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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酒钱还来_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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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林安在沉默中整理了前前后后,才像有了智商似的推出结论:我家少爷昨晚因为拉肚子去了茅房,然后今天早上小二小三就在茅房里发现了白色的短袴,因为小二不会得罪掌柜的,大厨又是个睡着了就等于死了的人,所以这个短袴就是我家少爷的!什么?林安要哭了:如果真相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刚刚的表现真是太糟糕了!一点儿都不像维护自己主子的小厮的样子,少爷会不会讨厌我啊!这样想着的林安朝林月华的方向看去,发现林月华的脸色如常,只是没有在看自己。林安要哭了:以往吃早饭的时候,少爷可是经常看着我的啊!少爷果然是生气了吧!

沉默中大家吃的都很快,快要吃完时,严安轩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儿,便开口道:“金瑜,你刚在后堂不是说你想出了吸引客人的好办法吗?现在说一说吧!”

宗瑾瑜咽下一口粥,慢慢的说道:“据掌柜的所说的因为我们客栈有好酒,所以有很多非本地人慕名前来,又因为家离的远,所以这些人会带些仆从之类的跟班一起前来,为着保护他们而且也为运酒坛的方便。往往这些前来买酒的客人都会住上一晚选择第二天一早回去,这样一来的话,早中晚饭,这些客人终会选择在客栈里解决,一是为了方便,二是为了掌柜的以后能为他们留更多的酒。”

“嗯,你说的不错。”严安轩点头之后又不满的对宗瑾瑜说:“不过不是据我说,这本来就是事实,加上‘据我说’这三个字,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我臆想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想我知道,掌柜的。”宗瑾瑜冷静的说:“毕竟我现在是在给我们客栈中的成员说这些。”

“……就算是这样,那你的想法呢?”严安轩反问。

“如果这样的方案一直可行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在酒之外另寻一个能够让我们客栈声名远播的事物。”宗瑾瑜说。

“那你说我们该选什么事物呢?”严安轩反问。

宗瑾瑜笑了一下,说:“掌柜的现在在夜镇及邺城里可真的算得上声名远播了。”

“哈?我声名远播?”严安轩顿了一下,然后讽刺的说:“哪儿能比得上金瑜金公子啊,你看曹大小姐都一大早赶着来看你了,这个待遇我可是没遇到过。”

“掌柜的,你有过的吧。”小二小声的说。

“什么?”严安轩转头瞪着小二,说:“什么时候有姑娘这样对我了?还一大早的过来。”

“……掌柜的你忘记了吗?”小二担心的说,心想果然是因为患了病的缘故吗,掌柜的记忆力怎么也变差了。

“哼哼,笑话!”严安轩哼了两句说:“如果真的有姑娘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啊!”

“掌柜的,是真的有。”小三也为小二壮势,说道。

“喂,我说小三啊,你可不能因为小二说有,你就说有啊!这个事儿可不能窜和啊!”严安轩依旧不相信,“如果你们能说出她的名字我就相信。”

小二小三互相交换了视线,心想:掌柜的,这是你自己要求听她的名字的,有什么事儿了可不能怪我们。这样想着时,小二就大着胆子提醒道:“掌柜的,你还记得那个杀猪女吗?”

“杀猪女?什么杀猪女?”严安轩笑了两声,说:“你们两个还真是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连杀猪女都扯出来了,话说杀猪女是谁啊?她的名字就叫做杀猪女吗?”

“掌柜的,她的名字就叫做杀猪女!”

“哈哈,好奇怪的名字!”笑了两声的严安轩突然沉默了起来:杀猪女?什么?难不成是她?

番外一 睿亲王妃(一)

我坐在睿亲王刚坐过的亭子里看着湖里的金鱼,莺姑拿来一个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王妃,天儿虽然不冷,但您穿的单薄,坐在湿气大的湖边,如果病了身子多不好啊!”

我笑她的大惊小怪,但仍是任她为我系好披风。

“莺姑,你最近啊愈发的话多了,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嫁出去呢。”我调笑道。

“王妃,您啊就会拿奴婢说笑,奴婢都这么大年纪了,怎可还会嫁人,奴婢说好了要陪着你的。”莺姑忠心耿耿的看着我说。

“莺姑年纪大了吗?来我瞧瞧。”我转过身正面对着莺姑,摸着她的脸笑着说:“莺姑怎么会老呢?莺姑可是一直陪着我长大的人啊!”

莺姑闻言就要欠身跪下,嘴里说着:“奴婢知罪,是奴婢多嘴了!奴婢卑微,怎能与王妃相提并论,求王妃恕罪!”

我没有莺姑的力气大,拉不住她,只能任由她跪在冰冷的地上。

看着和我同龄与我一起长大的莺姑向我跪下,我嘴角的笑容有渐大的趋势,甚至还笑出了声,我没有再扶她,我只是背朝着她扶着亭子的栏杆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王妃,王妃这里到了酉时就凉了许多,我们还是回去吧!”莺姑见我不语,急忙抬起头寻找我的踪迹,见我只是扶着栏杆看着远方,便安下心来但是眼瞧着天儿有点儿暗了,便贴心的说道。

我闻言,没有立刻说话,眼睛仍是看着天边。

莺姑有些着急了,跪行到我脚边,轻轻的说:“王妃,我们回去吧!这个时辰也该用膳了。”

我终于开口,有些迷茫的问她:“回去?回哪儿去?”

莺姑有些惊讶,但她还是抑制了自己的语气,温柔的回答:“王妃,我们当然回永福宫啊。”

“永福宫?”我怔怔的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解的蹲下身问她:“莺姑,为什么我要回永福宫,我是睿亲王妃,我应该去怡和殿啊。莺姑,你说呢?”

莺姑的眼圈有点儿红了,她用手绢轻轻擦了擦我眼角突然泛起的湿润,看着我眼神里的不解委屈和迷惘,慢慢的搀我起来,轻声解释道:“王爷最近偶感风寒,王爷传话说不能把风寒过继给王妃您,所以才不让王妃去怡和殿。”

“是这样吗?”我半信半疑的反问。

“是啊。”莺姑肯定的回答,笑着说:“我都跟在王妃身边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欺骗王妃呢?”

“是啊。”我笑了,说:“莺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欺骗我的人了。”

莺姑侧过身背过我,偷偷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我看见了,但是我没有问她为什么背着我流眼泪。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些不想为人所知的事儿,我有,当然莺姑也有,虽然莺姑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也有些事儿没有告诉她,正如她有些事儿没有告诉我一样,我想我能理解。

嫁入皇室,总会被迫着学会一些斗争,学会一些手段,学会一些……欺骗的技巧。

为了在这里生存,在这里保住自己的地位,我做过了什么呢?

我想大概是忘了吧!最近一年内我忘记了很多的事情,有些重要的有些不重要的,这些记忆有些是我突然忘记的,所以有时又会突然的想起来。

我没有告诉莺姑我忘记了什么?什么时候忘记的?

莺姑会发现吗?或许她已经发现了,那她发现后有没有告诉我呢?或许没有或许有但是我忘记了,谁知道呢?

走在回永福宫的路上我在想:刚刚莺姑在哭什么呢?

我知道莺姑是真的关心我,为我着想,如果她哭了的话,那原因应该也是为我吧!只是我什么都好好的,她在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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