,也没兴趣过问。把自己领回来可能不是出于善心,而是随便找个人发泄欲望罢了,没人会在意床伴的身世,特别是这种送上门的玩物。

  但是文文却并不甘心只做个泄欲工具,在马老板对待这位的态度里,他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同。不像普通的生意伙伴,也不太像真正的上下级,马老板对这人带着某种隐晦的敬畏,因此哪怕对自己极为不满,也只是摔了杯子泼了茶,而当自己追出来时,更是没有任何人加以阻拦。

  想想马老板那吓人的身份,文文是真的心动了。只要能攀上这颗大树,也许那些困扰他的东西都会迎刃而解,不用再面对让人不堪的三级片邀约,不用再当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可以在剧组、甚至其他地方挺起腰杆,对一些都人或者事说不……只要能攀上他……

  文文眨了眨眼,大大的眼睛中再次露出了一点湿意,但是他并没有退却,而是小心翼翼的张开了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压在他嘴唇上的指腹。

  温热的舌尖触上了陈远鸣的手指,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半丝变化,只是微微抬起手,把食指塞进了男孩口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了那根手指,轻轻的吮吸,舌尖灵活的绕着指尖舔舐,像是努力讨好自己。男孩的眼帘垂的很低,脸上已经通红一片,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薄薄的耳垂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一种娇艳的红色。

  陈远鸣嗤笑一声,抽出了那根被舔湿的手指,再次靠坐在了沙发上。从上往下看去,这小东西就像是一只真正无助的宠物,可怜巴巴的等着自己垂青。只可惜,对于这种莬丝花似的类型,陈远鸣的胃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用嘴舔。”

  男孩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似乎被声音中的冷漠打击到了,但是却没有做任何反抗,乖顺的膝行两步,跪在了陈远鸣膝间。抬眼偷偷看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垂下了头,把脸埋在了对方下身。

  并没有直接上手,男孩先用脸蹭了蹭被西裤包裹的部位,隔着衣服轻轻啃咬,用舌尖舔舐那柔滑光洁的布料,诱哄着亲吻那尚未苏醒的器物,直到一只手轻轻按在了自己脑后,修长的手指插入发间时,他才用牙齿咬住拉链,慢慢拉开了裤门……

  温热的吐息喷在光裸的腹部,还有几缕未干的发丝轻轻摩擦,带出一点凉意。陈远鸣手上微微用力,把男孩的头颅摁低了点,好让自己进的更深。虽然刚才玩了不少小花招,但是这小子的口|活并不怎么好,只进入了小半就让他喘不上气来,舌头有点发僵,就算竭尽全力的避开齿列,喉头也忍不住颤抖吞咽,似乎在压抑着呕吐冲动,连鼻息都变成了粗重的泪音。

  不过他却是全然柔顺的,毫无反抗意图。湿润的口腔带着让人舒适的温度和紧致,也足够唤醒欲望,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种境况都该很爽,陈远鸣却古怪的发觉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出现了一些分离,他是在发泄欲望,这具足够年轻的身体也确实剑拔弩张,但是心底深处并没有燃起真正的冲动,甚至还有了点走神,就好像这并非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只是例行公事的打发生理反应,比自己打手铳都好不到哪儿去。

  腰轻轻挺动了一下,他撒开了手,不再控制男孩的动作。如蒙大赦,文文立刻稍稍抬起了点头,让嘴里的东西稍微退出了点,刚才快要爆发的呛咳感才得以缓解。房间里静的有些吓人,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欲望、没有指引,甚至连喘息声都没加大几分,他实在很难分辨自己伺候的这位老板是否真正满意。

  深深吸了两口气,他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改用舌尖轻舔,顺势撩起眼帘向上看去。这种姿势他也对别人做过,就像男人最爱媚眼如丝,他之前的床伴也挺喜欢这种挑逗,据说很能燃起人的征服欲。但是被这次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结果,只见沙发上的男人身体微微一僵,伸手就把他推到了一边。

  完全没有防备,文文猛地跌坐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金主大步流星走进了一旁的盥洗室,哐当一声把门摔上。这……这是怎么了?

  操!摔上门,陈远鸣深深吸了口气,在门板上靠了一靠,再次暗骂了一声,抬脚就向一旁的浴室走去。干脆的扯掉身上仅剩的几件衣物,他拧开花洒,一股冰冷的凉水迎头洒了下来。

  猛地打了个哆嗦,陈远鸣咬紧了牙关,真他妈见鬼了。刚才那男孩抬眼看向自己时,他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了另一双眼睛,眼尾微微上翘,带着笑意和水雾,专注的凝视着自己,眸色浅淡如同阳光下的琥珀,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欲望几乎是即刻就燃烧了起来,但是续而又如同一盆冷水,哗的一下让他遍体生寒。这双眼究竟是谁的?陈远鸣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能清晰的分辨出这双眼睛的主人,但是答案并不让他满意。

  他居然想到了肖君毅。

  拳头用力的砸了一下浴室的墙壁,陈远鸣用头抵住了冰冷的瓷砖。从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开始慢慢转暖,就像一张温柔的水幕,把他包裹在其中。

  今天他本想放纵的尝试一把,把那些让人纠葛的玩意抛之脑后,可是身体却出乎意料的背叛了理智。他对于肖君毅是有些欲望存在的,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对方若有若无的示好才让他更加紧张,以至于到了毫不犹豫选择退避的地步。

  肖君毅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伴儿。身份、地位、家世,甚至是他的性向——这人的确也不弯,最多不过是个双插——陈远鸣无法确定自己跟对方搅到一起的后果,会不会毁了那个越来越耀眼的年轻人……

  不论是什么使肖君毅产生了兴趣,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都不该为一时冲动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就像自己曾经说过的,他们不该是一路人。

  深深吸了口气,陈远鸣撩起一捧水,泼洒在脸上。刚才燃起的欲望在冷热交替的水中已经平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简单的洗了个澡,他裹着一件浴袍走出了浴室。沙发旁,那男孩还傻愣愣的跪坐在地上,泫然欲泣,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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