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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酒钱还来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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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大白话,简洁而直接的写出了两人的关系。

只是,掌柜的,只是写个契约,为什么你还用尊称啊!想到自己和林安两人的(卖身)契约,林月华不禁对差别对待的严安轩投去了鄙视的眼神,只是这个眼神半路被宗瑾瑜截去了。

“金公子,没问题吧?”严安轩兴致勃勃的问。

“很好。”反正金瑜也不是我的名字。

“没问题的话,金公子就签字按手指头印吧!”严安轩把笔递给宗瑾瑜。

签完金瑜的名字,严安轩又把印泥推过去,宗瑾瑜看到印泥,皱了下眉头,说:“印泥啊,我不喜欢。”

严安轩把印泥收回去,说:“那就不按了。”

差别对待啊掌柜的!林月华和林安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这个讯息。

“现在。”严安轩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我宣布金公子正式成为我们客栈的一员!大家对待他要像对待小四和小五一样和善。”

像对待小四和小五一样和善啊,大厨、小二和小三回忆:当初是怎么和善来着?

两年前,林月华和林安因为在客栈里吃饭却没钱付账被严安轩忽悠着签了(卖身)契约,工作至今。每人一月一钱的工钱,欠了严安轩五两银子,好在客栈包吃包住,不花工钱的话需要25个月也就是两年零一个月才能还清,按理说出去偶尔发了的一点儿钱,工作到现在就算没有五两也该有四两多了吧。

但是因为严安轩时不时扣个工钱,这工钱啊,就算每个月的扣了一钱的话,按理说到现在也应该有了二两多了。

伙计们除了大厨一致认为:严安轩的脾气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一旦牵扯到钱和然爹的问题,严安轩特别容易急躁,特别容易发脾气,虽然这些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对于客栈里的人来说,一旦成为这些脾气的导火索,等待他的只能是扣工钱,轻者扣几十文工钱,重者整月工钱被扣光!

林月华和林安还未来酒钱来客栈时,被扣钱最多的是小二,小二爱偷懒,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除此之外,小二喜欢拉着小三一起偷懒,而小三还很听小二的话,所以,小二的工钱被扣那是肯定的,就算是被扣光也看起来很正常。

小三因为被小二拉着偷懒,因此也会被扣一些工钱,但是这些只是很少部分的工钱,因为大部分都被严安轩扣在小二的头上了。

大厨是最不会被扣工钱的人了!这样说是有依据的,大厨踏实能干,从不偷懒,只是喜欢做菜的时候多做点然后留给严安轩王然或者自己吃,虽然多数是大厨自己吃,但是严安轩权当作不知道,大厨很听话!严安轩说的话大厨基本上不会质疑,说是基本上,是因为大厨有忘记用脑袋去记住严安轩的话的时候。

所以,大厨、小二和小三还是在想:当初是怎么和善的对待小四和小五来着?现在又该怎么和善的对待金公子呢?

第二十三章 谢耳朵其人

当初,按照林月华和林安的立场来看,当初他们俩可没少被大厨和小二‘欺负’。事实上,大厨和小二本无意欺负他们俩。

但是大厨看着这俩人竟然吃白食,糟蹋掌柜的辛勤劳动,为了严安轩便报复似的支使林月华和林安做一些有的没的事儿。小二的目的就比较纯粹,他只是单纯的看着这俩人尤其是林月华不爽而已,故而单纯的对林月华林安冷嘲热讽,时不时的诱使他们俩做一些被扣工钱的事儿,而全部的这些,全部都是无意识的,小二如是说。小三从来向着他的小二哥哥,故对小二和大厨的行为采取默认模式。

想到曾经的那些行为,再看看依旧喝着茶水的宗瑾瑜,几人真心再做不出那些行为。

没等几人想好以后怎么和善对待宗瑾瑜,就有客人上门了。

“哎呀,严掌柜,好久不见啊!”来的是夜镇有名的“跑风嘴”谢尔多。

谢耳朵,其真名也!呱呱落地之后,因其耳朵大于常人,被父母命名为谢尔多,尔多与耳朵同音。包含着父母对他谨遵教诲、过耳不忘的美好祈愿!长大后谢耳朵果然对任何事过耳不忘,真乃奇才也!如果他不把听来的那些话到处乱说的话,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可以胜任史记官的家伙!可叹一个奇才竟然如此长舌,所以大家都喊他“跑风嘴”谢耳朵,反而把他真正的名字给忘记了。

“哟!跑,阿不,谢耳朵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了?”严安轩寒暄着说。

“这不是饿了吗?”

“敢情你前段时间都没吃饭?”

“哪儿能啊?这不是山贼走了吗?我想念大厨的手艺了。”

“山贼已经走了两天了。”

“……我这不是出去几天了吗?”

“跑风嘴你也出去躲山贼了啊?还是那么胆小多事啊!哈哈……”小二大声的嘲笑道。

“你说谁跑风嘴啊,谁胆小啊?谁怕事儿啊?死小二!”谢耳朵用同样的大声反驳道。

小二站到谢耳朵面前说:“刚刚不是说过了吗?说的就是你啊——跑风嘴!怎么了?躲出去了一段时间过耳不忘的能力就消失了啊!跑~风~嘴!”小二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还特地拉长了声音。

然后俩人就狠狠的互瞪着对方。

按理说身为一个客栈伙计,尤其是在严安轩的教导下,竟然对客人如此冷嘲热讽那可是大忌啊!能让小二拼着被扣工钱的风险也要对谢耳朵进行君子般的攻击其实是有因为一年前的那件事:

一年前,谢耳朵吃完饭掀开帘子去后堂的院子里溜达,就看见小二在洗床单,小三正在晾晒里裤内衣。

谢耳朵就踱过去打着招呼:“小二、小三你们被罚洗床单啊?”

小二低着头回答说:“不是,是自己的。”

本来对话进行到这里就可以打住了,不就是洗自己的床单吗,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但是那天谢耳朵多喝了两杯,话就有点儿多,虽然平常话也不少,他继续问:“为什么选在今天洗床单呢?今儿个天儿也不好,听隔壁算命的林二麻子说今天可能会下雨。”

谢耳朵还想继续唠唠叨叨下去,小二及时打断了他:“今天下雨,开玩笑!林二麻子什么时候算准过?现在可是晴空万里,艳阳普照!还下雨,还有谢耳朵你啊,喝多了就赶快回去睡——”觉字还没说出口,一道闪电劈来,雨就哗啦啦的下了起来,三个人被淋个结结实实。

急忙抱着盆和衣服就往屋里躲。

“啊哈哈,我没说错吧!下雨了吧!”谢耳朵乐不可支的大声笑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下雨了?小二愤怒的想:床单什么时候能干啊?还有我的里裤!

“对了,小二你还没说为什么今天洗床单啊,还混着里裤一块儿洗,嘿嘿嘿,怎么了吗?”谢耳朵依旧抓着这个问题

“……雨下的好大!”小二躲着他的问题。

“小三,你的小二哥哥该不会是尿床了吧?”谢耳朵带着戏谑的笑转而问小三。

“他……”小三有些脸红的看了小二一眼,小声的说:“不是。”

“真的吗?我不信!真是这样的话,小二怎么遮遮掩掩的的,你也是躲躲闪闪的。”谢耳朵不顾一身湿哒哒的,继续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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