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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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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番情话绵绵,东聿衡轻喟一声,“既是喜欢,白日里也可出来逛逛,不必整日闷在宫中。”她那好动的性子,待久了怕闷出病来。“朕听说花婕妤求见了几次,你都不见?”

  沈宁眉头微皱,“做什么提她?”

  东聿衡宠溺地掐掐她的脸蛋,“小心眼的东西,是不是还在记恨那一回的事儿?”

  沈宁沉默,算是默认了。

  东聿衡心想,他有心想要的人,花弄影出不出来都是一码事,然而从宁儿那方面想想,她这么做确实有些寒心。宁儿对花弄影可谓顾应周全,当初在云州之时便已不顾自身对他又跪又求,后又给了她许多钱物,又将他的身份告与她知,而花弄影却是全然不为宁儿考虑,虽说向着君主,却也将宁儿置于不顾之地。这么想想东聿衡也有些不悦,只觉花弄影空有一副好皮囊,处事却是不地道。

  两人各怀心思,片刻沈宁道:“花前月下,说这些做什么?”

  东聿衡甩去想法,凝视面前娇人儿道:“那末是要做甚?”

  沈宁有心转移话题,直勾勾地盯着他,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媚笑,“自然是……谈谈情,说说爱。”

  东聿衡胸口一热,将她搂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在她眉间,“谈什么情,说什么爱?”

  沈宁一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男人幽深的黑眸闪出浓郁的火光,挑起她下巴尖儿便狠狠地亲了下去。

  沈宁踮着脚尖攀着他的脖子柔顺回应。

  花香撩人,二人之间的温度不断升高,沈宁意乱情迷中被抵在一旁的一块石壁上,东聿衡已是隔了衣物搓.揉起她来。沈宁身上一凉,吓了一跳,连忙推拒,“这是外头呢。”

  “你这娃娃,说了那样的话勾了朕的火,还管这是外头里头。”东聿衡粗声粗气地道。

  沈宁的脸顿时跟火烧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时鬼迷心窍说出那样的话来,可她不过只想与他接吻亲热罢了,谁知他这么不经撩拨。

  东聿衡抬起头来,见她酡红似火的脸颊带着隐忍的媚态,手下发了一分狠劲,惹来她不依呼痛,他扯她的衣裳,两手肆意揉捏,说道:“舌儿伸出来。”

  沈宁理智飘散,可她还是坚持着摇了摇头。

  “乖儿,快把舌儿伸出来,你不是要朕好好地亲亲么?”他轻啄她的丰唇,诱惑地道,手下还是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微风带着香气飘来,飘走了沈宁最后一丝理智,她颤巍巍地伸出小舌,立刻被大舌卷了去,热吻缠绵,令人脸红的啾啾之声不断响起在只有安静的御花园中。东聿衡将她的红唇亲得湿润润的,见她不停喘气才转而亲向她的脸蛋、下巴与玉颈,沈宁抱着他的头,学着他的样儿舔了舔他的耳垂,感觉他僵硬一瞬,她更是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耳廓,还将耳垂含进嘴里吮了一吮。

  东聿衡低吼一声,猛地拉了她的手探了下去,“好好伺候着,一会有你好受!”哪里来的小妖精,那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差点儿泄了龙精。

  沈宁又蓦地回过神来,“不行,这是外头……”

  “幕天席地别有一番滋味,放心,我的儿,没朕的旨意,谁也不能进来,你只管一心服侍朕便是。”东聿衡不耐,已握着她的手上下搓动起来。

  沈宁被撩拨得化成了一滩水,她死死靠着石壁才没有滑下去。最终她毫无抵抗之力地由着他霸道摆弄,在天为幕地为席的花园里疯狂了一回。

  ☆、第五十九章

  过了几日,皇城中传出一件喜事,庄妃顺利产下一位小公主。这是东聿衡的第六个女儿。似乎除了生母,后宫自皇后而下都很高兴。

  东聿衡下了朝,去庄妃的延禧宫转了一圈,看了看奶娘怀中沉睡的小公主,表情淡淡,点了点头,与来延禧宫庆贺的妃嫔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假意前来祝贺实则等着皇帝的妃嫔们见东聿衡毫不留恋地就走了,心中很是失望。惟有曾得过帝王专宠的云嫔不以为意,皇帝的心太大了,一个女人给不了他想要的全部。她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宁听说庄妃生子的时候表情很微妙,宫中的秦嬷嬷问道:“娘娘明日可是要去延禧宫一趟?”她这主子自进宫来就除了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从来不与妃嫔们来往。现下贤贵妃因卫相一事受了牵连贬为选侍,打入冷宫。如今除了皇后娘娘,新来的主子竟与庄妃、德妃平起平坐,成了三妃之一。可是嫔妃们的有心拜见,主子却是一概托病不见。那里头还有已有皇子傍身的嫔妃,秦嬷嬷心焦不已,却因与主子还不曾贴心,也不敢多嘴。

