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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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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能忘记吗?

余涵将脸转向里面,没理她。

何春花叹了口气,默默的转身出去了。心里觉得他气的多余,只是拍了一下而已又没有看到。

不过触感不错,看来以前应该挺有料的。只是因为对方脸皮太薄,所以闯进去的时候还真没敢多看,咳,其实多半是她害羞没敢看。

这气一连生了几日也不见晴,何春花却一直很忙的,又要去镇上卖点药材又要将过节的东西置办了,春节可是个很大的节日,要贴挂钱与对联还要放炮的。哪家不办就被认为是死过人的,不吉利。

她一样都买的很少,回来的时候还边走边捡点柴,没办法家里缺啊。

一路捡到家门口也只捡了一小把儿,刚巧程虎打柴回来,又是结结实实的两大捆。他将柴一放,道:“弟妹,你捡的也太少了,这捆给你们家吧,一个女人上山不方便。”

何春花马上拒绝道:“这怎么成呢,在镇上一捆柴要卖五文钱呢。”说到这里眼睛一亮,道:“不如我向你买吧。”说完就从身上拿出了五文钱递给程虎,可是他说什么都不接,道:“弟妹别和我客气,我就是有把子力气,这钱我可不能收。”

何春花急道:“我……钱你一定要收,以后我还要向你买柴呢,你总不能让我去镇上买吧,那还不如去山上捡。”

程虎见她急了自己也就让了步,道:“那给我三文就好了,以后没柴只管与我讲。”

何春花哪能不答应,伸手递给了他三文钱。程虎就将柴从他家的墙头顺到她这边儿来,这样一打开就可以直接烧了。

何春花千恩万谢着,那程虎又问道:“可还有引柴吗?”这山里虽都是烧树枝子,可是没有包米杆子做引柴是点不着的。

何春花摇了下头道:“还有两捆。”

程虎也没讲话就走了,不一会儿就给她送来了两捆包米杆子。这可不是他过于热心,主要是看在何春花两次给他送吃的又给了他钱的份上,再加上是邻居,邻里相帮不是很自然吗?再说她也不是寡妇,可是有男人的。

  ☆、第12章

第十二章、求药

大概是因为冬天再加上不境恶劣所以这个便宜相公的病其实也没见什么起色,重要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也不知他是怎么熬成这般的。

何春花已经尽所能想办法他补身子了,只可惜条件有限。

她不能总去镇上,去一次就卖几十个铜板怎么够呢?

听着炕那边人的闷咳声有点无奈,今天又晕倒了,好不容易才从地上将人抬上来,真是差点累死她。

不过倒是老实了,终于不再甩开她了。

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忙,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敢打听的闷闷做事。虽每天通过井边那些八卦农妇讲的一些话了解下村子的事情,但是这个身体原主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以前是个极为胡搅蛮缠的人物,很听田氏的话。而何家在村里也是个大家族了,爷爷奶奶建在,父亲何老大兄弟共三人都没有分家。可惜到现在她还只见到了娘田氏,别人只怕是因为她家有病人都没有人过来。

这个何春花大概是被家里抛弃的存在,否则也不会将她嫁给一个痨病鬼。不对,应该说就是被卖了。

可是听闻她原身之前还偷偷的把家里的东西拿去给田氏,看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否则家里都将她抛弃怎么了还拿钱给那群人,不会是脑子被门给挤过吧?

一边的余涵咳个不停她也睡不着,只好又起来给他烧了枇杷水过来。

“喝点水吧,会好些。”将水递到他的嘴边。

“你又何必麻烦。”余涵也不看她,又咳嗽了几声。

一二三四五六,这几天总算听到他讲了一句完整的话,且还是六个字。不容易啊,何春花表示有点激动。

“不麻烦,你也不要放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欲扶起余涵。

可是他却将头转向一边,冷漠的拒绝了,道:“何必自欺欺人,我的病好不了。”

看他这样消极何春花觉得自己应该鼓励他一下,于是道:“不,你可以好起来的,一定可以。”

余涵哪会相信她的话,也没有精力去反驳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她的语气中有着一份他无法理解的信心。

“余涵,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这样照顾一个将死之人,浪费粮食也浪费心思,不如一包老鼠药喂了你还图个痛快。所以,相信我好吗,你的病可以治愈,只要你给自己信心。”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正经的与余涵的后脑袋讲这么长的一段话。

余涵微微皱起了眉,早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同了,现在才发现她讲话竟然十分有条理。明明不值得相信,可是柔柔如春风的话语却让人莫名其妙的想相信。

“水我放在这里,希望你将我的话放在心中。”他好象并不相信自己,要不要让他知道自己给他吃药的事?

可是那些药在古代人眼中可是十分奇怪的,他如何能相信,到时候只怕又是一番解释,她还想隐瞒住自己的那点小秘密,否则连退路都没了。

第二天就是所谓的春节了,这里的春节是吃馒头的,图个团团圆圆,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蒸啊!

于是她跑到了镇上买了六个大馒头回来,还好虽然过年但是馒头铺子并没有关门,大概是为了卖一些没有时间蒸或是有特殊原因不能自己做的人。

回来后她就急急忙忙的做菜,还要贴对联什么的忙得一头的汗啊,回来见余涵坐在窗前不由得将两张福字放在他面前,道:“房间里的你负责了。”微微一笑就跑出去了。

余涵只用眼光瞄了一下那两人张红的刺人的福字,这是他人世最后一个年了吗?

想着又咳嗽起来,而且越来越猛烈,等着平息后他伸出了手,发现掌心处竟然有一滩鲜红的血。

他苦笑,这似乎真的是最后一年呢!

偏何春花进来后也看到了,她急忙跑过来拉过他手掌看了看,然后伸手试了下他的体温道:“并没有发烧,还好。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或者胸闷?”

看着她镇定且象掌握一切似的忙着余涵冷声道:“你为何知道这些?”

“听大夫讲的啊。”早就想好了借口,她先端水给余涵洗了手,然后又让他注意保暖,明明是大白天也将被拿出来给他披上了。

等她忙完余涵确实觉得比过去好些了,他没有再动,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何春花这次倒是看出他脸色难看了,不过她现在讲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看来只能等开了春他的病好些人也就自然开朗了。

这年过得有些不太顺当,因为余涵的病发何春花也觉得不是太开心,再加上她想家了,在吃过饭后她竟然躲在厨房中哭了一会儿。

真的是好久没哭了,越哭越无法停下来似的。

将晚的时候大家都开始放鞭了,她胆小不敢,于是叫来了正在院里扫雪的程虎帮忙。程虎一过来就发现她的眼睛有点红,猜想是哭过了。可是他也没多问将炮杖放了就回了,这大过年的家里也没来叫他看来真的是当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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