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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杯与大宝马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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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为负数时才叫黏在一起。”凯墨陇笑道,又贡献了一对醉人的酒窝。

贺兰霸转过视线,不想承认他其实很喜欢看凯墨陇笑,会让他心思荡一下,有时还荡得很高。即便是言语中的无节操,也会因为这样的笑容陡然变得可爱起来。

“有点冷,”凯墨陇拉拢西服外套的领子,彬彬有礼地说,“你愿意坐得离我近点吗?”

贺兰霸扫一眼凯墨陇的胸口,谁叫你穿这么大领口的T恤,特么生怕别人看不够似的。他没动,自顾自看向舞台上开始飚歌的乐队,学凯墨陇酝酿了一下,才酷帅狂霸拽地道:“自己坐过来。”

能听见凯墨陇很夸张很无奈的叹气声,不过凯墨陇先生还是坐直了身子,乖乖挪了过来。

两个人的大腿贴在一块儿,贺兰霸笑了笑,其实凯墨陇也有小骚包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了“看你这么主动,要不我就勉为其难摸你大腿一下好了”的恶搞念头。

乐队在唱罗比威廉姆斯的BETTER MAN,很棒的一首歌,唱得也挺不错的,贺兰霸边听边用脚打着拍子,他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在夜晚坐在闹市,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听听免费的歌曲,感受人间烟火了。

如果人的情感变化真的可以用进度条来表示,他觉得只因为此刻这首歌,这份闲适,就足以让凯墨陇三个字在他心里又加几分了。

Send someone to love me 请赐给我一个爱人,

I need to rest in arms 我想在他的臂弯中休息。

Keep me safe from harm In pouring rain 别让我在暴风骤雨中受到伤害。

歌手唱到“As my soul heals the shame,I will grow through this pain ”时,贺兰霸突然感到肩上一沉,心说不会吧,转过头去,凯墨陇真靠在他肩膀上了。却是睡着了。

“喂?”贺兰霸唤了一声,凯墨陇一点反应也没有,热烈如夏日的乐曲驱赶了寒风,他睡得很安稳,贺兰霸冲依偎在他肩上那张俊脸哭笑不得地道,“你又吃了春药?哎,”他轻轻抬了抬肩膀,“你能不能换个剧本?”

凯墨陇还是没反应,其实也是因为他那一抬肩本身就不是想把人叫醒的节奏。贺兰霸看了他半晌,心一横打算就当这人真睡着了,然后偷偷摸摸将手往凯墨陇裤兜里伸去。

裤子是很修身的那种,他一伸进去就显得有点紧,还有点烫手(这尼玛一定是因为心虚),他摸到了手机,正要一点点掏出来,台子上的鼓手突然撩开手臂开始SOLO,鼓点噼里啪啦落下来,他的手腕也蓦然被抓住,肩膀上的凯墨陇睁开眼,依旧保持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姿态,低头看着那只一半还插在他裤兜里的手,嗓音低沉:“你是要骚扰我还是想拿回自己的手机?”

贺兰霸可不想一个小时的时光就这么被扣掉,见风使舵地承认:“……骚扰你。”

凯墨陇坐起来将手机揣到另一边,然后握住贺兰霸的手直接就揣进裤兜里,隔着单薄的衣料牢牢紧贴在大腿上。

贺兰霸头皮都快炸了!凯墨陇什么也没说,只是挂着淡淡暧昧的笑瞅着他,抓着他的手在结实的大腿上强制地来回抚摸着。贺兰霸暗自使劲想把手抽出来,凯墨陇却抓得更紧了,而且变本加厉地往大腿内侧和很紧俏的臀部总之各个方向揩油,贺兰霸觉得这尼玛简直创下了猥琐的新纪录了,他真有点HOLD不住了……

“喜欢吗?”凯墨陇笑着问。

贺兰霸见左右没人,猛地在凯墨陇大腿上掐了一把,凯墨陇眉头一蹙发出一声酥死人的倒吸气声,贺兰霸毛了,压低声音:“我根本没掐动你浪个屁啊!要点脸行不?”

凯墨陇这才笑着松开手放过他,眼神指了指开始收拾舞台的街头乐队:“我们坐下来以后他们唱了五首歌,按每首歌四分钟算,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再加上暖场时间,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他转头看向他,眼神沉静,满满都是金石般坚实的许诺,“我会兑现承诺。”

贺兰霸想到在专卖店里许穆对他说的那番话,什么玩得起玩不起之类的,所有怀疑在凯墨陇温柔的笑脸前,一下就都变得不值一哂了。他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人对自己有恶意。让玩得起玩不起见鬼去吧。

凯墨陇抿了抿嘴唇,沉吟了半晌:“说点什么好呢……”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决定了,双手交握揽在膝头,“我是有部分德国血统。”

“中德混血?”贺兰霸问。

“中美混血,”凯墨陇道,“只不过我祖父往上那一辈里有日耳曼血统,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也不感兴趣。”他低头拨开衣袖,捏了捏其实捏不太动的小臂,“我血统里比较多的应该是意大利血统。”

贺兰霸低头看着小臂上略略突起的脉络,张口结舌,你到底混了几国血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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