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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_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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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温温柔柔,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仍与当初一般,她盛意邀请,司徒璟当然高兴,然而想起袁妙惠,心头又微微发涩,也不知为何,他们二人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他点点头:“好,那我便不客气了。”

  司徒修朝裴玉娇看过去,微微一笑,又问:“熙儿呢?昨晚回得迟,早上去得早,还不曾见到他。”

  正说着,门口一个三尺高的小男孩跑进来,一把抱住他的腿,欢叫道:“爹爹!”

  听到儿子的声音,再欢喜不过,他扭头就把熙儿抱在怀里,一下感觉重了,笑道:“长了好几斤呢。”又看看他个头,“也高了。”

  比起母亲,熙儿并没有那么喜欢父亲,可多日不见,也很是兴奋,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下:“爹爹打红毛鸡。”

  旁边的司徒璟都笑起来。

  果然以为红毛军是鸡,司徒修道:“红毛军是人,不是鸡,在咱们华国的东边,头发红红的。”

  熙儿对红头发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歪头道:“大公鸡尾巴红。”

  没法交流了,司徒修放弃继续说这个话题,捏捏他的小脸蛋道:“你娘天天都在念东西给你听,你会背些什么了?”

  他眼睛眨巴了两下。

  裴玉娇引他开口,先是念起来:“人之初,性本善。”

  那是很熟悉的,因裴玉娇没事儿就挂在口头,熙儿都听顺了,跟着背道:“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一个字一个字竟然很清楚,作为父亲,司徒修不由自主就露出得意的笑容。

  司徒璟应景的夸道:“熙儿真聪明,这么小年纪委实不容易,将来恐是个神童呢。”

  虽然俗气,可父母听见夸孩子,没有不高兴的,尤其是裴玉娇,那可都是她下的功夫,没事儿就念诗歌,有时候儿子嫌她吵,听到她念,小腿儿一迈就逃走了,但现在瞧瞧,多有效果!

  她眸光神采四溢,朝司徒修频送秋波,意思是都是她的功劳。

  司徒修已经拿儿子得意过了,当面不好再夸妻子,当做没看见,与熙儿道:“你还没叫你五叔呢。”

  “五叔。”熙儿那小嘴儿是分外甜的,提到叫人的事儿从不慢一步,还伸出两只小手来,“五叔抱抱。”

  司徒璟把他接过来,果然重了不少,又瞧他五官,大大的黑眼睛,小圆脸,秀气的鼻子,他笑道:“长得像七弟妹。”抱他逗弄了会儿,司徒修还有事儿跟司徒璟相谈,两人便往书房去了。

  裴玉娇吩咐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饭,猜着二人定是要喝酒,又叫着多烧些下酒菜,便是醒酒茶也待命着。

  等到晚上,星辰漫天,眼见天黑了,裴玉娇使人去问司徒修,是不是还请袁妙惠来,毕竟司徒璟在这儿,可司徒修竟然说不要请。想必是二人有什么事,裴玉娇心想,难怪袁妙惠没来呢,不然司徒修立功回来,既是恭贺,又是兄弟相逢,怎么也该聚一聚的,不过别人的私事,她到底也没放在心里。

  多喝了两杯,司徒修也有些醉,送走司徒璟,去净房洗漱了番,略是清醒些,但回内室见到裴玉娇,她卸了珠钗,青丝如瀑布,穿一身雪青色的凉衣坐在床头,像是月下踏雾而来的仙子,忽地便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走过去,就将她揽在怀里。

  昨晚上一身臭汗,又因晚了不曾要她,现在这*简直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曾说一句话就被他翻了个身半趴在床头,身上又一凉,立时像落光了毛的小鸡。

  她吓得差点叫起来。

  他覆在她背上道:“别怕,本王会轻些的。”

  她肚子已有些大了,恼道:“一回来就这样,你就惦记这个,你这色胚,上回的事儿我还没算清楚呢。”

  司徒修笑道:“什么一来,我是昨儿回的,熬到现在,你还不满意?”他低头在她后背上亲了亲,“乖乖,知道你在家想本王,还把熙儿教得那么好,想着犒劳你一下还不好?”

  她翻过身,哼道:“这也叫犒劳呀,都是为你自己呢。”拉着被子就盖在身上。

  他轻声笑起来:“那你想如何?”

  她其实并不知如何,只是想依偎在他身边说说话,然而还不曾说个子丑寅卯来,就见他伏低了身子,温热的感觉忽地涌上全身,她脸猛地羞红了,连忙要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开,慢慢没了力气,好似小舟浮在海上,嘴里小猫儿一样轻哼着。

  这一晚,缠绵到子时,二人都睡到日上三竿,他醒来时,阳光落在脸颊上,暖洋洋的,侧头一看她,她正枕着自己的胳膊,一条腿不知道是不是酸了,压在他腿上,摸上去滚圆圆的,好像胖莲藕。

  她被人碰了,睁开眼睛,看到英俊的脸就在眼前,脑袋靠过去,两只手搂住他胳膊,懒懒的不想起来。

  两人就这样拥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有丫环来禀告,说是晋王府送了帖子来,司徒熠设下庆功宴,请他们再去热闹热闹。

  三皇兄相请,不好推却,眼见她还不动,司徒修一把将裴玉娇拉起来:“不能再赖着了,一会儿三哥再使人来请,你就这模样给人看?”

  裴玉娇惺忪着眼睛,软软道:“没力气,你给我穿衣服。”

☆、第152章

  一半是真累,一半是撒娇。

  她倚在他怀里,浑身好像没有骨头般的柔软。

  他没有半分不愿,穿衣服可是个好差事,抹胸,亵裤,襦裙,鞋子,一样样穿好,那浑身上下也都摸了一遍,指尖滑腻柔嫩,像是品味了一遍佳肴,有何不可的?当即就把抹胸拿来,给她套在头上。

  粉色的料子上绣了两朵艳丽的芍药,衬得那肌肤更是如玉兰花般的白。

  后面带子系好,胸前又鼓囊囊的,花儿盛放饱满,引得他口干舌燥,垂眸一瞧她,她却是舒坦,眼眸弯弯的像月牙,嘴角绽放着享受的笑容,他捏捏她的脸:“何时学得这些勾引本王的招数了?”

  “什么勾引?”她眼睛睁大,“我常给熙儿穿衣服,他每次都笑眯眯的,我也像试试这滋味。”

  他给她套上裤儿:“你每日还不是有人伺候?”

  “那不同。”她摇头,“丫环们规规矩矩的,也不够亲热。”

  她给儿子穿戴,那里面的情谊是不一样的。

  他笑起来,趁机揩油:“是不同。”

  她忙并拢了腿儿。

  他又拿起罗袜给她穿。

  脚伸出来,比平时胖了一圈,原本纤细的像莲花,这会儿连脚背都厚了几分,有些浮肿,都是为生孩子受得苦,想着她往后还得再去鬼门关转一圈,他手握住她脚踝微抬,情不自禁亲亲她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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