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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宠妻守则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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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他说的这些话,宋之宴却只觉得可有可无,如果说硬是有什么值得他关心的话……他正了正身子,声音突然显得有些冷冽了下来,“老赵律师,现在,可以把老头子的遗嘱告诉我了吧?”

  “当然。”老赵律师顿了顿,然后才一边回想着当年的情形,一边缓缓开口“宋先生亲自立下的遗嘱,如果在大少爷您昏迷超过二十年还没有醒来的话,除了留下那些个保证您治疗的,把所有其余的股份、财产全部捐献给红十字会。”

  “以顾萍那个女人的性格,她会半点动作都没有?”

  “不过是一个见识浅薄的女人。毕竟明面上老爷留给您的和二少爷的股份相当。”所以,连真正能够决定公司去留的大部分股份去留都不知晓,只以为攥着点手头上的就安然无事,足够于刚刚醒来的宋之宴抗衡。

  宋之宴显然也是听明白了老赵律师的言下之意,但是相反的,他的神色却没有好看半分,反而笑得更加嘲讽满满,“留下保证我治疗的钱财?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还管过在医院里我的死活?”

  “大少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容我直言,如果真的单单是依靠张先生的话,当然是等不到他走到现在的地步的,在相应的状况之下基于相应的帮助,才是既让您保证安全,又可以完全让人移开视线的手段。还希望您理解,老爷那时候的身体也是力不从心,而恰恰好,张先生的存在,又是如此的及时。”

  话说道这个份上,当然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宋之宴仅仅是冷笑了一身,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和他的父亲,还真是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他早就将自己全部的心血都扑到了宋氏里面,宋之宴对于他,与其说是他的亲生儿子,倒不如说是他选定的把宋氏继承下去的下属。他十分清醒的知道,如果将宋氏交到顾萍以及他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手上的结果必将是他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是以,他宁愿在没有希望的时候全部交出手去,也不愿见到公司硬生生的败坏在他们的手上。

  就算是没有张晋萧,也会有别人把他照顾的好好的,只不过,一个是为了钱与酬劳,另一个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傻傻的凭借着一腔的真心。

  而在那个老家伙眼里,也自然是前者比后者更加的好用,不但可以营造出一种自己的身体已经衰弱到了什么都不知事的地步,让顾萍放下警惕暂时的打理着宋氏,又能够让她彻底的放下怀疑,即便是日后自己真的死了,也不会冒险真的对宋之宴这么个完全没有危及到他的人下死手,为宋之宴醒来争取时间。

  真是样样都考虑到了,真是样样都做好了准备,可是偏偏,他宋之宴真是半点都不领情,只为白白受了这十年苦楚的张晋萧,感到十足的不值,以及……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萧宝对宋之宴真是太温柔太贤惠了,骨子里又坚强,这样的萧宝,就算是宋大大在我也要扑上去熊抱!不过也不要觉得萧宝真的对谁都软哦~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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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刷评论都超级开心,见了谁我都能自豪满满地说我的读者们真是软萌又热情,体贴又可爱,会唱情歌会打流氓,上懂的体贴萧宝下明白给作者顺毛……【以下省略一百句】会努力用更新回报大家哒!~~

以及感谢一下【雪落,飘逸的小船,南有乔木,小生,轻弃,雪印丹枫,も樱粟♂泪↗,阴,南有乔木,萌萌的我,胖次掉了[地雷x2],阿锦不是阿井, 墨瑾年】投的地雷,送上一个爱的抱抱\( ̄︶ ̄*\))

  ☆、炮灰

  今日的天气尤其的好,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格外的温暖,空气中又有一阵阵的微风,带着特有的花草的甘甜芳香,吹在身上格外的宜人。

  屋子里的窗帘一早就被张晋萧拉开了,小阳台的门也打开着,被子挂在栏杆上,舒服地享受着难得的太阳浴,近乎都能够听到里面棉花惬意的呻丨吟声。

  如愿以偿出了院的宋之宴现在规矩的坐在椅子上,“还不能灵活走动的腿”上搭了一条小毛毯,撑着脸等面前香甜的南瓜粥,虽然粥食都已经快要吃了大半个月了,但是张晋萧的手艺真的非常的好,又常常换着口味,别说是有过被逼到绝境馊窝头都当作美味的经历,就算是从前那个没有到轮回世界的宋大少爷大概也挑不出半点的错来。

  虽然是出了医院,但是张晋萧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很早就出门了,只匆忙的照顾好宋之宴,给他把早饭准备好,甚至都来不及陪着他用饭就已经匆匆出门了。因为宋之宴现在的腿脚还是(理论上)需要拐杖才能够勉强走动,张晋萧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待在家里,本来还打算专门为他请个护工照顾他生活复健什么的。

  宋之宴才不会答应,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给劝下了,陈诺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至于推拿什么的等到张晋萧回来之后再进行。虽然终于是达成了目的的宋之宴也是不免心疼起了忙碌的近乎脚不沾地的张晋萧,暗搓搓琢磨着要不要在把康复的速度再次拉快一点。

  宋之宴:......再这样会不会实在是太夸张了。被举报拉去切片啊?他倒是无所畏惧。但是张晋萧可不行。

  就在宋之宴陷入在甜蜜的忧愁的时候,门铃却突然之间响了。

  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是张晋萧,况且张晋萧也绝对不会按门铃让他来开门。宋之宴嘴角上面的笑一收,眼里哪里还有半点的温情。只是瞥了一眼摆在椅子傍边的拐杖,缓缓露了个嘲讽的微笑,这才掀开了腿上的小薄毯,直接就从轮椅上站了一来,大长腿迈了几步,就到了门前,一下子拉开了房门。

  站在外面的顾萍见到突然被打开的房门,以及就这样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的宋之宴,不经是面色一变,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宋州早就告诉了她宋之宴的腿可能已经恢复的消息,但是她分明已经询问过了医生,只是短短的两个月要让一个昏迷了近十年的植物人完全恢复行动的能力,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甚至不需要医生说,仅仅是常人的知识也知道这究竟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吧?

