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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请出洞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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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庄主,扔了。”白抚十分直白地答道。

  花梅令顿时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听的远在几里外的黑煞直咬牙。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黑煞忍不住嘀咕道,“还说自己不是女人,只有姑娘家才打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这本写的还行啊,咋就这么惨呢?

  亲爱的们有木有什么建议哇?

  一点点也好呀

☆、战天下夜访

  

  扬州悦来茶馆。

  一说书人正在台上唾液横飞地讲述着当年百令山之变,台下一俊美的书生闭着眼喝着茶。他就坐在花梅令上次坐的位置上,连动作都异常相似。

  “教主,听说十日前花梅令曾一枚飞镖打断了这人的话。”站在那书生身旁的人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

  孟三千无声的笑了笑便听见那手下又说,“这花梅令还真是狡诈,他刻意恐吓说书人让我们以为这说书人说的是真的,哼,我们怎么可能会相信他!我就不信他若真想恐吓这人还用得着惊动整个茶馆的人!”

  孟三千笑笑,“这点道理你都能想得通,花梅令又怎么会猜不到?”

  手下一惊,“那依教主看来……”

  “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孟三千望向那说书人的目光带了几分笑意,许久才听他又轻声道,“毕竟,任谦雪也确实是这么恣意妄为的一个人啊!”

  “不过教主,您确定神刃愿意与我们合作?”

  “自然,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孟三千笑的诡异,手中把玩着一张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扬州湖畔”几个字。

  是夜,扬州湖畔的茅屋前零零散散躺了七八个尸体,鲜血浸透了泥土。

  花梅令站在茅屋外等,其实这样的情景在这几天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显然武林盟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个茅屋,前来刺杀浮尧的人也从开始的杂兵蟹将到今天有头有脸的高手,但尽管如此浮尧也没说过要离开的话,或许他根本就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房门打开,浮尧沐浴后换了一身新衣服,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缠在脖子上,浸透了前襟。

  “你应该先把头发擦干。”花梅令拉他到屋里坐下从一旁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

  “太长了。”浮尧不以为意地甩了甩头。

  “剪了吧!这么长也不方便。”浮尧的头发甚至比他的人还要长,说来对习武之人来说也算弱点。

  “不。”浮尧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是用来计算时间的。”

  “什么时间?”

  “从我立志离开剑宗到如今的时间。”

  花梅令轻笑一声,“你现在已经离开剑宗了,可以剪了。”

  浮尧却没有再说话,花梅令擦着他的头发,水珠顺着发丝滴在浮尧的脖颈上,划过锁骨消失在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衣领中。

  气氛真是很好,何况花梅令早有预谋地屏退了黑煞和白抚。于是他凑到浮尧的耳旁,嗅了嗅他的发丝问道,“你还记得我当初在歌妓坊要教你的事吗?”

  浮尧的眸子一闪,他记得那时他问花梅令什么是人道,得到的答案是可以教给他看看。感觉到脖颈上的热气意外的并不讨厌,浮尧正欲点头花梅令就突然直起身子冷声道,“又有人来了。”

  浮尧微微蹙眉,转头将花梅令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真是搞不懂,就算是自己也是刚刚才感觉到有人过来了,而花梅令若是当真武艺如此高强又为什么事事都要白抚出手?

  不屑?花梅令不是那么狂傲的人,倒不如说是懒得动手,可即便如此浮尧也从来没有在花梅令身上感觉到过任何内力。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屋内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是浮尧先起身打开了门。屋外站着一个并不陌生的人,但却也是一个花梅令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战盟主。”浮尧刚一开口屋内的花梅令就哆嗦了一下,他有想过这件事战天下迟早会亲自出面解决,可他没想到会这么早。

  战天下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因为以他的武功任何人的插手都只是累赘罢了。

  战天下站在门口,逆着月光,左眼上的眼罩烨烨生辉。

  “我找花梅令。”他说,那黑亮的如墨玉般的瞳眸却像咬合住猎物的猎鹰般盯着浮尧。

  浮尧只是一错身靠在门框上,露出了里面的花梅令。只是奇怪的是,对上战天下的目光花梅令竟第一次示弱的撇开了。

  战天下的目光落在花梅令身上就好像挪不开了,他一脚买进屋对身后的浮尧道,“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还是希望神刃能回避一下。”

  这话看似说得客气,可如果亲耳听到任何人都只能感受到命令。浮尧并不喜欢听命于人,但他也清楚在这里交手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只是有些顾虑花梅令,因为他似乎并不想和战天下单独呆在一起。

  “神刃尽管放心好了,我战天下想杀人还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像是知道浮尧在想些什么,战天下连头都没回。

  “我只给你半个时辰。”这次浮尧没有再犹豫,说完便离开了顺便关上了茅屋的门。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花梅令才抬起头,笑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问道,“战盟主光临寒舍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哼!”战天下冷哼一声坐下来,“你竟然会带人来你娘的故居。”

  “战盟主有什么话请尽快说,本庄主没那么多的耐心!”如果屋里还有第三个人一定会惊讶于花梅令此刻的失态,因为这位翩翩公子可一直是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啊,可现在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战天下也不管,就好像没看见一般继续慢悠悠地说:“你给我离那神刃远点……”

  “怎么?因为他是叛徒,因为他勾结孟三千,因为他不是正义人士吗?”花梅令激动地打断他的话。

  战天下被他这么一呛半响才噎出一个字,“是。”

  “呵…”花梅令轻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战天下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花梅令骂的不是他一般,“你应该很清楚,他活不了多久了,我不希望在之后对他的裁决中听到你的名字。”

  花梅令这才冷静下来,可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震惊,“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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