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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编剧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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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袁渊被宁秀吴的电话吵醒来:“小袁,你们昨晚住酒店没回去?”

袁渊打了个哈欠:“是的,师弟喝多了,一杰也喝得不少,没人开车,我就在酒店住下了。怎么了?”

“你看娱乐新闻,全都是你和小予深夜酒店开房的新闻。还有照片,怎么那么不小心被记者拍到了!”宁秀吴有些责备地说。

袁渊残留的睡意都被吓跑了:“是吗?哪个网站发的消息?”

宁秀吴说:“大部分网站都发了。小予呢,问问他要怎么办?”

袁渊胳膊不利索,便用脚去踢顾予任:“师弟,醒醒,你快醒醒!”

顾予任老半天才迷糊地醒来,宿醉令他头痛欲裂:“嗯?怎么了?”

袁渊急切地看着他:“昨晚上我们在酒店开房的事被记者拍到了,现在已经传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宁姐问你怎么办。”

顾予任被打断睡眠,听到这么一件事,倒头继续睡:“我以为什么事呢,不用理,睡吧。”

宁秀吴在那头已经听见了,直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呢,这就听之任之了?”

袁渊也有些尴尬地说:“要不先不管吧,等他睡醒了再说?”

宁秀吴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吧。”她知道已经阻止不了顾予任出柜的决心了,虽然媒体频繁猜测顾予任和袁渊的关系,但是都没有确切证据,宁秀吴也本着能不出柜就不出柜的原则,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件事。但她也知道顾予任一直都打算出柜,现在还拍了个同志电影,只要等到电影一出来,那就等于是昭告天下他是同性恋这件事了。没想到电影才刚杀青,他们就被媒体拍到了,这大概也是顾予任喜闻乐见的吧。

宁秀吴的电话刚打完,周丰明的电话也打过来了:“你们俩怎么回事,没事玩什么情趣,跑到酒店去开房!”

袁渊苦笑:“哪有!昨天电影杀青,你哥喝多了,我就在酒店开了房间顺便休息了。”

“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去压下来吗?”周丰明问。

袁渊看一眼呼呼大睡的顾予任:“你哥好像没打算管。算了吧,他早就想出柜了,随它去吧。”

“哦,你们顶得住压力就好。”周丰明说。

“嗯,我们没事,不用担心。”袁渊看着顾予任,心说只要不是来自亲人和爱人的压力,外界压力算得上什么呀,那么多出柜了的名人不照样也活得好好的吗。

顾予任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袁渊已经刷了两个小时的网页了,照片有好几张,一张是顾予任挂在袁渊肩上进电梯,一张是两人在酒店房间门口的,图片拍的都是侧面,但是已经非常清晰了。新闻是早上七点才发的,说二人同进一个房间之后再没出来。几乎各大新闻网站的娱乐新闻都转发了这条新闻,微博热话题更是飙升到了第一位。袁渊看得心惊胆战的,他其实也做好了出柜的打算,但是没想到关注度居然会这么高,这会不会对顾予任造成负面影响?

顾予任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愣了半天,袁渊也没去催他。过了好久,顾予任说:“我好像梦见咱俩出柜了。”

袁渊不由得给气笑了:“做什么梦!咱俩昨晚上在酒店开房,被记者拍到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顾予任抹了一把脸:“拍到了啊?正好省得我自己大费周折找由头了。回头发个微博承认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袁渊说:“这次反响非常大,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报道了。”

“报道了也不怕,我以后就火了,谁提起来都会说,哦,那个出柜了的男演员啊,多么具有标志性。”顾予任倒是很乐观,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窝盖的乐观。

袁渊说出自己的担忧:“你不怕那些反对咱们的声音?”

顾予任抬起胳膊环住袁渊,将下巴蹭他的脖子:“师兄你怕吗?你怕别人骂你死同性恋、变态吗?”

袁渊一愣,摇了摇头:“我早就知道迟早会面对这一天的,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心理准备了。就怕你不能承受。”

顾予任笑一下:“我怕个球。师兄在我身边,心里有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天塌下来我都能用手撑起来,还怕这点流言蜚语。师兄你太小看我了,我混娱乐圈的时间比你久多了,什么诋毁谩骂没有见到过,这点事我就怕了,笑话!”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还会有多少人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和他人的眼光与留言呢,顾予任已经看得非常开了。

袁渊说:“那就好。我跟你一起发微博。”

顾予任说:“走,我们回家去,好好收拾一下,换身好衣服,一起自拍一张,然后分别发到自己的微博上去。给粉丝们发福利咯,也亏得他们YY了这么长时间。对了,顺便宣传一下我们的电影吧,这也算是同志正能量呢。”

袁渊好笑地摇一下头:还真是穷乐观,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他俩还没到家,刚到楼下,就被人堵住了,钱一君铁青着脸看着顾予任和袁渊,冷哼了一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们。”

第八十六章 病入膏肓

顾予任见到钱一君,脸色也同样拉长了起来,对袁渊说:“走,不要理他。”

袁渊看一眼钱一君,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他们见顾予任和袁渊要走,伸长了胳膊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请留步,钱董有话要跟你们说。”

顾予任皱起眉头,眯缝着眼睛:“怎么?想打架?”

钱一君说:“你要是不怕姓袁的小子残废,那就动手吧。”

钱一君的话音刚落,顾予任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下去,他的死穴就是袁渊,况且袁渊的胳膊还没好,要是二次骨折,那就糟糕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钱一君,你除了威胁人,能不能使点别的招数?你那些钱全都是这么威逼利诱得来的吧。”

钱一君不为所动:“不管什么招数,只要有效就可以。”

顾予任冷冷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想干嘛?”

钱一君说:“这里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换个吧。”

顾予任没好气地说:“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说,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走。”

钱一君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疲惫之色:“看样子我们父子的关系是永远也不能缓和了。”

袁渊始终一言不发,此时听到钱一君的话,觉得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疲倦,便仔细看钱一君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地下车库的光线有点暗的缘故,钱一君的脸色有些发黑,脸色也有点憔悴,不像以前那样精神奕奕。

顾予任冷哼一声:“这都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强迫你。”

钱一君说:“去外面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太软弱的缘故,顾予任居然也答应了:“让我师兄回去,我跟你去。”

钱一君说:“我今天来,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一起去好了。”说完上了自己的车。

顾予任和袁渊重新上了车,跟上去。袁渊在车上说:“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顾予任嗤笑一声:“该不会是病入膏肓了吧!那可真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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