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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狩魂师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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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了缓,情绪平静了许多,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态度比之前恭敬了许多:“两位大师,这只是我的推测。”

  黄芊芊的内容夹杂了感性因素,又有些啰嗦,但李景行逻辑极好,听到后面,也能将女明星讲的话拼凑个八九分。

  原来黄芊芊所属的娱乐公司并不单在娱乐圈发展,旗下还有大型的房地产开发公司,掌管这大业的老板姓江。现在和黄芊芊是地下恋爱关系。

  五年前,公司在外地购买了一处地皮,房产商人都信风水,请了一位大师做奠基仪式的庆典。江老板想与大师见上一面,就带着还算半个新人的黄芊芊过去了。

  谁知那位大师看了地皮的风水后,断言此处阴气重,只能修庙宇镇压或是公园来聚集人气,江老板不乐意,好端端一块地皮被测出问题,以后还能卖出房子吗?

  于是他出高价让大师做法事,想调整楼盘的风水。当时大师是不愿意的,说这样做风险很大,搞不好他也会出事。

  黄芊芊没多想,以为出事就是被人揭发一些风水不好的秘密。心想这个大师多虑了,也没放在心上。

  最后那位风水大师还是答应了。

  她只知道做成以后,老板为保险起见,又从民间网罗了一大批风水师来检测。以他们的道行根本测不出来这块地皮有何端倪,反而认为是块风水宝地。

  徐栩失声哑笑:“这个世界上的事啊,真是无巧不成书。”

  黄芊芊望着徐栩,不明所以。

  “我看不是什么巧合。” 李景行沉声道:“但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徐栩点头,望着一脸沮丧的女明星:“你还没说到重点,后来呢?”

  “后来风水先生死了,我当时和一位股东的关系……亲近。”说到这里,她尴尬地扫了一眼李景行与徐栩。

  徐栩当然听懂了两人的关系,假笑了一下,而李景行沉默着,没有回应。

  黄芊芊继续说道:“股东突然撤资离开,临走时,他对我说,风水先生不是自杀的。”黄芊芊双手插入发间,弯曲指尖,紧张得逮住了发丝:“其他的事情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他杀?”阿西听得入神,也在一旁帮腔分析:“能杀了一个人,这中间得有多大的厉害关系。”

  徐栩一脸被雷劈了的惊悚感:“现在看个风水还要命了?!”

  “所以你的推测是?” 李景行问道。

  “正是因为我知道了风水先生不是自杀这个秘密,所以这个人要杀我灭口。” 黄芊芊顺着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分享一个家居风水小常识——小太极点。

  小太极点就是客厅的中心点。

  怎么找到客厅的中心点呢?我在小说的第四章有提及,大家有兴趣可以倒回去看看。

  如有朋友找不到很精确的太极点,可以找一下客厅最中间的位置,并稍微扩大一点范围。

  重点来了!!!(敲黑板)

  请大家不要在客厅的正中放任何物体,比如:茶几、地毯、沙发、凳子等物品……总之,不要让任何物品压在中心点上。这样对一家人最好。

  再次提醒,家居风水只是一种运势补足,不会起决定性的作用,但最好不要忽视。

  如果各位朋友对风水小知识有兴趣,请留言告诉我,以后陆续还会分享。

第26章 敬鬼习俗

  “哎,原来是这样。”沈成海叹道:“我原以为他们是怀着对探索节目的热爱才愿意跟我一起来这个惊险之地,没想到,这居然是一个杀人灭口的圈套。”

  “我也没想到。”李景行脸色一黯:“我以为那位风水师是被邪法反噬而出事,但也许他的死因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个秘密我们了解到这一步也算够了,别自找麻烦了。”徐栩拍了拍手,显然不想自找麻烦地探究下去。

  黄芊芊摇头:“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现在一切都是你的推测而已。”李景行接话:“我们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因为这件事要杀你。”

  “对啊,你在这个圈子里惹人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托米趁机讥讽道。

  “我看黄小姐你还是好好思考一下,必要的时候可以去找人求证,毕竟,这事情人命关天。”沈成海擦了一把汗:“一定要把坏人绳之于法才行。”

  阿西也木讷地跟着点头。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办正事要紧,天色快暗下去了,我们得快一点,在这里过夜可不是碰到狼这么简单了。”徐栩搓手,瞟了一眼地上已经僵硬发青的尸体:“怕是许多不干净的死东西要找我们麻烦。”

  李景行踏步走在最前面:“刚才水碗问了路,香灰指向东北方,隐约可以看到一棟类似于庙宇的房子,我们现在就过去看一下。”

  “等一等,你不是说要救我吗?”黄芊芊拉住了正准备紧随其后的徐栩。

  “放心,你这个蛊怎么也要再等上好几天才发作,我身上没有解蛊的药,等回去后你到风水工作室找我。”徐栩从背包里泛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当然,药也是要收钱的。”

  黄芊芊如获至宝地捏在手里,连连点头。

  几人顺着东北的方向走,途中就听到徐栩一个人在说房子建造朝向逆风水的玄学知识,大家都保持着沉默,不敢多语。

  周边阴风阵阵,房子也颓败得不成样子,总让人心里瘆得慌,生怕出声引来什么幺蛾子。

  走了大约十分钟,众人踏进了经年久失修残,哀怜地隐现于荒柏之中的一间巨大平房。

  暮色下垂,石砌上的苔痕,垣墙外的野草,犹如一幅古画,令人升起昏旧的感慨。

  “这是寺庙?”托米看到吊挂蛛网的屋角在幕阳昏鸦的衬托下,沧桑感很甚。

  “不,这是祠堂。”李景行已经走进了中间的正殿,他转身,指了指败旧昏暗的木栅里。

  大家顺着他的身后望去,早已熄灭的长明灯台旁是尘灰满积的神龛。

  “在古代封建社会,家族观念很强,往往一个村落就生活着同一姓氏的一个家族或几个家族,他们建立家庙用来祭祀祖先,这种家庙就叫祠堂,可是解放后特别是60年代的运动,祠堂被砸烂或是改成了公共场所,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多不知道也没看过祠堂的模样。”李景行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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