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相公是病骄_第50章

夜紫雨Ctrl+D 收藏本站

可是杨大婶听到却皱眉道:“柱子家吃不吃上饭与春花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嫁了人了,你一个姑娘家别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也不怕被人说成大嘴巴。”她这些话可是说的毫不留情,周围的人都觉得尴尬低着头却什么也没讲。

何春花也低着头,不知道原主的事情真是让人无语啊。不过她觉得,这个柱子哥什么的应该与原主有关系,不会是她的旧情人吧?

好囧,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都有情人了,真是让人郁闷啊。

何二叔家的姑娘被说后就哼了一声摔了菜走人了,不过她这个表现在外人眼中却被认为是不懂事,没有何春花表现得那样淡定。她继续笑着帮着做活,直到男客们用完了女客人们才又摆了两桌。

吃过了饭发现已经过了中午了,她忙向外走打算回家去时就在门口遇到一个少年,他穿的很寒酸,眼神却出奇的冷,看着何春花就沉声道:“听菊花讲你已经将我忘记了是吗,以前明明说等那个痨病鬼死了你家就同意你嫁我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呃,怪不得何春花会嫁了,原来不光是因为怕母亲还是有这个因素在里面啊!可惜她不是原来的何春花,所以只能道:“对不起请让一让。”她见对方不让就想自他的身边走过,可是那个柱子却动手拉住她道:“我可是一直在等你的,一直在等……”

嘴巴张得老大,虽然这个男人生得还算可以,但是穿得这么破旧证明家里穷。如果何春花不嫁相信也没有人愿意嫁他吧,还说什么等不等的,真是有些搞笑。

“让一让,我已经嫁人了。”何春花有点不耐烦了,这样子纠结下去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那柱子不松手,她有些紧张了。

还好这个时候杨木根出来了,他见柱子缠着何春花就皱眉道:“喂,你做什么?”

柱子见出来人有些怕了,狠狠的甩开了何春花转身就走掉了,而小妮子也跑了过来道:“春花姐你没事吧?”

何春花摇了摇头,其实刚被抓的很疼,她觉得那里一定青了。不过还是向杨木根道了谢,而小妮子道:“和我们一起回去吧,你自己挺危险的。”

何春花一想也对,她就与小妮子边走边说。小妮子心直口快,道:“那个柱子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就喜欢缠着春花姐不干正事,现在也是一样,你明明都成亲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家子全是懒蛋,只会在混吃等死。”

原来是这样一家人,原主哟,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姐夫虽然吓人,但是比他好多了。”小妮子是这样总结的。

可是何春花认为,无论是外表还是表现那个柱子即使是骑八匹马也追不上余涵啊。

回到家她马上去厨房给余涵弄吃的,然后还道歉道:“对不起,回来晚了,饿了吧?”

余涵没开口,今天的何春花看起来很漂亮,只是离开的太久了让他有点烦燥。看她很麻利的将饭菜摆好,转身就撞在了墙上痛得她啊了一声。

一般情况下这么轻的撞击应该不会疼的,难道她受了伤?

“你过来。”

“嗯?哦。”何春花向他走去,结果手被他抓住,接着衣袖也被他拉开。四道青紫的痕迹出现在她懒白的皮肤上,这痕迹怎么看都是某个男人抓的。

“谁?”他皱眉问道。

“什么谁?”

“是谁对你无礼?”余涵直视着她的眼睛,想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何春花尴尬了,如果说是原主以前的情人那余涵会不会生气?可是想了想,他好象与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而且她也懒得说谎,就道:“是以前的邻居,我觉得他有点疯了。”

“邻居?真的只是邻居?”余涵冷静的问。

何春花用那只好的手抓了抓头,道:“好象有那么一点儿别的关系,哈哈……”

“你现在是我娘子,你可清楚?”余涵的手劲儿也挺大的,她嘶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手道:“我知道,可不可以先放手。”

余涵没放,他将人向前一拉然后有些强势的压下。

何春花整个人都怔了,这个姿势如果没有猜错是要结吻的意思吧?她的心跳有些加速,难道自己终于不用和离再去费劲找个相公了吗?

这很好,至少她对余涵还是挺满意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这一切,可是突然间余涵停住了动作。

气氛有点奇怪,为什么他觉得对方退缩了?难道他不是想吻自己,自作多情了。唉哟,对于她这个连初吻都没献出去的人突然间遇到这种误会真是觉得脸都丢光了,她马上退开三步这才睁开了眼睛。

见余涵正在低声咳嗽,脸都给憋红了。这个时候自己要不要选择逃走?要不烧得和猴屁股一样的脸被看到多丢人。

可是转身走了两步就听余涵道:“站……住。”

何春花站住了,却捏着衣角不敢回头。

对方轻咳了几声才道:“我这病如果与你那……那般接触,会不会将病气过给你?”是寻问句。

何春花猛的抬头,这一刻她有点感动,有点迷茫,还有点心跳加速。他这样问的意思是刚刚确实想亲自己来着,可是事到临头又怕将病气过给她才会忍住了动作。这说明,他对自己是有心亲近的,但是怕会将病传染给她,这分明是关心啊!

这样一朵高岭之花关心自己,真是天降的好事啊,她瞬间被砸的有点晕晕乎乎,而且敢打赌自己的脸一定比猴屁股精彩多了。

“嗯……有很大机率会。”说完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一捂脸人就跑了。

这情形太醉人有木有,她心脏快跳的炸开了怎么办?

余涵本还想问如何避免的,结果人已经飞出去了,听声音好象还摔了。他心中涌起了即甜蜜又悲伤的感觉。甜蜜是刚刚她没有拒绝自己,悲伤的是自己的病,连想吻她让她明白自己是有丈夫的人都无法做到。

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刚刚那一场无声的举动似乎已经动用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突然间好想让这病马上就好啊!

何春花整整在炕上害羞了一下午才来收拾,结果一看到余涵整个人又不好了,连碗都给打破了。

还是现代人呢,也太不淡定了。不就是差点被人吻了吗,又没有那个那个什么的。不能再这样了,否则家里的碗就不够了。

何春花深刻的在空间浴室镜子前面很好的教育了自己一翻,然后同样恨起余涵的病来,为了让他早日见好决定了用药膳配合治疗,这样可以尽快将他的体质提升上来。

前提是还要找个大夫给他来摸摸脉,不然怎么知道他好到什么程度呢?以前请人家不会来,可是摸脉也不一定要到房间里啊?逼急了人总是有办法的,所以何春花与余涵商量一下决定交画的时候顺便重金请个大夫回来,人在窗外摸脉,中间隔着窗子应该不会有人抵触的。

这样决定好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开始向着暧昧方向酝酿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什么也没讲还会脸红啊,为什么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瞧着自己,然后还喜欢不经意的动手动脚呢!

不,只动了手。而且也不是主动的摸,只是在她递手巾或是递碗筷的时候会有意的挨一下她的手指,但即使这样也让她受不鸟啊,总觉得自己跳进一个怪圈里,想爬却怎么也爬不上来。

终于,余涵行使了丈夫的职权道:“那人以后不要见了。”

“艾,好的,不见就不见。”何春花爽快的答应了。

余涵心中高兴,为了这句话他做了多少铺垫啊,一直在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是有男人的了,这个男人对她还是有点意思的,不要因为守不住就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可是对方似乎很清楚,瞧那清亮的眼睛就明白了。再说,即使是不能亲吻但是做夫妻之事应该不要紧的,只要他体能再好一些就完全可以了。但总觉得会少些什么吧,他竟然抛开了所有的事情去想这些男女之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