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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报恩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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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初扶稳了他便松开了手,眼眉带着深深笑意望着他,隐隐透着几分阴郁的森冷。“你要是喜欢,回去了允许你二十四小时盯着看。”

  萧扶再喜欢也不会愿意二十四小时看,那多累啊。但是他不敢抗议,也许是小动物特有的敏锐直觉,他看着恩人心里喜欢得很,身体却很害怕,既想接近又想逃离。

  除了他娘亲要打他的时候,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萧扶怀疑恩人是不是也想揍他,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身体一点也不诚实?

  沈知初走到窗边关窗户,骨节分明的手拉上米黄色的窗帘,灯光将他的剪影映在上面,侧脸疏冷得像是用寒冰一点点凿出来,远不似正脸的清淡温和。

  “去洗澡。”沈知初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衣物,一整套放在床上,其中裤衩放在最上面。

  “哦。”萧扶乖乖地拎起裤衩,钻进浴室捣鼓了一阵也弄不清该怎么用。这里条件没有家里好,直接打开水龙头就能用。

  浴室的门被推开,沈知初走了进来,狭小的空间挤了两个人,空气都逼仄了些。萧扶看着他抬手打开热水器,弯腰开水往浴缸里注入热水,腾腾热雾一点点弥漫开,室内空气仿佛也被蒸热。

  萧扶伸出爪子,扯了扯沈知初颈间的领带,刚动了两下便被抓住了手。

  沈知初眉头微蹙,侧首望着他,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幽幽地映着他的身影。“你做什么?”

  萧扶白皙的脸颊都被水蒸气给烫热了,俊秀的脸红扑扑的,略带着金色的眼珠子却很干净地看着恩人。“好热,我想帮你解开。”

  “我自己来。”沈知初又看了他一眼,松开他的手,自己随意扯开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肌理紧实的胸膛。

  放完了水,沈知初打开排气扇,帮他关上了门。

  萧扶洗完澡,擦干身体,套着裤衩趿拉着拖鞋往外走,一踩一个混着水声的啪叽声。沈知初帮他备好了吹风机,随即进了浴室。

  萧扶觉得今晚的恩人有点儿奇怪,尤其是刚刚他走出来时,恩人看他的眼神,似乎在他屁股上停了几秒……

  他吹完了头发,扑进床,裹着被子苦恼地想他一会儿应该怎么动?想着想着,他就犯了困,就快睡着时,恩人洗完澡出来了。

  他勉强打起精神,两眼发昏盯着恩人吹头发,而后坐在了床侧。

  恩人半眯着眼说:“过来,把裤子脱了。”

  萧扶魂都吓飞了,快眯成缝的两只眼睛登时睁大——他猜的没错,恩人真的想打他!?

  萧扶一动不动,沈知初一把掀开了被子,带起一阵冷风,团成一团的小家伙无遮无挡地露了出来。萧扶身体一动就想逃跑,大恩人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了过去,整个人趴在了对方大腿上。

  萧扶:TAT不要!!

  可惜大恩人没听到他内心的呼喊,扯下他的裤衩,袒露出两团秀气的白面馒头。萧扶心想要糟,扑腾着双手挣扎,恩人扯过他刚刚想要揪下来的领带,竟然捆住了他的双手。萧扶被他娘揍狐狸屁股都是四肢绑在树上,恩人好歹还给他留了两条能踢蹬的双腿。

  然而萧扶一点也不感激。真的。

  这种时候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萧扶觉得自己再动可能就不只是揍一顿那么简单,僵硬地把屁股留给大恩人。

  “看来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大恩人嗓音里含着笑意。

  萧扶闷声闷气:“你要是能用它打我,而不是绑着我,我会更喜欢。”

  恩人揉了一下他的脑袋,丝毫没有纳谏的意思,抽出一条皮带笑吟吟地望着他。

  萧扶:TOT

  眼看逃不过,萧扶干脆把脸埋进恩人大腿,牙齿咬住了丝质浴袍。

  皮带一下又一下抽上去,柔软的白面馒头果冻似的在空气里颤了颤,不过一会儿就因为受到凌虐红了。

  沈知初凝望着白嫩屁股上的道道红痕,宛若万里苍茫雪色的江天中傲然绽放的点点炽烈红梅,倏尔莞尔:“冰雪为肌玉做骨,红酥逞艳醉眼开。”

  萧·文盲·扶:大恩人真的会在床上念诗!

  房间里只有皮带抽打落下时清晰的啪啪声,还有萧扶隐忍的哼唧声,身体不时跟着一颤一颤。沈知初看着差不多,便丢开了皮带,解开绑着萧扶手腕的领带。

  沈知初腿上被泪水烫到,将他的脸转了过来,看到一张面无表情掉金豆子的脸,嘴里还叼着他的浴袍,可惜眼里没有一丝难过。

  他轻轻拂去萧扶脸上的水渍,不动声色道:“这次先饶了你,下次再偷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萧扶不服,发现大恩人太铁石心肠,连眼泪这个必杀技都征服不了他,干脆不再浪费时间哭。被惩罚完吃了一顿打,他反而有了底气,鼓起勇气呛声说:“你才刚打了我,根本没有饶了我。”被眼泪和口水沾湿的浴袍湿哒哒地掉在大恩人腿上。

  沈知初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想要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萧扶眨巴一下眼睛,没绕过来,只得沮丧又不甘地说:“我已经很久没被打屁股了。”要是让小伙伴知道他都一百岁了还被两脚兽打了一顿屁股,那不是要笑死他。不是说长大了就没能打他屁股了吗?

  沈知初将他的裤衩扯上来,淡淡问:“你知道包养都要做什么吗?”

  萧扶枕着他的腿,自下而上望着大恩人:“别人工作我上课,别人睡觉我工作。”

  大恩人唇畔溢出一丝笑意:“嗯,谁告诉你的?”

  “方余说的。”

  大恩人一只手穿入他浓黑的头发,修长宽大的手掌贴着头皮,将他的脑袋掌控在手心,大拇指蹭了蹭他耳后的皮肤。“他有没有告诉你,你的工作里还包括被我打屁股?”

  萧扶惊讶:“啊?难道我没做错事也要被打?”

  恩人垂着眼眸凝视着他,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萧扶觉得自己签了个霸王条款。睡觉要干活就算了,还得随时准备挨一顿皮带干煸臀尖儿,太委屈了。

  他从恩人腿上爬下去,侧着红肿的屁股躺着,脚趾扯过被子用手一拉盖上,两只眼睛盯着恩人,生怕恩人突然来了兴趣又要打他。

  沈知初看了一眼湿了一块的浴袍,皱了下眉,解了开来,丢在了椅子上。他敞露出修长的身躯,身上布着不少陈旧的伤痕,结成了疤。沈知初拉开被子躺进去,萧扶警惕地瞅着他,像只猫儿似的暗中观察。

  “过来。”沈知初特意赶来除了给翘家的小东西一个教训,当然还是想来睡个好觉,“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打你。”

  萧扶长这么大还从没好好听过谁的话,野狐狸皮惯了,要他乖乖听话跟他不吃鸡一样很有难度。不过当下他再不过去,大恩人可能会想再打他一顿。萧扶很有眼色地挪过去,大恩人伸手抱住了他。

  上一次沈知初还穿着衣服睡觉,可这一回两人都只穿着条裤衩,搂在一起的刹那,温腻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分别从对方的身体汲取到了温暖,萧扶的大腿上甚至还碰到了大恩人的裤裆。

  大恩人的胸膛太硬,萧扶新奇地摸了摸他的硬身板,手就被恩人捉住。

  “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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