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咪不可能这么蠢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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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想更黑。”

  “光洗脸的你就有这么多!”

  吕墨给猫吹干毛,为了安慰小红薯,给它开了一罐最喜欢的海鱼罐头喂着吃,严宿像个好奇宝宝追在他身后转悠。

  “吕墨我以前都没有看到过你倒腾这些啊,不会是咱俩在一起之后你就开始注意这些了吧?”

  吕墨拦住他说着说着就摸到肚子上的手,严宿对他的腹肌情有独钟,闲着没事就要摸一摸,有些尴尬的说:“不是的,一直都有,只是你以前那种状态也用不到每天洗脸刮胡子吧?我都是在厕所搞定的,你当然不知道了。”

  严宿有点好奇:“可是我觉得你已经很完美了啊,身材又好,脸也好,做饭也好,性格也好……是不是gay们都比较注意这个啊?”

  吕墨有些好笑,心想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问别人说不定要被喷的狗血淋头。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啊!”着重把好字念出来。

  “是啊!”实诚的点头。

  吕墨想了想解释道:“我不知道别的gay是不是这样,我必须做很多努力才能让自己保持在你喜欢的‘完美’状态,因为我不知道会在哪一天再遇到你。”

  吕墨说完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去背对着严宿,假装认真的喂猫。

  严宿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偷猫贼偷走的时候,听到护士说的话,吕墨一直在等一个人。

  “太奇怪了,如果不是我莫名其妙跑到了红薯的身体里,咱们俩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面,难道你就一直等着么?万一再见面我变成了一个……又丑又猥琐的屌丝,你怎么办?”

  吕墨歪头打量他:“可是我已经遇到你了。”嘴角微微翘起,阳台照进来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是个开心又温柔的笑容。

  严宿也忍不住眯起眼笑了。

  大概在严宿对吕墨的护肤步骤失去好奇心后的两周左右,吕墨发现自己的消汗剂用的特别快,原本要到月底才能用完的,可是现在才月中,就已经只剩下一点了,吕墨拿着消汗剂十分奇怪。

  去厨房找吃的回来的严宿路过卫生间看到吕墨拿着消汗剂沉思,顺嘴丢下一句:“你那个擦脸的不太好用,快换了吧。”

  “什么?”

  严宿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眼睛盯着电脑道:“那个闻着挺香,摸着也滑滑的,但是涂在脸上感觉特别闷,好像喘不过气一样,你每天都在用些什么啊,我连着涂了好些天也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吕墨目瞪口呆,发现没有得到回应,严宿才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你那么吃惊干嘛?我也想变的更好嘛……”

  吕墨哭笑不得,半天才找回语言,纠结要不要告诉严宿他抹的到底是什么。

  严宿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问到:“怎么了?这上面都是日文,我也看不懂,不过擦脸真的不好用,刚抹上还滑滑的,但是过一会儿就觉得糊了一脸。”

  吕墨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严宿真相了:“没,没事,我这就把它丢掉!”

  “哎,别啊,太浪费了,就算不好用也得用完再扔。”说着严宿举高了手里的东西不让吕墨去拿,然而他忽略了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吕墨轻而易举的从上面拦截了。

  严宿抢了一把没抢到,终于发觉不对劲了,他怀疑的看着吕墨:“不对劲,你老实说,这是什么?让你这么紧张要丢掉?”

  “没,没有啊,就是你说不好用我当然想着赶快扔了啊。”

  严宿丢给他一个不信的眼神,转身去拿电脑,吕墨在后面真诚的劝告:“我劝你不要查了,没什么的。”

  家里网速十分快,严宿很快就通过图片查到了这是什么,已经有抓狂的趋势。

  “你就告诉我,你都用它涂哪儿?”严宿抓住吕墨逼问。

  “就……腋下……没了。”

  严宿怀疑:“没了?你确定没了?没了你犹豫什么?”

  吕墨无辜状:“真的没了,我对天发誓。”

  严宿狂摇吕墨,十分抓狂,自从知道那是消汗剂后,他就感觉整张脸都不对了:“我不相信你啊!你刚才还想着瞒过我!我现在感觉整张脸都有一股diao味!”

  “噗……”吕墨再三保证自己没有在□□涂消汗剂,并且解释了就算涂也不会涂在小弟弟上面……

  红薯甩甩尾巴卧在沙发上,仰头好奇的看着吵闹的两个人,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呢。

  ☆、番外2

  吕墨和医院定好了红薯去医院做绝育的时间,就等着到时候带着猫去了,严宿知道后莫名有些伤感。

  红薯也许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和他曾经共用过一具身体的人了,字面意义上的共用。

  尤其回想到曾经被吕墨强迫按在手术台上差一点成为公公的经历,严宿不禁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吕墨对他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不能理解的,即使他已经解释了很多遍,当时他是真的不知道严宿是猫咪。

  随着时间的临近,红薯还是傻乎乎的每天欢天喜地,严宿倒是时不时感叹红薯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两个蛋蛋了。

  到了约好的那天,吕墨打开猫包,红薯就开开心心的钻进去,还以为是在和它做游戏,严宿跟在后面追问:“必须要做么?红薯还是个处男……猫啊,是吧?”

  吕墨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带着严宿去相亲,他差点被别的猫强X了,差点憋不住笑出来,这个不能让严宿回想起来,不然又要抓狂,当猫的时候真是,满满的黑历史。

  到了医院,当然还是小明来做,他也从专业的角度给严宿科普了一遍猫咪绝育的重要性,红薯当然对自己即将面对的遭遇懵然不知。

  很快手术就做好了,严宿围着猫转悠:“它知道自己被阉了么?为什么我看它很平静的样子。”

  小明拍拍猫头:“应该不知道,它现在麻醉还在,没有感觉的。”

  严宿似乎把自己带入了什么可怕的场景,一脸龇牙咧嘴:“等麻药劲过去了应该很疼吧?毕竟是在那里做的手术……”

  小明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噗”的一声笑起来:“不会的,猫咪耐受程度很高,很快就好了。”

  没想到严宿认真的摇了摇头,对小明说:“不是的,它们也很疼,只是不能说话,所以只好默默忍着。”

  听了这话小明只以为严宿也是个爱猫人士,对猫咪十分怜爱,感觉倒是和吕墨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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