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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序者_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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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更是精彩,易天亲自下厨煎了两块心形牛排,配上蜡烛红酒,举着水晶玻璃杯深情款款说:“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易风头痛欲裂,忍不住问:“你从三岁开始就赖在我家住到高中,除去上学之外我们最长分开的时间不超过两天……所以‘终于’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终于要嫁给我了的意思,”易天梗着脖子理直气壮说:“怎么,难道除我之外你还想嫁给别人?别做梦了,你说你想嫁给谁,我现在就去咬断他的脖子!”

  

  ……所以说咬断他的脖子是什么意思……不所以说嫁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得好像我必须要嫁人一样啊?是什么给了你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啊?!

  易风满脸是=口=的表情。

  

  这顿晚饭注定要在嫁人和不嫁人的争论中度过,而易风则一千零一次败北,被迫喝下了弟弟强灌的红酒半瓶,牛排一块,另加亲吻若干。

  这也许是易风最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了:明明别人家的中二病小孩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仿佛全世界都亏欠了他一般,整天板着张脸沉默耍酷;为什么自己家的中二病弟弟就这么能言善辩呢?!

  

  那天晚上半夜醒来,易风不出意外的再次发现弟弟压在自己身上,正尝试用牙咬开他的睡衣扣子,一脸猫科动物般的狡狯神情。

  “你明明就喜欢我,还各种不认,你说你这不是水性杨花又是什么?”

  “从小被我欺负都不还手,一受气就那副包子一样的表情,你是故意要用这种方法来勾引我的吧?”

  “你最没下限了,连亲弟弟都要勾引,为了惩罚你就多生几只小虎崽吧……嗯?难道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看你摆出这种眼神难道不就是在勾引我让你生小虎崽吗?”

  

  易风双手被无形的力量卡在身体两侧,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听见易天带着调侃意味的蛮横声音,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偏偏易天还得寸进尺,起劲儿的舔他耳朵,得意道:“你看你多淫|荡,这么快就硬了……”

  易风五雷轰顶,在强烈的羞耻感中妄图挣扎:“这是你对哥哥说话的态度吗?”

  “难道我说错了?这么快硬起来的不是你吗?哦,对着亲弟弟都可以这样撒谎,哥哥你真是太下流了……”

  

  易天一边说一边兴高采烈的咬断了所有睡衣扣子,他似乎很得意于这项光辉成就,带着满脸求夸奖的表情狠狠在易风胸膛上亲了一口,用大腿胡乱蹭他已经硬起来的欲望。

  易风被蹭得泪流成河,几次想呵斥,然而开口就发出带着哽咽的呻|吟。那声音隐忍而又满含情|欲,易天一听就亢奋得要命,粗鲁地伸手在扩张几下,逼问:“想不想让我进去?”

  易风拼命摇头。

  “明明就很想,口是心非什么的最虚伪了,”易天眼珠一转说:“让我好好教训你一下。”

  

  于是他欢快的低头含住了他哥的欲望,用唇舌好好“教训”了一番。这小子个性有多坏口舌就有多厉害,很快把他哥教训得崩溃了,床单被抓得凌乱不堪,脑子里除了想射之外完全没有其他念头;然而每当频临高|潮时他都被易天一把掐住,慢条斯理逼问:“到底想不想让我进去?”

  连续几次下来易风简直都被整疯了,最终破罐子破摔,崩溃道:“进来!”

  易天早就憋得脑门上青筋直暴,闻言猛的把他哥一翻,二话不说狠狠插了进去。

  

  易风老师开学第一天,就被肖想了自己十八年的亲堂弟扒皮抽骨,连同骨髓一起吃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他非常悲愤,抱着被子控诉:“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说出来我改!”

  易天心满意足的搂着他哥,远远望去仿佛一头把猎物裹在怀里,还把尾巴甩来甩去的大老虎:“哪里都没惹到我啊,就是喜欢你嘛。”

  “你喜欢我什么?说出来我改!”

  “哦,你动辄不鸟我的样子最喜欢了,要不下次你改了吧。”

  易风还是很悲愤,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压了很不爽,尤其弟弟长得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看起来就更不爽了。

  

  让他更郁闷的是,好像全班同学都知道他们兄弟间的特殊关系,某天那个叫藏惟的高考状元还特地过来拍他的肩,一脸同情问:“所嫁非人的日子不好过吧?”

  易风顿时满脑子电闪雷鸣。

  “唉,你忍忍就算了吧。按理说我应该是站在你这边的,但谁叫他下冥界把大家都弄出来了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答应过他下次你反抗的时候帮忙把你按住哦。”

  藏惟摇着头扬长而去,留下易风石化半晌,风中凌乱。

  

  只有那个叫加百利的学生——被教导处莫主任叫去谈话三天三夜后他终于勉强同意上课的时候不带翅膀——只有他一人对易风老师的悲惨遭遇表示了同情,同情方式是用宝石般水润的眼睛看了他半晌,还充满温柔地在他背上摸来摸去。

  易风老师被摸得有点小心跳,然而很快易天咆哮着冲过来把他哥拉走了,继而圣奇亚铁青着脸冲过来,把加百利也拉走了。

  

  “你怎么能让那只弱受对你动手动脚?明明都有男人了还不懂恪守妇道?!”那天晚上一回家易天就立刻开始质问。

  易风满脸黑线,说:“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对藏惟他们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们都瞒着我?”

  易天立刻语塞了,哼哼着歌儿东张西望,又凑过来直往他哥脖颈里嗅。

  他哥被嗅得满心发慌,屡次推开无效,只得面红耳赤的假装看电视。易天心满意足地骚扰哥哥半天,广告时间便跑去削水果,用嘴叼了苹果瓮声瓮气的说:“来!过来我喂你!”

  易风坚决不睬,趴在沙发上把头埋着装鸵鸟。中二病弟弟咕噜一口把苹果咽下去,抓住哥哥好一顿猛晃:“你竟然不理我!说!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肯定不爱我了!”

  易风怒道:“这么大人了不要矫情……我还没问你呢!藏惟说欠你人情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嗯嗯……”

  “嗯嗯你妹啊,再不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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