  但偏偏就是这样,宋之宴不但精神很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这么一点都不吃力的站在门口。

  这哪里是复健了两个月的效果,即便是那些努力医治了两年的,二十年的都恐怕没有这样的效果吧?

  看着一脸恍惚震惊的站在门口的顾萍和她那个本来就颤颤巍巍的胖儿子,宋之宴他的嘴角轻勾,凤眼微眯,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光光看这一副气势态度,又和昔日那个桀骜不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少爷宋之宴,哪里有半点的不同?

  顾萍曾经想过很多,或许宋之宴会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憔悴模样,或许是在劳累而不知尽头的复健颓废样子,但是独独,没有想过他现在这副高矜的态度。

  一如十年前,那个看着他进门的孩子,分明只是十来岁的年纪,却如同是看着眼前的跳梁小丑,不要说是欢迎还是厌恶,甚至是不屑有一点点额外的情绪。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们,而后就上了楼。而偏偏宋之宴的父亲依旧是没有半点的表示。

  “原来是您,可真是好久不见。”宋之宴虽然是笑着说着敬语,但是又有哪里是当真对她有半点的尊敬。

  顾萍手攥的紧紧的,面色格外难看,活生生被宋之宴现在的这一副态度激地想起了那日里所经历的难堪。当时的自己,不说有多么期待未来的家庭,但是那一眼,以及宋父的不管不顾,硬生生的抹杀了她所有的女儿心思,只牢牢地抓住所有能够得到的财富、权利。

  顾萍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之间却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现在整个宋氏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算是宋之宴,又能够翻出个什么风浪来?

  她将碎发挽到了耳后,微微笑道,“不请我进去坐上一坐吗?”

  宋之宴玩味的笑了一声,实在是觉得她这人脸皮确实是挺厚的,但还是让开了身。

  顾萍进屋的第一时间,自然是看见了地上的轮椅以及拐杖,可是再看他一步步行走之间的轻松模样,当然是更加的疑惑,一时之间,甚至是怀疑起了那个医生所说的话的真假。

  再说宋州,早早在门外就已经四处的打量着这房子里的摆设了,东瞧瞧西看看的模样,显然是在找什么人。

  “如果实在找阿萧的话,他已经出去了。”细听他这句话,就能感到其中到底是有多少的不悦了。

  宋州自讨了个没趣,还被自己母亲在背后掐了一把,顿时疼的撕牙咧嘴,躲在后面不敢说话了。

  “我刚知道你大病初愈,自然是要来好好的看看你,这些年来,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实在是觉得亏欠。”

  “呵,那您可不必再说这些客道的话了,”宋之宴屈指敲了敲桌子的边角,“这些年,您没有让我死于某个医疗事故,做晚辈的就已经感激不敬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对着顾萍笑了笑。

  好在顾萍也不指望能和宋之宴弄个什么母慈子孝,既然宋之宴开门见山,那么她也懒得再去打什么太极,直接通知道,“本来你醒了,这个公司确实是应当交给你没错,但是你一昏迷就是十年,实在是不应该如此操劳,公司的事情暂时就交给阿姨,之后等你的身体好些了再回来吧。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一个道理。”

  再回来?回来了之后当个有名无权的总经理?

  宋之宴无所谓的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没有半点顾萍原本心中所预料的暴怒反应,反而是很直接的点了点头,“可以,我这次大病初愈也懒得再去管着一些,人生短暂,就是应当及时行乐才是。”

  瞧着他这张笑脸,顾萍一时之间尽然也是琢磨不透,她很努力的想要在宋之宴的脸上看出哪怕半点的不甘以及隐忍,可是都没有。这简直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顾萍勉强的笑了笑,“你能够想通,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管宋之宴是真的想通还是假想通,既然宋之宴这么说,顾萍自然也要有所表示才是,“这里是一张副卡,你大病初愈,又怎么能够窝在这种地方呢,该要好好调理调理才是。”

  如果是十年前的宋之宴,恐怕是能够冷笑着把这张卡甩她的脸上,只因为她笑得实在是恶心,然而现在,宋大大还是笑得毫无负担,并且毫无顾及的收下了,毕竟在自己昏迷之后,这个女人还不知道从自己这里捞了多少的好处,这么一点东西虽然他宋之宴更本看不上,也做不了补偿,但是也好歹算是百分之一的利息了吧。

  “既然您这么诚心诚意,那么做晚辈的自然也有东西好回敬给您才是,”宋之宴一遍笑着,一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仔细的一看,不就是那一次宋之宴买衣服时候刷的卡吗?

  顾萍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她身后的宋州已经跳起来了。“这张卡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我不是给了张晋萧的吗?”

  宋之宴的唇边于是划过了一个更加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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