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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当_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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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等可就等着了。”大家哄堂大笑,很快就把这一茬忘了。“接下来,王子贤也不急着喝酒了,让人把酒换成水,安安心心地等待结果。

那厢秋菊已经弹奏完一曲,唐越和张淳都欣赏不来这种艺术,因此也没在意。

等那姑娘款款靠近,抛着眉眼问唐越:“公子,还满意奴家的琴么?”

唐越这才正眼瞅了她一次,挥挥手说:“很好,这里不用作陪了,你先出去吧。”

那秋菊闻言一愣,咬了咬嘴唇黯然地离开,她也看出来了,这位公子身份高贵,虽然长得普通,却是再温柔不过了,若是能伺候他一晚,说不定能离开这个地方。

她再不舍也不好留下来,于是抱着琴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姑娘进门,急匆匆地问:“两位公子,请问刚才是秋菊在伺候么?”

唐越点头说:“是的,不过她已经走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那姑娘一副懊恼担忧的神情,引得人很自然地问:“出了何事?”

那姑娘一双水盈盈地眉目扫过来,咬着嘴唇说:“公子有所不知,最近有个恶霸看上了秋菊,天天来找她,躲都躲不过,本以为秋菊今夜能伺候公子便能推了的,这下可糟了……”姑娘长长地叹了口气,倒也没开口求助。

张淳嘴角含笑,冷漠地说:“在这种地方,卖身给谁不是卖?”是不是恶霸有差吗?

那姑娘别开脸,眼泪滑落面颊,“您说的对,只是那恶霸性格诡异,手段残忍,陪他一夜都得去掉半条命,我们虽是贱命,但也是怕死的。”

她说的直白,倒是让人生出一丝同情来。

“既然如此,你就去告诉他,秋菊今夜是本公子包下的,让他明日再来。”张淳没有太大的善心,不过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还是愿意做的。

至于明天那姑娘会怎样,就不是他关心的了。

唐越从头到尾都没发表意见,他善良不代表圣父,这溯莺阁里的姑娘哪个不可怜的,他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全部。

“不敢瞒公子,那恶霸是朝中少府大人的外甥,您若是……”那姑娘欲言又止地看着张淳二人,意思是:如果惹不起就算了。

正常男人听到这话都会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为了面子,惹不起也要充胖子。

不过在场两个人到没这个顾虑,一个官员的外甥而已,凭他们一个侯爷一个太子妃,根本不用怕。

“行了,少罗嗦,去把人叫来吧。”张淳不甚在意地挥手。

他在邺城没什么名气,可能没人会怕他,可他知道,太子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到时候还担心个屁。

没过多久,那秋菊就红着眼眶进来了,一进门就行了大礼,磕了三个响头,道了谢。

张淳不耐烦这样,打发她去一边坐着,随便她是弹琴还是绣花。

秋菊期期艾艾地看过来,“两位公子的救命大恩奴家不能不报,奴家看二位也不喜听琴,不如奴家去做几样小菜给二位食用?”

唐越早听到张淳的肚子在咕咕叫了,想他这个年纪也饿不得,便点头答应了。

张淳趁机点了两样菜谱,一个小鸡炖蘑菇,一盘烤肉,这两样只要稍微有点厨艺的人做出来都能吃。

唐越计算着和悦楼和溯莺阁的距离,暗暗后悔不该选个这么远的,否则太子昭早该得到消息赶来了。

过了两刻钟,秋菊便端着饭菜进来了,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就飘散开来。

张淳闻着更饿了,等不及喝了一口,大赞道:“好喝……唐哥,你也喝点汤吧?”

唐越晚饭吃的少,闻到香味也食指大动,便也喝了一碗。

这汤里加了药材,一碗下去整个人都热起来了,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感觉只维持了片刻,很快,他就发现越来越热,一股热血冲上大脑,竟让人兴奋起来了。

他眼神一变,盯着张淳看了几眼,见他并没有什么不适,还以为是自己血气方刚,喝了补汤所以热血沸腾。

他细细地回味嘴里的味道,把汤里所加的药材一一辩认出来,顿时脸色大变,伸手打掉了张淳手里的碗。

张淳被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

唐越冷着脸看向秋菊:“你在汤里加了什么?”

秋菊吓得跪在地上,“公子怎么了?奴家只是加了些寻常的药材,都是对身体很好的。”

“真是这样?”唐越冷哼一声,“你恐怕不知道,本公子擅医,你加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张淳掐着脖子催吐,哑着声问:“不会是什么毒药吧?妈的,老子才刚开始享福呢。”

唐越灌了一杯冷茶下去,把他拉过来诊脉,又检查了他的舌苔和眼睛,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张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好像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很,我不会是要死了吧?”他刚才可是一口气喝了三碗啊。

唐越喊人进来,“把这个女的带回去,再派个人去请乌太医过府。”

“郎君怎么了?”禾大惊,围着他上看下看。

“回去再说。”唐越不知道这是秋菊的个人行为还是有人指使她干的,如果是后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他今天只带了四个侍卫和禾,其中一个侍卫刚才已经跑了,如今身边只有这么几个人,还是小心些好。

而且张淳的身体还得请乌太医仔细瞧瞧,他不擅长内科,也不知道这样的药对小孩的身体影响是大是小。

两个侍卫提着秋菊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到倒在门外的同僚,惊的丢下手里的人拔剑向外。

两人将唐越护在身后,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突然间,一盆粉末从脑袋上淋下来,二人打了个喷嚏,齐齐倒地昏倒了。

唐越和张淳对视一眼,拉住禾,用脚踢上房门,落了锁,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

唐越定了定神,大声问:“是谁在外面作怪?你们可知太子殿下即刻就到?”

他没有傻乎乎地问对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能设计如此周密,对方肯定是冲着他来的,而最终目的肯定是冲着太子昭去的。

他现在只希望对方不知道太子昭会来,想以此让对方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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