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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丞相那些年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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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长庚毫不客气,抓着温承就抱紧了,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间,温承甚至连段长庚的心跳声也能听见。

  “阿承,是要回去还是现在就开始?”段长庚在温承耳边呵了一口气问道,温承一个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道:“回去回去!”

  段长庚道:“快点。”

  马夫应了一声,极有技巧地加快了速度,段长庚的手滑进温承的袖口里,一寸一寸揣摩着他的手臂,温承痒的在段长庚怀里打滚:“王爷您先住手!”

  “本王有条件。”段长庚停住了手,指尖却还在乱动。

  温承隔着衣服按住段长庚的手,连忙道:“您说。”

  段长庚心满意足收回手:“晚上都听我的。”

  温承:……

  马车极快地到了王府,段长庚牵着温承进了门,此时天色尚早,才刚过午时,温承坚持不能白天做,段长庚只好和温承各自占了书房一角处理公务。庆王已经带着自己的亲笔信去了蜀川,可是按照温承的计划,既然兵符交出来了,便断没有再给庆王兵权的道理。张默带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这些弯弯道道的事还是让含璋去做的好。

  段长庚又写了一封信交给喻含璋,通过他们内部的路,绝对能赶在庆王前头到蜀川。

  温承坐在一边看着段长庚写,一边道:“你听我的准没错,你要是早些送信被庆王发现了,这事就不好办了,还是等把他送的远远的,我们再下手,到时候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段长庚正在写信,闻言提起笔尖在温承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道:“你怎么这么坏。”这笔上墨汁正浓,登时给温承点了个黑鼻尖。

  温承皱着眉伸手抹了一把,把小半张脸都染成了黑色,段长庚笑着伸手捏了捏温承的小黑脸,向着身边人吩咐道:“带温相下去洗漱,再换件衣裳。”

  温承撇着嘴去了,段长庚才没忍住乐了起来。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温承随着人洗了把脸后顺便又洗了个澡,段长庚给温承准备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和一件玄色大氅,显然是怕温承冷着了。温承刚洗完也没将头发束起来,只随意披散着,又觉得在别人府上不好意思,便找了个发带绑了起来。

  段长庚等着温承吃晚饭,显然没想到温承竟会这般打扮,一时也有些看呆了,觉得这温相才是真绝色,从小养尊处优,肤色白的跟细瓷一般,眉目如画,嘴角含春,就是人有些跋扈。

  “吃吧,晚饭已经好了。”段长庚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温承笑着坐下了,王府的厨子比不得相府的,可也是一流,温承这会儿也饿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段长庚今夜这饭吃的满足极了,只是小兄弟看着温承就有些等不及了。

  温承一心扑在吃的上,完全没注意到段长庚,这个一筷子那个一勺子,最后终于吃饱了,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笑着道:“今天吃的真饱。”

  段长庚哪里还等得了,拦腰抱起温承就往卧室去了:“你们都出去。”段长庚向下人们吩咐道。

  王府的下人们素来受主子影响,执行起命令来跟士兵一样,连脚步声都没听清楚便下去了。温承这会子才急了,挣扎着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段长庚哪里听这些,几步走到床边将温承扔进了被子里。卧房里地龙烧的十足,甚至有些闷热,温承往床里面缩了缩,被段长庚提着脚脖子拽了前来,温承“哎呦”一声道:“你慢点啊。”

  段长庚哪里顾得了这些,从床头的格子里抱出个箱子,双手一翻就把整个箱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温承一看之下脸全红了。

  温承这人,骄纵蛮横什么都会,就是脸皮薄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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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思南

  亏得次晨不用上早朝,温承浑身跟马车碾过的一样,坐起来只觉得股间火辣辣的痛,腰仿佛被折断一样,温承刚想喊人,床帘就被掀了起来,段长庚穿着一身便装,手上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边,将温承扶了起来道:“先喝口水。”

  温承倒是想骂人,可是无奈实在渴的厉害,抱着段长庚的手就快速喝了起来,段长庚笑着道:“慢些慢些,谁让你昨晚上叫得那么厉害了。”

  “咳咳”温承一口水就呛在了嗓子里,一抽气连着腰一起痛。温承难受地皱着眉头,伸手缓缓揉着自己的腰。

  段长庚将水杯放在一边,伸手帮着温承揉,可是段长庚这手上的劲没个轻重,刚捏了一下温承就痛叫了起来。

  “你谋杀啊,轻点!你给我放开!”温承连声道。

  段长庚吓得一下子放开,爬上床看温承的身子,被子一掀内衫一扒,浑身的青青紫紫,连昨晚上粉红的吻|痕也全部变了颜色,在温承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狰狞。

  段长庚一碰,温承便哀叫一声。

  “好了好了,别叫了,本王给你擦药。”段长庚又翻出了昨日的那个箱子来,在里面挑挑拣拣找出了一瓶药,先给温承的后面上了药,又给身上的青紫抹了些化瘀的药膏,温承瘪着嘴半晌没说话,段长庚一边给温承穿衣服一边道:“你今日可能歇不成了,昨夜外面传来消息,柳学士病重,可能就在这几天了。”

  温承:!

  “赶紧把我的官服拿过来。”温承一听这事,哪里还爬的住,挣扎着就要下床,段长庚按住温承的肩膀道:“你先别急,吃过午饭我们一起去。”

  温承道:“赶紧赶紧,说不定老爷子眼睛一闭就去了。”

  段长庚无法,只得赶紧命厨房做了几个菜,和温承忙忙乱乱吃了就去了。

  温承下了床走起来还有些别扭,一直觉得段长庚那东西还在里面一般,走几步就要看看自己的脚下,段长庚悄悄问道:“怎么了?”

  温承没说话,又剜了段长庚一眼。

  两人一起到了柳府,柳家上下相迎,往日倒也罢了,可是今日温承身上不爽快,一挥手就将柳家上下老小一起打发了,只叫了一个下人带着段长庚和自己去柳尚屋内。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药味,柳尚屏退了屋里的亲眷和下人,只留下贴身跟着自己的小童,温承识得这个孩子,是当日在乾元殿前拼死护着柳尚的那个小童。

  柳尚请温承和段长庚坐下,笑着同温承道:“庆王的事老臣听人说了,丞相处理的很好,看来丞相已经踹开了这扇大门,往后的路就要王爷和丞相一起相互扶持,互为援引,陛下尚且年幼,大齐江山就交到你们手上了。”

  温承恭敬道:“是。”

  段长庚也嗯了一声。

  柳尚又道:“老臣终不负先皇所托,心愿已了,唯有我这小童放心不下,家中孩子也容不下他,老臣想要将他托付给丞相,不知丞相……”

  温承看着站在旁边乖乖巧巧的小童,心下有些为难,自己从未养过孩子,可是这先皇柳学士一个个都给自己塞孩子。

  “柳大人,我怕自己带不好,万一……万一养成我这样的,那就有负大人所托了。”温承推辞道,柳尚咳了两声笑道:“若是能像温相,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柳尚说着将小童招到温承面前道:“馥生,见过温相。”

  温承:“这,这……”柳尚这个和稀泥的一把老手,这下和到了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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