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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请出洞_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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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黑的剑鞘上雕刻着一根弯曲的树枝,树枝的末梢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精细的就像那个人一样,一点点的靠近都怕惊落了那剔透的花瓣。

  浮尧此刻的感觉有些奇妙,就好像有什么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突然被人挖了出来,明明应该愤怒,却意外的,因为联系到了那个人而心暖。

  孟三千真是把浮尧的心思给摸了个透,每一句、每一步都讨巧的让浮尧无法拒绝。他很清楚像浮尧这样的人,若想加以利用必须在摸到对方软肋的同时不去触碰他的逆鳞,而这两样东西恰恰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是否满意这种话已经没必要再问出口,孟三千笑着环起双手见好就收,“那我就告辞了,愿你能用这把剑了结了任谦雪的性命,也算我的一番心意。”

  说道尾音,那盯着浮尧的双眼已眯成了一条缝。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必须要写,下章就会转回主场啦

  最近看到很多妹子的留言很是感动,已经有写长篇的打算了!

  毕为了读者而写才会有动力么!

  写文都是希望能跟别人分享的

  所以,在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柄梅花剑

  

  浮尧回到茅屋时花梅令果然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其实他很在意孟三千对浮尧说了什么,但他还没有傻到跑去偷听,因为别说是浮尧就是一个孟三千也不是他能在不惊扰对方的情况下靠近的对象。

  一把包裹好的剑被放到了眼前,浮尧若无其事地坐到了榻上。花梅令扫了眼桌上的剑,很明显那是孟三千给他的。

  “孟三千让你做什么?”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很在意?”浮尧一挑眉看向他。

  花梅令顿时气结,最后直接气笑了,“哪敢啊?在下不敢过问,教主也见过了,不知鄙人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许走!”浮尧直接否决了,他就不懂为什么花梅令总是想走,明明之前还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经常粘过来,可现在却又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

  想了想,浮尧起身走到花梅令旁边坐下,刚欲开口就看见了孟三千给花梅令倒的那杯茶,扬手,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花梅令一愣,目光随着那杯子一同到了窗外又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着浮尧。他这副样子甚是漂亮,看的浮尧又说不出来了。

  不过刚好他可以趁这个机会想一想要怎么开口,上次想对花梅令说的话现在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了。他想问那天为什么不告而别,但想想似乎也不重要了。他想说这些日子他很想他,闭上眼睛总是能浮现出他的身影,忘不掉、甩不开,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情感。

  但他怕他表达不清楚,就像以往的对话那样,于是这次他决定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说出来。

  于是他想了想,拉起花梅令的手道,“那天晚上,感觉很好。”

  花梅令一僵,顿时脸上血色全无,惨白的像张纸一样,紧接着又变青了,就像外面绿油油的草地,最后又开始泛红,浑身都在发抖。

  浮尧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但他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他担心花梅令又要走了,于是紧紧地攥住他的手,紧的甚至在跟他一起发抖。

  花梅令气的直咬牙,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是羞辱我还不够吗?”

  浮尧顿时闭上了嘴巴,睁着眼睛看着面前不知为何生气的花梅令。就像一只刺猬,轻轻一碰就竖起了全身的刺。

  “我没有……”

  “没有?”花梅令气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挣脱开浮尧的手高声道,“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舒服吗?”

  想了想,点头。

  “这就是在羞辱我!”花梅令怒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扇子走了出去。健步如飞,一把折扇直摇的哗哗响,让人光是听见声音都心疼那上乘做工的扇子。

  沿着湖畔边一连走了近一里步伐才慢了下来,最后弯腰坐到了湖畔边。暖春的季节,湖中已经能隐约看见游来游去的鱼。知雀在头上飞了几圈又落在了他的肩头。

  花梅令摸了摸知雀的羽毛,慢慢的也没那么生气了。想想不就那么回事么!他这么在意反而让人看了笑话。这么安慰着自己,花梅令难得地做出抱着膝盖的动作。

  他看得出浮尧对他那些微的情感,可那又能怎么样?花梅令从未真正动过情,但他至少知道真正的感情不会伴随这么多的猜忌、牵绊和手段。

  想着想着,天色便渐渐暗了起来。花梅令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这边于是机警地握紧扇子道,“谁?”

  很快浮尧便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碗,就这么盯着他坐到了他身边。

  “吃点东西吧!”浮尧把手中的碗塞进了花梅令的手里。

  花梅令低头一看却是一碗白粥。

  “上次……”浮尧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我想你醒来应该饿了,就去买了粥,可回来你不见了。”

  浮尧就是在这种小事上特别执着,似乎没做完的事就一定要找机会再做完一般。

  花梅令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觉得那碗有些烫手,他冻了一下午的身子都渐渐暖和了起来。他吹了吹,低头喝了一小口。

  浮尧看着他,只觉得花梅令哪里都让他满意。明明一身华贵的服饰与这粥完全不搭,可偏偏优雅的很,甚至连手中那破旧的碗都因使用的人而价值连城。

  想了想,浮尧又往花梅令的身边凑了凑低声道,“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喝粥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又喝了起来。浮尧见他没反应又继续道,“其实也没那么舒服……”

  这次花梅令直接一扬手连粥带碗扔进了湖里,只听“扑通”一声,水面惊起一个水柱。花梅令也没什么表情,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便走了。

  浮尧不得已只好又追了上去,好在花梅令很聪明的回了茅屋。浮尧看着花梅令脱鞋、上床、盖被一气呵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想了想,他关上门也上了床。

  对于浮尧能自觉地与他保持距离这一点花梅令早就不抱期望了,而这种同床而眠的情况他也早已料到,只是想想还真是讽刺,明明是同样的情形,可上次与这次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花梅令翻了个身窝在墙角,蜷缩着身子尽量离浮尧远远的。可就在他试图散发低气压让某个人多少有些自知之明时,一只手突然环上了他的腰。

  “做什么?”花梅令冷声问。

  “我睡相不大好。”一句十分熟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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