  沈宁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东聿衡来了春禧宫,二人更了衣,看天色还早并不睡下,东聿衡歪在罗汉榻上看书,沈宁愣是要将他挖起来,说是对眼睛不好。东聿衡索性丢了书,将她搂在怀里戏弄一番,才揽着她靠在榻上,手搭在她的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朕去看了看六公主,皱巴巴的一张小脸,长得像庄妃。”

  沈宁不想跟他讨论这事儿,敷衍两句,谁知东聿衡并不放过她,笑问道:“你打算随什么礼给朕的六公主?”

  “德妃怎么送我就怎么送。”

  东聿衡无可奈何,这种心思还敢在他面前说得理直气壮。捏了她的小蛮腰一把,他的唇抵在她的耳边,“你也为朕生个孩儿罢。”

  沈宁就怕他说这个话题,沉默片刻,说道:“等以后你对我兴趣淡了,再让我生个孩子,能傍个身,也不无聊。”

  东聿衡不料她竟有这种心思,心中疼惜,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地道:“你这小脑瓜子别整日胡思乱想。”

  沈宁看进他的眼中,复杂地笑了一笑,躺进他的怀中。

  两人静静地依偎一会,他又交待道:“明个儿洗三,让奴才们把礼送去就成了,庄妃又生了公主,脾气定然不佳,让别人去受她的气,你就别掺和了。夜里朕带你一同去参加家宴便可。”

  正中下怀,沈宁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东聿衡简直太稀罕她这性子了,分明自个儿做得了主,偏偏十件事有九件事儿都不上心,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问。这春禧宫的奴才全是他从乾坤宫选过来的,她也不怕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反而事事让他作主。惹得他想着法子帮她一件件安排好了,她就这么舒舒服服地待着,他便十分满意。

  “正好也让她们认认你这睿妃娘娘,不然你进来了这么久,她们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模样。”他这话自是夸张了,沈宁去昭华宫请安的时候,每日都能碰上一些妃嫔,更何况她每天还要与她们一同去给他请安。东聿衡的意思是沈宁太过深居浅出了。

  沈宁故意皱眉道:“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眼睛鼻子嘴。”

  东聿衡忍俊不禁,说的什么话!

  他正要开口,却被沈宁抢先一步,“先不提这个,花府的案子是不是快结了?”前两日他似是隐隐提了一嘴。

  自己的事不上心,别人的事反倒关心。

  “昨个儿慎亲王才把案卷呈了上来。”东聿衡停了一停,“当初贤妃刚进宫,朕对她很是喜爱,然而花家双姝绝色名扬天下,卫相怕她们入宫夺了朕的注意,因此嫁祸于花家。”

  沈宁接受得很平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是不知花家姐妹是否能接受得了这因她们而起的罪孽。“我想看看案卷,可以么?”

  “胡闹,事关朝廷大事,其中诸多牵扯,怎能让你看了去?”东聿衡言语稍厉。

  沈宁嘟了嘟嘴,东聿衡以为她不高兴了,谁知她又跟没事人一样问道:“那你亲自帮我解一解惑罢。”她仰头直直地看着他,“我就是想问问,那件作证物的龙袍,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东聿衡不料她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扬起的唇角带着赞赏之意,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是敬亲王。”

  当年敬亲王对花将军很是欣赏,无奈当时时局不稳,证据确凿,敬亲王也只得依公办事,只是偷梁换柱藏了龙袍,只盼有朝一日再定黑白。如今花弄影献出血书与兵法,花府一案再呈公堂,敬亲王与皇帝密谋,不若将计就计,半真半假试探卫相。果真卫相将信将疑,仍是下手杀了亲信段飞。此举正好给了顾长卿可趁之机,从中破坏卫相与阎良关系,从而一举拿得卫相贪赃枉法的证据。

  沈宁一直暗中关注这事。直到今日才将一连串串连起来。应是皇帝为花府平反为次,革除卫相为首。他大张旗鼓地重审案件,宠爱花弄影,都不过只是虚虚实实的幌子,却引来贤贵妃故意唆使康嫔害于花弄影,将一切脏水都往康家倒去。谁知就在卫家专注此事稍稍放松的时候,哪里知道后头早已有人盯了他们的老巢?这一招声东击西做得滴水不漏,怕是除了几个亲信,朝中大臣也无从得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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