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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_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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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解过,九岁的时候解的。”司徒修却也承认,“那时父皇送与我的,说要考考我,结果……”他得意一笑,“我得了一匹骏马。”

  裴玉娇看他更不顺眼了,人家九岁都能解,她十九岁都解不开,不过儿子像他,定然很聪明,她把九连环给他:“怎么解的?你教教我,一会儿我弄给熙儿看。”

  司徒修笑而不答。

  “教教我嘛。”她拉住他袖子摇,“教会了,我告诉熙儿,他爹爹最是聪明了,是世上最聪明的人!”

  马屁拍个不断,他心里受用,面上假装无奈的拿过九连环,手把手教她:“其实说难也不难,你得知道诀窍。”

  果然在他的指导下,她很快就解开了,给儿子耍了一通:“看娘厉不厉害?以后别人问起来,便说是娘教你的。”

  司徒修挑眉:“到底是谁教得?”

  “是我教的啊,王爷你看我解得好不好,这个是要秘诀的,我教你啊。”她当着他的面拆开他看。

  司徒修才知自己被耍,一下将她按倒,瞧见眼底藏着的坏笑,真没料到她竟也有狡黠的时候,低头狠狠咬了她嘴唇一下。只手刚解开她衣襟,才发现儿子坐在床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们,他有些尴尬,放开手让奶娘进来把儿子抱走。

  她知道惹到他了,趁机坐起来,一整衣襟道:“相公,我去给你做件凉衣。”

  “凉衣够多了,不是前几日才做了几件?”

  “袜子。”

  “暂时不用。”他坐在床头,眼见儿子刚才玩得腰带还在,心头一动,握住她双手道,“本王把幼时的心得告诉你了,你怎么也该答谢下吧?”

  她道:“说了给你做凉衣袜子了,是你……”刚说完,就见自己手腕被腰带扎了起来,她惊讶的看向司徒修,不知道为何,“你怎么捆着我呢?”

  不止捆着,还把她双手绑在床头的横木上。

  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实在有些惊慌,由不得扭动起来,他怕她伤着,在耳边柔声道:“不是还想要个女儿吗,这样比较容易。”

  她一怔,好奇道:“真的?”

  “当然,以前不是不曾这样吗,所以生了儿子。”他轻抚她手臂,好像摸着世上最滑腻的白玉般,“手吊着,你浑身感觉都不一样吧?”

  她点点头。

  “所以这样有用。”他含糊着,覆了上去。

☆、第142章

  七月流火,宫里渐渐不再供应冰块,长春殿里四面透风,很有几分凉爽,许婕妤坐在榻上,闭目养神。身边两个宫人不紧不慢的扇着纨扇,虽说她降为婕妤,然而韦氏按照妃嫔位份,并不亏待,竟是要她一处毛病都挑不出。

  这些年,她果然长进了,许婕妤心想,难怪还能抓到那逃出宫的道士,其实她也在找,只目的不同为杀人灭口,然而韦氏夺了先机。她光洁的手指慢慢握紧,所以才导致她身处劣势,没有能力与韦氏抗衡,也只能隔岸观火。

  倒不知韦氏知晓了司徒修乃龙主,到底是何想法?毕竟她全心为司徒渊,期望他能再做太子,那么多出一个强敌,定是要铲除的罢?便是审时度势,暂时拉拢,心里有根刺,终究也会拔掉的,而司徒修,早不是她当初能掌控的那个人了。

  定是不易对付,他们往后斗得越狠越好,许婕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睁开眼睛问身边宫人:“青霞真人去云游了,还不曾回来?”

  青霞真人被人突然抓获,胁迫留下书信,许婕妤自是不知,还当她有事离开京都。

  宫人点点头:“道观的人是这么说的。”

  偏在这节骨眼上!

  许婕妤心中暗恼,挥手叫宫人退下。

  天色暗下来,花木失去了白日里娇艳的颜色,在风中摇动,却是显出几分阴森,此时有条人影从长春殿里出来,四处窥探之后,一溜烟的往坤宁宫去了,见到韦氏,跪下来行礼。

  人心就是如此,当许婕妤算计满满的时候,尚不知她身边人的背叛。

  可风水从来就是轮流转,她身处高位,握着权力,手下沾光,但颠倒了,一切也就不一样。

  韦氏叫那宫人起来:“可是有什么消息?”

  “是为馨儿,许婕妤要将她送出宫。”

  “宫禁森严,她如何送出宫?”

  “死人。”

  “她要弄死那馨儿?”韦氏一惊,那可是对付许婕妤最好的棋子,决不能死了。

  宫人忙道:“先死后生,死了报上名字,各处打点下,是能送出去安葬的。”

  原是如此,韦氏眉头一挑:“不是送往乾清宫,却是送往哪里?”

  “不知,许是晋王府。”

  韦氏面色微变,暗道许婕妤当真是狠毒,害了她渊儿不说,还想害司徒熠,她挑眉道:“定于何时?”

  “中元节戌时。”

  那天是鬼节,家家户户都要把祖先牌位请出来拜祭,宫里也是一样,故而那日极是繁忙,许婕妤挑着这日子,既然肯花钱财,把人趁机送出宫不难,韦氏使人赏了那宫人五十两银子。

  在空寂的殿中坐得会儿,韦氏起身去了景阳宫。

  此刻并没有丝竹声,司徒渊不在抚琴观舞,而是就这烛火,一个人下棋。

  韦氏进来瞧一眼,笑道:“都说对弈,如何不能有对手?”

  他忙行礼。

  韦氏坐在他对面:“你年少时,我得闲便与你下棋的,十局能胜六局,你父皇说你眼界开阔,可输于缜密,但凡事都是因小成大,你得记住。”

  往前他们母子两个便是因为疏忽细处,才会遭此大难,现在她绝不会再犯这个错误,司徒渊却笑笑:“母后何时这般好弈了?再说,儿子只为兴趣,不曾为输赢,所以假使专注一个赢字,未必输得厉害。”

  “那现在就只专注赢!”韦氏眸中闪过一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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