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聂先生的恩宠_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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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还真没试过口交。

  童延刚发育那会儿,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分不开神,他并不像其他青春期的男孩儿那样把发泄不出去的荷尔蒙溅射到成堆的色情杂志和小黄片上。接着,入行后,忙起来,忙着提升自己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功夫留意各种教学片?而且十八岁时他就有了聂铮这个固定床伴,靠别的发泄就更不用了。

  所以,就算偶尔看见些体位特别的图片,童延也就是啧啧叹几声清奇,对于性爱的各种方法,他还真没认真学习过,他的浪,那就是与生俱来外加本色出演。

  而此时,他勃起的玩意儿被聂铮含进嘴里,童延本能的快感汹涌而来,可是,这快活也快活得不可置信,聂铮给他吹?童延快活的倒嘶气,一边说:“真不用——”

  可聂铮说不是道歉。性器被圈握吸吮的感觉太让人疯狂,童延脑子防空,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真不是道歉,聂铮一边吞吐,宽大的手掌沉迷地在童延小腹来回抚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

  童延身体养回来了些,适当运动后的小腹有六块漂亮匀称的腹肌,半点不突兀,皮肤健康干净。这样令人迷恋的身体,无论男女都无法拒绝的尤物,聂铮吞吐得更加用力,古希腊神话中令神痴迷到痛苦的美男子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这样令他迷恋的人。

  聂铮这样卖力,童延此时只有喘息的份,不管怎么在他面前低头,聂铮骨子里还是强势的,童延躺在那,大口地喘气,男人伏着的肩膀线条那样强壮坚硬,是的,不管什么样的体位,这是男人和男人的交合,童延激动得无法自持。

  好一阵没纾解,没多久,童延射了出来。聂铮没让他退出去,而是强迫他在自己嘴里释放,童延喘息、呻吟,身体扭动像一条刚苏醒在春日的蛇,一直到聂铮覆上他的身体,再次吻上他的唇。

  舌尖顿时一片甜腥,童延从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交换体液,可是,一点抗拒都没有,好像他们早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身后的密处被拓开,童延勾住聂铮的脖子,热烈地缠吻,此时,男人呼吸声已经浊重得盖过唇间的水声。

  聂铮进去的时候,他抱着男人不肯放开,通晓心意之后,一个月的分别,再重逢,皮肤相贴地火热交缠似乎是最能尽兴的做爱方式。他后头黏黏腻腻地湿被男人粗壮的阴茎猛地进入,两个人满足地同时叹出一口气,生理上的快感且不用说,他们终于再次彻底地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从一被进入开始,童延就似乎进入了高潮前的临界状态,觉得自己身体里头仍然留有空虚。他沉醉地叫出声,给男人鼓劲,“啊……”

  而聂铮一直抱着他,健硕腰臀的力量带动小腹,一下下抽插,推着他的身体,以同一个韵律上下,用男人最炽烈的渴望满足他的律动。

  真是让人大脑发涨,欲仙欲死。

  聂铮的律动坚定有力,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床嘎吱嘎吱地响,窗外似乎起了风。

  在大脑乱成一锅粥的醉人快意中,童延听见聂铮喘息着说:“叫我的名字。”

  聂铮说话时,阴茎刚好从他身体深处抽离。

  童延笑了,“聂铮……”

  一语击落,猛地撞入,而后那情色的水声加速,交合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的快感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童延呻吟和喘息声连城一片,心脏几乎要从胸膛跳出来。

  聂铮狠狠地咬他的唇,呼吸粗重的哄:“乖,再叫点别的。”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

  童延身体快被颠出去似的,手紧紧掐进男人坚硬的背肌,“老公……”

  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宛如异常暴风雨。而聂铮的双眼一直紧紧锁住童延迷离的眼眸,沉溺在情欲中的疯狂,和几乎把他吞噬的深情交织在一处。

  不知如何是好,聂铮当真是恨不得把童延吞进肚子里,此时,所以,不用自己最大的力道根本宣泄不了血液里沸腾的炽烈。

  聂铮抽插得更快,也更猛,开口时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再叫一声。”

  童延满头的汗,眼角晕上一层迷人的泪红,“老公……”

  真是春药一样的效果,看,就这一声,这个人指着他的鼻子骂,跟他嚣张肆意成什么样都顺理成章,聂铮激动得无法自持,只能用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自己满身的力量都发泄出去。

  敢指着他骂,真辣呀,这一剂春药的成分太复杂,聂铮拿出全部的力量,心情像是凶狠的雄兽征服自己的伴侣,是的,辣的,也是他的。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一起积累到顶峰,聂铮冲撞的力道更重,速度也逐渐攀升到极限。童延在他身下,像是受不住了,指甲掐进他肩膀,“啊……老公……”

  那阵酥麻感从聂铮的大脑快速穿透脊背,直击腰眼,满集的欲望就这样喷射而出……

第80章 良人

  聂铮次日下午返回港岛,清早起来,找了个瓶,把昨晚带回来的玫瑰给童延插了起来。

  半夜下了一场雨,到晨间才停下,窗外天空是非常明澈的蓝色。童延腰有点酸,坐在一边,望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和细致的动作,突然说:“我要是真有个好歹,你能替我照顾我妈?”

  聂铮心头一跳,斜着一剪,利落剪去根部一小截花枝,瞟一眼童延,坚定地说:“别多想,你不会出事。”

  童延把腿跷起来,“我就交待一声,要真有那天,你留个神替我看着她一眼就行,她跟的那位我不放心。”

  聂铮难得对别人的生活发表意见,认真地问:“那位张先生看起来是能负责的人,他做了什么事,让你觉着不放心?”

  谈到自己不情不愿接受的那位继父,童延笑了声,“男人嘛,也就那么回事,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倒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可以后怎么样,谁说得准。”

  这真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过,童延这话刚好没把他们俩摆在那船上。

  聂铮不知童延这是从哪学来的人生经验,男人就那么回事?可童延显然很信任他。他忍俊不禁地问:“你这是,没把咱俩算到这性别行列之内?”

  童延立刻回答,“咱俩跟别人怎么一样?”

  对着自己接受范围之内的人格外高看一眼,对那范围之外的一切则保持世故的漠视,可能是年纪和性格的关系,童延现在还不算透彻。

  聂铮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童延跟他说到两情相悦和相亲的区别,言辞中对相亲似有鄙薄,其实,这两者之间,只是生活方式和际遇的区别,完全谈不上谁是正确。是,童延从来不算是个透彻的人,可是,对于他们之间的事,却偶尔能比他透彻,只能说,童延对这段关系,真是相当用心。

  嗯,对他相当满意,也相当用心。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鲜花馨香暗暗浮动,聂铮沉郁已经的心情难得舒畅,得过便宜还卖了个乖,佯装肃然地说:“这可不好,总觉得只有自己的是真的、是对的,别人的都是假的。”

  聂铮也觉得他俩格外靠谱,全世界只此一家,但作为一个成熟男人,这话他是不会说的,毕竟,谦逊克制是美德。

  天气挺好。

  童延比他率性得多,“有什么不对?”

  聂铮很快应道:“没什么不对?这花别放在太阳底下烤。”其他也不用他多说了,童延现在已经过了需要别人灌输什么的年纪,自己会思考。

  他把最后一支花插进瓶里,问童延:“你最近回过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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