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式的狼心狗肺_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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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老爷子撇头,心里冷哼:那女娃肯定在耍手段,否则谁会吃这闷亏?

  

  “真的?”掺着鼻音低声问道,“如果以后再犯怎么办?”道义永远不会知道她那模样有多让她们心疼与惊慌,害怕一个不好,对方便会钻进牛角尖最后得出远离她们的结果,也见不得她皱眉郁闷的样子。

  

  “真的!若再犯随你处置!”一旦‘清醒’,脑子便开始运转,或许她的确不该顾忌那么多……

  

  轻微的开门声引起众人关注,拉住富荀匆忙上前,在见到谷宓后焦急开口:“宓学姐,宁学姐怎么样了?”

  

  脸上虽挂满疲惫,但谷宓还是轻声回应:“手术很成功,接下来是24小时的危险期,这段时间后若能清醒过来就安全了,但需要好好调养身子才行,只是以后不能再做过激运动,她这次算走运,子弹离心脏‘还’有一公分距离,要不然就算神仙也救不了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快下班的时候会接到一个事关刑宁的紧急手术,想到这,抬头疑惑地望了眼道义,她明明记得自己由于匆忙而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而这人怎么会在这?

  

第四十七章

  本想开口询问,但被手术室里突然推出的移动床打断,望着道义满脸焦急模样只能把刚到嘴边的话全数咽下,只是转眼间在见到不远处的两个女子时,目光刹那一凌,锐利地射向正跟随刑宁而去之人……

  

  “宓,辛苦你了~”如果不是她,或许小宁真会出事,到时怕是做任何事也挽救不回来。

  

  “比起你算不了什么,她是不是又躲蜗壳里去了?”扬眉轻笑,就算此刻早已疲惫不堪,但妖娆妩媚仍在谷宓身上散发得淋漓尽致,“把她揪出来了吗?”

  

  “恩!”低眉轻应,但富荀可不敢告诉对方她是以何种手段逼迫道义伸出脑袋,若是让谷宓知道,怕是嘴里不说,心里又该‘记恨’了。

  

  “你们怎么知道小宁出了事?”满心疑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谷宓,如果能了解其中缘由,便能知道六年来发生在道义身上一些并不为她们所知的事。

  

  “不是你打电话通知小义的?”眸心浮上些许惊讶,富荀无法理解,除了警局与谷宓,谁还会知道小宁出事?只是脑海里瞬间闪过某个画面,眼神不由自主地扫向本有人站立的地方,抿唇不语。

  

  “看来小义义似乎瞒着我们做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事呢~”只是,那两人是单纯被请来跟踪的又或是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内情?这似乎是值得探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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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厚重玻璃望向加护病房里正带着氧气罩、虚弱无比的人儿,道义连眼都不敢眨一下,深怕一不小心就把对方给眨没了,她好想进去陪在暴君大人身边,可刑宁的母亲已在里面,护士说了,不能再有多余的人进去……

  

  “你怎么还在这?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刑老爷子的怒吼声响彻加护病房的整个外室,却没任何人有心思去响应,“蔡昱!打电话给院长,让医院的保安把她赶出去~”既然叫不动儿子,这个亲自选上的女婿总该有点用。

  

  挠着头皮,蔡昱就不明白了,好端端地干嘛扯上他?但基于老头威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掏出手机,刚拨上几个键就被没收了东西,抬眼,只见谷家继承人正一脸娇媚慵懒地笑望他。

  

  “刑爷爷何必这么激动?这么晚打扰爷爷休息,到时整出个病来虽不会怪您的不是,但做孙女的我可担待不起,您也知道,他是医生,不喜欢被当病人看待,所以有什么事找我就行,而且夜医一向由我负责,更何况这医院还在我名下!”眉宇间镶嵌的妖娆使近在咫尺的蔡昱微微一愣,倾刻间偏头向旁移动几许,心里泛起嘀咕:这么个妖精般的女人,道义受得住吗?也不怕被吃骨剥筋的。

  

  “宓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思,现在也不想与你计较,你只需立刻让保安进来把这姓道的赶出医院即可,以后的事咱们好说!”他绝不能让刑宁再踏错一步,六年前本以为已解决一切,没想到这阴魂不散地又出来折腾,这次如果不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那他们之前的努力就真白费了。

  

  “刑老爷子不用为难其他人,等宁学姐过了危险期,我自然会离开。”没有回头,也不曾转动目光,道义只是紧紧盯着加护病房里的人儿,那苍白的面容与没有血色的干裂唇瓣显得刑宁整个人死气沉沉,若不是一旁的仪器发出‘嘀嘀’响声证明对方还有生命迹象,那她一定会疯掉,“若您执意赶我走……”微顿,回首瞬间,瞳眸深邃而幽暗,“我会让您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她已经忍得够久,为什么连呆在她身边都不被允许?

  

  “你在威胁我?”自从拥有了权力以后,还没有人敢这样与他说话,六年不见,这女娃倒长了点能耐啊~

  

  “您认为是,那就是!”再次把视线移向心系所在,道义攥紧拳头,不与三个老头为敌是看在富荀、刑宁与谷宓的面子上,不管他们闹得多凶,那层血缘关系是怎么也割不断的,现在或许会为一时之气而成敌对之态,可时间久了,终会产生些许遗憾,她不想见她们为这种事而烦恼的样子,所以一直忍让退步,只希望她们能凭着自己优越能力而得到老爷子们的认可从而肯定她们的选择并没有错,可似乎这一切都是她太过一厢情愿,他们从未在意过三人的努力,也从不曾把她们放在眼里,只霸道地限定对方永远按他们所制定的路线去走未来已被设定的路,“如果不是您,宁学姐就不会这么辛苦,也不会出事!”躺在病床上的人太过倔强,一心只为证明实力,却把自己陷入了那差点万劫不复的危险之地。

  

  “是她自找的,如果她乖乖按我的要求去做,何须这么拼命?若要说错,也是你的错,不是你出耳反尔再次出现,这三个丫头会这么与自家人作对?你就是个小人,早知如此,当初在法国就该把你打残,让你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这些女娃子,竟为了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反抗、挤兑自己爷爷,都是些不孝之徒。

  

  “刑爷爷!”冰冷气息瞬间漫延,富荀美目含冰地凝视对方,“您刚才说的法国、打残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去相信自己的猜测,也不敢相信,在她们心里,老爷子们虽蛮横了点,固执了点,狂妄了点,但还是她们心底永远尊敬的长辈,可现在,竟开始害怕那个让她们一直想急于探寻的事实。

  

  “你们那个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低声质问正怒目圆瞪的老人,长时间的手术已使双腿略显麻木,可谷宓却无法忽视先前刑老爷子的那番话,那些意味着什么,心里已隐隐有所猜测,可她不能相信他们真会对付手无缚击之力的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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