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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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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氏心说这一样吗?她怀阿礼的时候,府里的正妃是殿下的原配郭氏。现下这位,一个继室而已,论岁数比她还要小,怎么能像郭氏那样压她一头?

  肯定是她昨儿在殿下跟前说什么了。尤氏狠狠磨牙,都能想象出谢玉引用那副单纯样子在殿下面前劝他安心养伤,或者说让她安心养胎不要搅扰是什么模样!

  尤氏气得又重舒了口气,听到脚步声抬了抬眼皮,看见自己身边的山栀进来了。

  山栀身后还领着四个小丫头。

  这厢山栀向她福身,后面那四个就低着头跪了下去。山栀禀说:“咱王妃从宫里出来了,皇后娘娘赏了些东西给您,已按规矩造册入库。这四个是定妃娘娘怕您身边人手不够,赐下来伺候您的。”

  山栀悬着颗心,绝口没敢提这些其实名义上都是赐给王妃、王妃又赐给她的,更不敢提按规矩侧妃该向王妃谢恩去。

  但她话音刚落,一只瓷盏还是猛砸到脚边碎了一地。

  尤氏看着眼前这四个最大不过十一二、最小估计才六七岁的小宫女怒火中烧:“定妃娘娘会赐这么几个小毛丫头来给我安胎?不是正院那位换了人就是她跟娘娘嚼舌根了!退回去,全给她退回去!摆谱跟谁示威呢,姑奶奶不吃她这套!”

作者有话要说:  集中答疑时间:

1.看到有的读者菇凉着急想知道男主被胖揍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_(:з」∠)_这个别急哈,因为这个可能比大家想的都略复杂那么一点儿。

简单来说它不是个独立事件,算是文里某条比较主要的故事线的一个引子,

而且这里面的几方掐架,阿箫从码字之初(不是码这篇文之初,是当写手之初)就很想写一把过过瘾了……

所以大家先不要着急~\(≧▽≦)/~但愿我能把这个线处理完满不崩坏,啦啦啦啦~

2.昨天尤氏发表了三年生俩十年一窝的想法,然后有菇凉替女主着急,表示希望女主也多生几个

对此我想说【挥手】不用!她不用生那么多!我的女主不用靠生儿子在府里立足!

而且人口问题上,“精良”比“数多”重要!这个大家也不用太担心~\(≧▽≦)/~

[当然生还是会生的……只不过会适可而止,绝对不会和尤氏一样把这个当成人生追求]

☆、找话

  

  尤侧妃要把定妃送来的小宫女给谢玉引“退回去”这事儿,身边的人好说歹说可算给劝了下来。

  但是三天之后,谢玉引还是知道她不高兴了。

  因为和婧来找她了。

  和婧又是哭着过来的。当时谢玉引站在案边正在抄经,听到跑来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抬头,桌子就“咣”地被一撞。

  谢玉引:“……”

  一笔划了出去,这一页又得重新来。谢玉引扯扯嘴角一哂,抬头就看见和婧哭得眼睛红鼻子也红的小脸儿。

  见她看过来,和婧张口就是一句:“母妃,父王是不是快死了……”

  “……?!”小丫头你说什么?

  谢玉引被她这话问得摸不着头脑,再看周围,在屋里侍候的几个都因为这句话给吓跪下了。

  她便把和婧抱到榻上坐,蹲在她身前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和婧抽噎得连气儿都倒不过来:“我想去看父王,何、何母妃一直不让……我问为什么,她就说这是大人的事,让我听话!”

  和婧说到这儿恐惧涌上心头,“哇”地一声又哭狠了:“父王是不是快死了!当时我母妃也是这样……他们一直不让我去看母妃,后来母妃就没有了!”

  最后一句直说得谢玉引心里一搐,她赶紧把和婧搂住,边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边说:“没有没有,只是你父王伤着,自己不想见人,你何母妃听他的话罢了。”她语声一顿,略作矛盾后就心软了,“你若想去,母妃带你去。但他若还是不想见人,母妃也没办法哦。”

  和婧抽抽噎噎地从她怀里挣出来,很认真地望着他问:“那如果父王不见,我能问杨公公他好不好吗?”

  谢玉引乍然察觉原来这是个小人精,哑了一瞬后禁不住笑出来,又诚恳点头:“自然可以。杨公公肯定要出来见你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可以问他。”

  和婧就开心了,从床上蹭下来就要往外跑,玉引又把她拉回来按着洗了把脸,而后带着她往孟君淮的住处去。

  孟君淮已养了三天,虽然还未痊愈、只能趴不能躺,但他也能下榻走走了。想来是掌刑的宦官不敢真下狠手打他这皇子,杖责二十未必打出了十板子的伤。

  疼痛减弱了,他也就不再那么烦躁,得以静下心想想这事的来龙去脉。

  越想越觉得谢玉引那日道出的破绽确实无法解释,此事确实是有鬼的。他便有些恼火,自己堂堂一个皇子,在皇宫里、父皇的眼皮底下,被人假借父皇的名义打了?!

  这都什么怪事!

  孟君淮愈想愈牙关紧咬,思绪飞转中,忽然听见杨恩禄的声音:“爷。”

  他看过去,杨恩禄低着头说:“王妃带着大小姐来了,说大小姐不放心您的伤,想看看您。”

  啧,王妃。

  孟君淮听见这两个字,眉心就一跳。那天他谁都没见,只见了王妃。结果之后的几日里,旁人明白他的意思便不来了,这王妃她也没再来过。

  他还在想就算自己不喜欢她,表面上也要过得去,可她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

  孟君淮运着气想说不见,想想和婧,又不能不见。

  打从郭氏没了,和婧就明显比以前心事重多了。而且近几个月不知为何,她似乎很担心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会不喜欢她,他尝试着开解过几次,可和婧听归听,那份担忧还是消不下去。

  孟君淮喟叹说:“请进来吧。送些和婧爱吃的点心来,再跟何侧妃回个话,说我留和婧用午膳了。”

  杨恩禄应了声“是”后退出去。片刻工夫,一声清脆的“父王——”灌进来……

  孟君淮紧跟着就感觉到伤口被压得一阵剧痛!

  谢玉引晚了几步进屋,定睛便见和婧赖在父亲身上表达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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