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无忌他哥_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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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明教有关系,又有本事引开玄冥二老的双生子,倒真是不难想,何况纪晓芙和杨不悔能逃脱灭绝师太魔掌,到光明顶上跟他汇合,也有张无惮的帮衬在。

只是这两人若当真是殷天正的外孙,其中一个还是他属意的继承人,却因他的手下死在明教总坛地界,这热闹就大了,怕老鹰王都能一气之下杀上光明顶来。

牵扯太大,杨逍一时便未声张,命人在崖下搜寻,好歹得寻到尸首才能向鹰王交代,还是后来听向念柏说灵牌上的字样被改了,似乎他二人未死,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时时留心着外部消息,听闻张无惮大闹了少林一通,总算能笃定他当真存活于世,这才急急下山来致谢。

张无惮也看到了向念柏,跟她对了一个眼神,摇头道:“玄冥二老枉为武学大家,贪图荣华富贵为朝廷效力便算了,竟然依仗武功高强欺凌女子,此等不平之事,碰不到则罢了,碰到了自然得管上一管。”顿了一顿,他又补充道,“何况当日站出来的乃是舍弟,姑娘要谢,谢他去吧。”

张无惮仔细一想,貌似傻弟弟的好几场桃花运都让自己不经意间给搅和了,周芷若自不必说,约莫着张无忌同赵敏也无缘了,看他现在跟殷离也没有丝毫火花,再这么下去还纠结四个里面娶哪一个呢,哪一个都捞不着了。

张无惮深觉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弟弟了,碰到个漂亮小妞,便顺口安利一下张无忌。

向念柏对张无忌的感激确实在张无惮之上,那一刻若非张无忌挺身而出,冒死引开玄冥二老,后果当真不堪设想。但张无惮总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仍是极为认真恭敬地行了一礼。

向念柏行礼时,另有【天】字门为首的一名壮汉跪下来也给张无惮磕了一个响头,他想必便是天字门门主向念松了。

张无惮倒也没避开,站着受了,方道:“礼也行了,头也磕了,连杨左使也替你们道谢了,此事便就此揭过,两位日后也不必提及。”

杨逍大赞道:“张堂主光风霁月,果真是诚诚君子。”

说着一行人入了内,马车帘子被撩起,纪晓芙携着杨不悔的手从车上下来,行礼道:“也谢过张公子救我母女大恩。”

当日张无惮命车夫带她们驶离蝴蝶谷,车夫日夜不停赶车,到了昆仑地界,都将将被灭绝追上,幸好碰到杨逍门下弟子阻了一阻,又蒙他急冲下山来救,母女二人方才逃过一劫。

纪晓芙本不想求杨逍庇护,她内心深处对杨逍既有爱也有恨。可她也深谙灭绝师太脾性,深知师父杀了自己后,也绝不会放过杨不悔。

女人为母则强,女儿这么小总不能便陪着她一起死,此事既漏,她们一离了杨逍便有杀身之祸,纪晓芙也只好在光明顶住下了。

张无惮待她比待向念柏冷淡了许多,侧身避过了,点头道:“纪女侠不必多礼。”

他对纪晓芙没什么好恶,但既然身为半个武当人,得时刻站在殷梨亭的角度考虑问题,就不能对这女人表现得过于热络,这叫政治正确。

纪晓芙却还跪着没起来,泣道:“六……殷六侠已同峨眉解除婚约,还顾虑着我的名声,宁担个负心汉的名头。我、我实在是对他不住,这辈子已然无法偿还,只盼下辈子当牛做马还上今生之债……”

她说到最后泣不成声,杨逍脸上也有心疼之意,却不上前扶她,只是叹气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实在无颜同殷六侠相见,还望张堂主在中间圆和,若能补偿一二,杨逍绝不推辞。”

张无惮知道这是他夫妻早就商量好的,只好上前亲自将纪晓芙托了起来,正色道:“纪女侠不必这般自轻自贱,我当晚辈的不好妄自揣测长辈之意,但依我看,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罢,您过您的,他过他的,再无纠缠,便万事大吉了。”

补偿,难道还能补偿殷六侠个婆娘不成?纪晓芙还活着,殷梨亭又已然放下,他没了原著中纪晓芙死后的十年苦思,可未必还会爱上杨不悔。

至于当牛做马就更不必说了,殷梨亭下辈子不缺牛也不缺马,见你们一次他便想到自己曾经戴的绿帽一次,人家何必专门找你们来当牛做马来给自己添堵?这是惩罚你们还是惩罚他自己?

杨逍正想哄纪晓芙几句,却觉一阵阴风袭来,不自禁向四下看了看,见并无异动,再看张无惮,也神色如常,只当是自己多心了,暂且按下不表。

刚才那一瞬间,张无惮也是心头剧跳,只是未曾表露出来罢了。他不动声色将两人请入内堂,上座奉茶后方道:“杨左使长居光明顶上,不知贤伉俪此番下山来所为何事?”

