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上的管家先生_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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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非诧异地抬起头,看见骆林一边笑一遍看着他,对他说:

  「昨天是我生日,你就当送我个生日礼物,好吗。」

  骆林的的确确是在微笑着的,但是段非却不忍心再看下去。他的手抖得很厉害,骆林把那双手拉过来,绕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用手臂环住了段非的肩膀。

  ……

  那个拥抱小心翼翼的,简直有些道别的意味。

  意识到这一点,段非的头脑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骆林的头原本埋在他的颈窝里,他猛一挣开,带开了些距离。

  他看见了骆林脸上难以掩饰的受伤表情,这让段非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他伸出手去,将骆林的后脑按向自己,粗暴的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之间最不柔情蜜意的一个吻。段非的舌头突入到骆林的口腔里,像是侵犯一般抵着骆林的舌头,像是要堵死骆林的呼吸。接着这舌尖细密的扫过骆林内里的每一寸,围绕着骆林的舌头开始打转,然后在骆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之后,段非猛地咬上了骆林的舌尖。

  血腥味蔓延开来。段非在骆林疼的发抖的时候又一次突入,像是律动一般来回进出,散发出暴戾的荷尔蒙。 骆林已然硬了,下体是热而沉甸甸的一团,隔着裤子抵在了段非的小腹上,因为涨得厉害,甚至能感觉出前端的形状。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张开了嘴,来回吮吸着段非的舌头,甚至伸出手来,狂乱地抚弄着段非的背。

  段非的理智被尽数带走了。呼吸已经变成了喘息,他将手从骆林的上衣下摆伸进去,拇指向上滑过结实的腰线,一直来到了骆林的胸口,找到了那凸起的两点。

  只是用指腹粗暴地来回揉搓而已,骆林却已然站不住脚。段非喘了一口气,将骆林往后一推,骆林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

  骆林抬头看着段非,眼神因为情欲而显得湿润。段非俯下身来,抽走了骆林的皮带。

  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段非用手和嘴巴骆林先去了一次,然后把骆林扯到了卧室的床上,用骆林射出来的液体做了润滑,凶狠的刺穿了对方。出入之间见了血,骆林疼得抬起手臂,挡在脸上。

  律动原本在狂暴地进行着,却又在忽然间,那几乎要顶穿骆林的力度不见了。段非停了下来,放下了架在肩上的骆林的两条腿,然后慢慢地从骆林的身体里离开了。贯穿骆林的东西在彻底离开时掀起了极度的疼痛,这让骆林不禁紧紧闭上了眼睛,头向后仰着,咬紧了牙。他喘了几口气,终于能把手放了下来,再睁开眼睛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段非。

  段非忽然间像失去了力气。他低着头,一手撑在骆林的身侧,一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用指尖抚摸着骆林的心口。

  骆林的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着。段非将额头抵在了上面,手不再动了。

  他的声音很闷。骆林听见他问:

  「……这不是最后一次,对吧?」

  骆林的下半身还处于一片麻木地钝痛,还没有余裕来分析他这句话的意思。

  段非的声音开始发抖:

  「你不是来和我分手的,对吧?」

  骆林终于反应过来一点,呼吸之间依然是疼,只能微微抬起手,放到段非的发间。

  「我说了……我说过了我不想和你分手……」

  刚经历过情热的皮肤那么烫,眼泪落在胸口都显得凉。骆林沸腾的头脑慢慢地冷却下来,他想让段非的头抬起来,但是段非固执的不想被看见现在这种狼狈的表情。

  骆林的声音在被穿刺中叫得哑了。他轻轻地梳理指间段非的发丝,问他:「你究竟怎么了?」

  段非的声音哽了半响,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骆林:「你为什么过来找我?」

  骆林的头脑有些空白,先前激烈的性爱让他整个人都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他没有什么犹豫,直接说出了口:

  「……想你了。」

  这句话放在往常绝难出口,骆林现在却觉得很自然。他拽了拽段非的头发,低声说:

  「你说你还是人吗……我过生日都不回来。我干什么了让你这么讨厌我?又不理我又不想和我分手,到最后还逼我倒贴上来。」

  段非没回应,伸出手环在骆林的腰间,死死地把他抱住。

  骆林叹息般地轻轻说了一声:「恨死你了。」

  段非抱骆林抱了很久,终于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湿漉漉的,小心翼翼地凑到骆林的面前,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骆林看着面前段非忐忑不安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人之前的棺材脸绝对是装出来的。现在这张脸,终于才算是有点二十多岁的样子。

  段非身上那种暴戾又阴沉的东西终于慢慢散去了。他俯在骆林身上,静静地贴着骆林的心脏,哑声说:「骆林,我喜欢你。」

  骆林的胸腔里沉沉地一声共振,是真笑了:「我知道。」

  段非好像越活越回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傻乎乎地道歉说:「你不要怪我。」

  骆林呼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我不怪你。不过你能不能换个姿势说话,你这么大个人,压得我胸闷。」

  段非并不理解骆林身上那种平和的氛围。他总觉得事情被自己搞的很糟糕,但是骆林的情绪却好像不是这样。

  他从骆林身上起来,骆林也撑着坐了起来。骆林的下身若受了力还是会疼的难受,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用床单裹着自己的腰部以下。

  「说吧,怎么回事?」

  骆林几乎是用放任般的眼神看着他。段非忽然就明白了他们之间相差的年岁,最终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展现了出来。

  在他一个人和自己过不去的时候,骆林却能放下自尊,近乎于纵容地包容他。

  这让他愈加的羞愧起来,只能低头坐在床上,乖乖和骆林认错。

  ……段非以身作则的阐述了「作死」的含义。

  在清楚地认识到骆林的受欢迎之后,段非的嫉妒一发不可收拾。这种情绪烧了他几天,到最后却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不安。

  原先住院休养的时候骆林总是在身边,工作之外的时间毫无意外地被自己占据着。然而现在两人见面的时间大大减少,段非觉得自己简直得了妄想症,忍不住在想骆林是在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有什么表情。

  虽然明知道以骆林性格绝对不会移情别恋,段非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之前他一直都是个脾气恶劣的人,明知道不能怪骆林和别人接触,却还是有个声音在心里蠢蠢欲动,忍不住要去向骆林迁怒。

  之前他把骆林从身边逼走,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段非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丑陋极了,生怕被骆林发现自己的这种倾向,然后再一次灰心丧气,离开自己。

  他想把这种情绪压下去,偏偏又压不下去,每次在露馅前都只能急急忙忙地切断和骆林的联系,生怕骆林发现。

  然而这种方式自然慢慢地把骆林推得远了。他不是傻子,自然也感觉得出来。到最后段非一个人待在公寓里,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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