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是J，这是我的搭挡K，我们是移民局的调查人员，可以请我们进去吗，就……随便看看。”
“请进。”方白一脸纯良地道，他可不会说他虽然没有看过小说，可电影版是反复看过的，现在在他面前的J和Ｋ都和电影里的样子很相似，实在是非常的神奇。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J坐下来后，反复摸了摸沙发，好像十分迷恋它的手感，“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方白。”
“亚洲人，华国人。”K端着咖啡有些慢吞吞地道。
“你真厉害K，我觉得他们都长得差不多，能教教我分辨他们的诀窍吗？”
“我想是因为名字的缘故，所以不知两位到我这里的目的是？”
“抱歉，你可能得和我们走一趟，现在我们怀疑你是非法……”
“我屁股下面是什么东西！”J有些烦火地跳了起来，在沙发套的下面摸了了一会，摸出来一个一头有眼睛的骨头，那个眼睛还向他眨了眨，让他直接扔在了茶几上，狠狠地甩了甩手，“这是什么鬼东西！！”
而K又把它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观察着。
“呼呼！”切斯特非常及时地跑了出来，吐着大大的舌头围着K转起了圈。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J简直要出离愤怒了，他一把把切斯特抓了起来，却被切斯特狠狠地舔了一脸的口水。J赶紧让切斯特离自己远一点，并试图观察一下它头上的两只小角和三分之二都是裂开状的嘴，然后他呆住了。
K伸手在J的面前晃了晃。
“K，K，K……我难道终于和你一样老眼昏花了吗，你来看看，这样把手伸进去。”J回过神就抓住了K的手，塞进了切斯特的嘴里。
“唔！”K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看向了方白，“这里面看起来有一个奇妙的空间，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当然。”方白伸手拿过切斯特骨眼，随手向后一扔，就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切斯特立刻就从J的手上挣扎了下来，追着那东西跑得无影无踪。轻咳了一声，方白一脸真诚地道：“首先我要申明一点，我的这家店，没错这是一家店，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像，但的确是一家店。这家店是独立存在于一个空间的，你们能理解吗，就像一大一小两个泡泡，它们的弧面是相切的，但不是相交的，只有走出这扇门，才真正走进了你们的国家，所以我并不是非法移民。”
J环顾了一周，一脸无法理解：“所以我们现在……是出宇宙了，一定没人比我们走得更远了，嘿，K，我们这算不算入侵私人领地，工作守则上面有说怎么处理现在这种情况吗？”他一把搂住方白，故作亲热地问道，“方，我亲爱的方，我现在非常好奇，你会把我们怎么样，扔到一片……什么什么的空间里，来一个永恒的流放吗，就像小说里那样？”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方白没好气地推开了J，他讨厌这些长得人高马大，拉高身高平均值的家伙，“我是一个商人，正经的商人，不要对我翻白眼好吗，我也是要遵循我们自己的规则的，对，没错，我们，但现在你们大概只能见到我一个，正经事，你们有想买点什么吗？”
“我们还没有看到你的商品。”K依然沉稳地在那里喝着咖啡。
“那是个秘密。”方白睁眼说瞎话，实际上是他的库存实在不足以闪瞎人眼，“也许你可以先说说你的要求。”
“你收美金吗？”
“不收，谢谢！”
“金子？这个你总会需要吧。”
“事实上，它在我眼里并没有多少价值，你们得拿出靠谱的东西来换才行，比如‘银河’。”方白说出“银河”的时候，立刻就有一大一小两把未来风格十足的武器指住了脑袋。
“我只是一个比喻。”方白淡定地道，他甚至得以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所谓的外星武器，看过电影就知道，它们威力不凡，同样让人蠢蠢欲动。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银河’的。”K用枪挡住了J的枪口，表情看起来更严肃了一点。
方白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显得高深莫测。
“我……”
这时候门突然被撞了一下，同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方白发现他的窗外居然有一架在半空中爆炸解体的飞机，巨大的冲击波让整个屋子都颤动了起来，空间之门也响起了警报声，但等级并不严重。
“OH!My God !”J忍不住叫了起来，他趴到了窗边，大叫道，“我看到有人被喷出来了，天啊，天啊，真是可怕的景像……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家伙在大叫，他还活着，看在上帝的份上，神奇的方，你也许能救救他们。”
“我正在这么做。”方白有些牙痛地道，他眼前有数字在飞速的跳动着，那是直接用能量作为绳索，把还活着的人直接拖进他这里所花费的代价。
门这时候被打开了，有人被送了进来，排成一排躺在地上，都有些缺胳膊少腿的，但在飞机像一个巨大的烟火慢慢消散后，被救回来的也只有四个人，一个中年人和三个孩子，他们的样子都很些惨不忍睹，让人怀疑他们为什么还能活着。
“就只有这些，那个飞机上至少有五六十个人。”J有些不敢相信，愣愣地看着外面燃烧着坠落的飞机残骸。
“爆炸一定非常迅速而且猛烈，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有人生还，至少这里有四个人。”K查看着幸存者的伤势，冷静地对方白道，“他们需要立即送到医院去。”
方白直接让门开了J和K进来的位置，让他们去叫救护车，他倒并不是不想救人救到底，而是直接用能量对普通人进行完全恢复，价格实在高得惊人，完全无法和治疗死侍相比。把这些人从死亡飞机边上拉过来，不过是短短的十几秒钟，就已经花费了一度多的能量，再要治好他们简直能让方白破产，他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同情心，只进行了有限的治疗，至少他们如果呆在医院里，医生足以把他们的命救回来了。
“非常感谢你！”在伤者被很有效率地运走后，K道。
“是他们的幸运。”方白实话实说，遇到空难又恰好有空间之门开在了旁边，撞上这种机率简直让人怀疑幸存者中是不是有幸运女神的孩子，“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为了救他们我花费了很大的代价，也许我能要求有一点点赔偿。”
“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会提交申请的，你的行为值得上面为此负出点什么。”
“没错，我会帮你盯着的哥们。”J又揽住了方白，然后压低了声音，“嘿，你要外星人吗，我可以帮你弄点过来，或者让K出点血，他手上有不少好东西，保证让你满意。”
“J，我们要走了。”
“我们又不用管飞机失事，你不觉得这里的咖啡不错吗……OK，OK，我这就来，真是像个催命鬼，嘿，我有空来找你，你真是酷毙了，等着我！”
方白目送走了那两个西装男，突然觉得好像有些冷，他搓了搓胳膊，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回事，系统，我为什么会觉得冷？”
“死神在凝视你。”
“……”方白沉思了一会，“系统，我们能做灵魂的买卖吗？”
“灵魂不是物质，不可买卖。”
“生命力就是物质了吗？”
系统没有回答方白，大概是让他自行领悟。
“死神先生，要出来聊聊吗？”
死神显然没有要答理他的意思，那股寒意也消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