“便不为什么事,单为向张堂主道谢而来。”杨逍正色道。

他龟缩光明顶二十载,便是生怕那块地界让其他法王占据了。张无惮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脸面,一挑眉梢,故作惊讶道:“晚辈如何当得起杨左使一个‘谢’字?”

杨逍笑道:“于私,张堂主为我保存妻女,自然得好生谢上一谢;于公来讲,天下皆知张堂主大闹少林,以武学至尊《九阳神功》为引,化解了明教与少林诸般仇怨。此等大气魄,放眼整个江湖武林,虽不敢说后无来者,却也称得上前无古人了!杨逍替明教百万教众,谢过张堂主!”说着当真站起身来,一揖到底。

杨逍自认不是个君子,可张无惮能拿出这等宝典来为明教谋福利,绝对当得起他这一拜了。

张无惮惶恐地还了一礼,口中道:“晚辈本便是明教中人,得蒙我教荫蔽,自当为我教谋福。单此一点,我同杨左使一心,如何用得着您来向我道谢?您替百万教众谢我,莫非我便不是这百万教众之一吗?”

他如今已算得上脱离天鹰教自立门户了,天鹰教算不算明教下属还不好说,更遑论红巾教了,如今张无惮亲口承认仍愿意归明教统领,杨逍自然大喜过望。

两人又谈论些起义军之事,张无惮看出杨逍对此等俗务知之甚少,可见这帮武林高手打心底便未将军队如何放在眼中。

——这等蠢货,同四大法王、五散人合不来便算了,竟然搅得手握实权的五行旗都离心离德,守着个光明顶便觉占据了大义,实在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早晚会被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张无惮心头冷笑,转而说起江湖门派,杨逍对这个就是个真正的行家了,各派武功优劣长短他都能信手拈来,说得头头是道,也让张无惮深觉大开眼界。

两人聊得畅快,看天色将晚,张无惮便命人摆酒设宴,款待杨逍一行。想着也不能怠慢了令狐冲,拉来封弓影问起此事。

封弓影道:“堂主放心便是,令狐公子午间睡下了,刚醒没多久,属下已命人备了好酒好菜,定当好生招待他。”

从晌午睡到现在,显然是喝了不少,张无惮皱眉道:“这么个喝法可不行,他见了酒便忘了自己姓什么,旁边又没个人劝,更是醉天醉地了。这样吧,晚间好菜仍上,好酒就算了,只给他备些清茶醒神。”

封弓影连忙应了,笑道:“那可苦了令狐公子了。”转身便要下去安排。

张无惮想了想,又把他叫回来,吩咐道:“取一坛蛇胆酒来贺杨左使驾临,你分出一壶来给令狐公子送去,不许再多了。”也不能一点都不给他喝,不然这酒鬼该哭鼻子闹了,晾了令狐冲一天了本就很是失礼了。

——就一个客人喝不喝酒这么屁大点事儿吧,翻来覆去得改了几次主意了,还得细细叮嘱个不停,那一坛蛇胆酒更不是为了他杨逍拆的。杨逍心中奇怪,深觉这张小堂主可不是这等婆婆妈妈之人,可见这客人来头不小。

他寻思半天,却都想不到是哪门哪派的首脑人物或武学高人以“令狐”为姓。杨逍虽颇觉好奇,可看张无惮绝无请人入席之意,便也不多嘴相邀了。

第50章 鲜花满楼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杨逍并不饮酒,张无惮便不用陪着饮,他素来便不爱这等杯中之物,一坛好酒尽让杨逍座下门徒给分了。

待得席散,自有人送杨逍等人在客舍歇下,张无惮转道去了令狐冲房间,见他刚梳洗过已经着里衣滚到被子里了,烛火倒是还未熄掉,便只站在门口轻声呼唤道:“冲哥,睡了吗?”

令狐冲头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没酒喝,不睡还干什么?”

张无惮早知他不可能生气,一听声音中果真有满满的笑意,褪了鞋走到榻上,拿脚踩了踩被子:“不是给你酒喝了吗,还嫌少不成?”

“那倒不是,没有人陪着,那一小壶酒我都喝不下去。”令狐冲头仍然埋在被子里,手却伸出来捉他的脚,一抓抓空了也不气馁,继续四下摸索。

张无惮翻翻白眼,道:“胡说八道,中午时几坛子酒下肚的人不是你吗?那时候怎么不嫌没人陪?”

令狐冲努力半天抓脚没抓到,又被他轻轻踩了几下,再也耐不住了,掀了被子跳起来,大笑道:“我中午吃饭时,刚跟你分开两柱香时间,可晚间时,可跟你好几个时辰没见了,虽仍不耽搁我吃两大碗饭,还不许我想你想得喝不下酒吗?”

“掀了被子又如何,你还当能抓得住我吗?”张无惮轻轻松松避过了他接连几招,飞快拿手指一点他脑门,嬉笑道,“小样,手中连剑都没有,你还想跟我斗?”

“小贼,敢看不起我华山派拳脚?”令狐冲喊完,便扑上来跟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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