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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难当_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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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煦王子贤不可怕,他们是天生的对手,为了王位而战,可那些居心不良的隐藏者不令人无法容忍了。

敢伸手王室之争,这些人的目的显然没那么单纯,不除不足以安定朝政。

太子昭没有过问唐越要怎么出手,唐越也没有想说的意思,或者说他现在也没有想好对策,亏他一个博士生,脑袋瓜聪明,可是真不擅长这些阴谋诡计。

外头的传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编撰出了一个可歌可泣的故事,说唐小郞本已有心上人,奈何救了太子殿下的性命后,被殿下垂青,利用强硬的手段威逼他嫁入太子府,那唐小郞迫于淫威不得不从,却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心上人,隐忍了一段时间后便趁太子殿下不在府中时出来与心上人相会。

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得到消息了,不仅赶来捉奸,还把那奸夫当场处死,再把太子妃绑回府中,据说那一夜,太子殿下的卧房中声音不断,直到天明还在响着呢。

唐越第二天早上从禾口中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忍不住把早饭给喷了,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外头真是这么传的?”

禾点点头,一张黑瘦的小脸带着十足的愤怒。

“卧槽,这些人编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啊,怎么不去当编剧啊!”

太子昭安安静静地把脸上的豆浆擦干净,吩咐人重新准备一桌早点。

唐越低头看了一眼被他喷了口水的早餐,讪讪一笑:“有什么关系,又不脏!”

其实他想说,他们平日里没少吃对方的口水,就算吃了也没什么。

太子昭淡定优雅地吃完饭,叫了人进来吩咐道:“去把王子煦的事情捅出去,百姓们生活枯燥,难免会喜欢这些风雅之事。”

唐越也听他说过那王子煦的事情了,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给舆论分解压力,免得大家都把目光盯着他俩不放。

“这这三哥够狠啊,这么一来,我一出门还不得被人丢臭鸡蛋啊?”唐越都能想象得到那些画面,盛怒之下的百姓定然会守在他家门口,只要他一露面,纷纷过来砸东西。

啧啧,这么阴损的招数亏他想得出来,果然人心险恶!

唐越一边往嘴里塞烙饼,一边嘀咕:“这王子贤就没什么隐私?”

“他倒是比王子煦爱惜羽毛,虽然有睦小毛病,但都无伤大雅,否则父王也不会一直对他另眼相看。”

“不是说他有个北越血统的母亲么?”

“是,但他毕竟是王子。”这一点虽然能成为王子贤的污点,却成不了别人攻讦他的弱点。

唐越点头,嘴角满满划出一道自信的笑容,“有这个就足够了。”

此刻的三王子府,也正有两个穿着怪异的人登门。

门房听他们报出名号,吓得不敢开门,但又不敢阴饶,便跑去通知王子贤去了。

王子贤起了个大早,正在听眼线汇报刚得来的消息,昨日唐越抓了那一伙人自然是瞒不住的,一大早消息就传出来了。

“哼,让他知道是本王下的套又怎样?他能拿出证据吗?他能挽回失去的声誉吗?”

现在外人都当他是水性杨花的男人,给太子昭戴了绿帽子,王子贤这一计总算没白费功夫。

“再加大把力度,把故事圆的更真实些,再买通几个人安国公府的下人,把故事绘声绘色地传到安国公府去。”

“殿下这一招可真够高明的,这样一来,安国公府、太子府以及栎阳侯府都得乱上一阵子了。”

“要的就是他们乱!必要时候再搭上几条人命,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本王倒要看看,父王能否容忍一个这样的儿子当太子!”

王子贤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殿下,门外有人求见。”

“何人?”

“他们自称是北越的使者。”

“北越?”王子贤面色一变,有些惊讶有些恍然,良久才出声说:“把人带到外书房,先让他们候着!”

他起身走了两圈,眉头微蹙,沉思着这些人的来意。

“殿下真要见那北越的使者?这事传进宫里,恐怕大王会不高兴的。”

王子贤瞪了他一眼,这他当然知道,可他隐隐觉得,这些人的来意也许对他有利。

“那就去扫清尾巴,别让人知道他们来过。”

“喏。”

王子贤猜不出他们的来意,索性也不猜了,直接去见了他们。

书房中,两个北越的使者等的有些不耐烦,眉目间尽是郁色,嘴里嘀咕着一些北越的话语。

书房门被推开,王子贤风度翩翩地走进去,未语先笑,“两位使者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那两个北越使者对视一眼,均露出微笑,行了一礼说:“殿下别来无恙,我二人是奉命来见见殿下的,大王思念胞妹,思念外甥,命我二人前来问候殿下。”

王子贤目光一闪,并没有动容,“是吗?那可真要谢过北越王的记挂了,也劳烦二位跑了一趟。”

“殿下客气了,殿下虽是南晋的王子,却也是我北越公主所生,也算是半个北越人,不必如此见外。”

那两位使者奉上一个锦盒,低头说:“这是大王送给殿下的见面礼。”

王子贤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接了过来,随意打开一看,脸色倏地变了。

那盒子中可不是什么金银珠宝,珍惜古玩,而是一枚纯金的令牌。

“这是……?”他把令牌拿在手里,诧异地看着对方。

那两位使者面色也是一变,然后齐齐下跪,神色恭敬地说:“原来大王送给殿下的是此等宝物,恕我等刚才态度冒犯了。”

王子贤见他们如此恭敬谦卑,心里隐隐有些兴奋,面上不显,“说说看,这令牌到底是什么?你们北越王为什么要送给本王?”

“殿下有所不知,此乃代表大王亲临的令牌啊,若是在北越,可以直接调动一个城的兵力,大王这是怕您和公主在南晋被人欺负啊!”

那使者一番解说后抹了两把眼泪,仿佛王子贤是北越的王子,而非南晋的王子。

这样本末倒置的关系听起来荒唐,可谁让王子贤与那位北越王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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