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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爸爸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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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黎幽已经知道萧怀肃是她爸爸,如果我告诉萧怀肃在我隔壁睡,她误会我们在一起,在萧怀肃面前露馅可怎么办。

  我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声情并茂,我以为足以感动这个小丫头:“因为你不在,但是爸爸想你啊,就准备来你房间回忆回忆我们父慈女孝的往事。”

  黎幽向我虚心求教道:“父慈女孝是什么意思?”

  我和蔼可亲地对她说:“爸爸爱你又疼你就是慈,你爱爸爸,听爸爸话就是孝,比如说爸爸想睡下你的床,你允许爸爸睡在你房间,就是孝。”

  黎幽哦了一声,语气淡淡地说:“我要做个不孝女。”

  不知道萧怀肃有没有听到一声巨响,那是我掉下床的声音,冷漠脸。

  黎幽的话,气得我眼前一黑,想跳起来,没把握好,摔到地上,头撞在床头柜的棱角上,疼得我吸着气爬起来,手机还拿在手里,黎幽还在里面继续说:“请你离开我的房间,不要趁我不在的时候,侵犯我的领土,冒犯我的人权。”

  为什么我有个不孝女?这个不孝女!气死我了!

  我又疼又心酸地含泪看着她说:“不睡就不睡!”很有骨气的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去客厅。

  她看我来到客厅,眼里疑惑道:“你为什么不睡在你自己的房间?”

  “因为我睡在你爸爸的房间。”萧怀肃从我身后出现,对视频里的黎幽打招呼,声音温和,透着浅浅的和煦。

  我仿佛看到小大人似的黎幽脸上出现了裂痕,她怔住的同时,我脑仁也跟着突突地跳,她看看我,又看看萧怀肃,在视频里歪歪头,忽地道出一句:“萧叔叔,你穿着睡衣也这么帅”然后看看一身恐龙睡衣的我,“爸爸,你怎么这么幼稚?”

  萧怀肃忍不住逸出声笑,对她说一声谢谢。

  我恼羞成怒的扭头瞪他一眼,虽然你是我男神,可你竟然笑我,我决定脱离迷弟身份十分钟。

  我生无可恋地对黎幽解释说:“外面下雪了,路上不安全,就让你萧叔叔暂住一晚。”

  黎幽点点头说:“可客厅那么冷,你真的要睡客厅吗?”

  我没好气地说:“不能侵犯你领土的我,不睡客厅难道睡阳台吗?”

  黎幽说:“你可以和萧叔叔睡啊。”

  萧怀肃说:“你可以跟我睡啊。”

  两人异口同声,气得我又是眼前黑加黑,险些喘不过气。

  我木这张脸说:“我不睡。”

  萧怀肃抱臂和视频里的黎幽对视一眼,微微笑着,没说话。

  黎幽摇摇头,语气像一个女夫子似的说:“爸爸,你太任性了。”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钻进被窝里,举着手机说:“我习惯一个人睡,这不是任性。”

  萧怀肃在一旁用微微纳闷的声音,挑眉道:“哦?你还有这个习惯?我不是记得你从前在我家的时候,午休都是挤在我的床上?”

  我无力地蒙住脸,惆怅地哀叹一声说:“人……都是会变得。”我可不敢跟萧怀肃挤一个床,我怕我把持不住,晚上夜袭他可怎么办?毕竟没羞没臊,投怀送抱的事儿我不是没干过。

  爸爸心里苦啊。

  萧怀肃没有强迫我,黎幽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夜已深,互相打个招呼后,就结束了聊天,萧怀肃说:“我睡客厅,你去卧室睡。”

  我当然是拒绝的,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裹得像个蚕宝宝,只露出个脑袋哼哧道:“不行。”

  他无奈道:“别任性,客厅又没暖气,夜里冷,会感冒的。”

  “我身体倍棒,哪儿那么容易感冒?倒是你,睡在客厅,感冒了怎么办?”

  萧怀肃抿着嘴不说话,我呐呐地催促他:“你去睡吧,没事的。”

  他则一语不发的走了,也没给我关灯,我心里想着到底是谁任性啊?竟然跟我置气,连灯都给不我关了,刚从沙发上坐起来,萧怀肃竟然抱着铺盖被子还有枕头从卧室走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震惊地看着他说:“你这是干什么?”

  “打地铺。”他笑容淡淡,眼神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最后——

  我和萧怀肃同睡在一张床上,一人一条被子,屋里暖和如春。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萧怀肃睡在我旁边。

  忍不住开始回想那天的事情,鼻端萦绕着他清冽的气息,这气息熟悉的像是一碗烈酒,吸一口,提神又醒脑,提神又醒脑啊。

  睡不着啊……

  屋里漆黑一片,他说:“睡吧。”

  我轻轻地嗯一声。

  翌日,顶着两个发黑的熊猫眼爬起来,坐在一起吃早饭,他煮的瘦肉粥,热的我前天买的速冻包子,感动非常地跟男神吃过饭,手臂上挂着外套的他站在客厅,浅灰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三粒扣子严谨又庄重的扣在一起,圆领毛衣看着就十分柔软舒适,他眼角眉梢都含着微微笑意,似乎里面有春天里刚刚绽放的朵朵桃花,灼灼然然,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说:“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温和又亲近。

  看醉的我还沉浸在他如沐春风般的笑容里,脑海中忽然蹦出大张的那句话:芝兰玉树、雅人深致。

  听到他的话,我愣愣地对他说:“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统统都答应,答应,都答应,么么哒。

  他看着我,忽然不说话了。

  我这才发现,我连问都没问,竟然就先应下,心里有点慌,面上还装作大家都是自己人,正义凛然地呵呵道:“哥,要不是你当年的辅导之恩,我又怎么可能是A大的学生?不是A大的学生,又怎么能被那么好的公司录取!不管是什么事儿,都答应的!你就是我的恩人啊!”我一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的表情。

  我猜测他估计被我的真情流露镇住了,一定是这样。

  怎么也没想到他忽然伸出手捏住我的脸,可能是刚起床没多久,我脑袋还有点木,他捏我脸,我就这么杵在那任他捏,他翘起嘴角,眼神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收回了手。

  他说:“我姨妈和表妹来京都了,随行还有她一个朋友,和她朋友的女儿,现在住在我那里,我回去住不大方便,可否借住在你这里几天?”

  萧家当年举家移民时,就把国内的房子什么的都卖了,他现在在A大当教授,住的是学校分配的房子,房子和我这个格局差不多,房间也就那么多,加上有外人,住起来自然不大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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