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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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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迟随意应了一声,暂且将这事情抛到了脑后,目光往下看见马车里的被褥,当下也不客气,和衣躺了进去。

“我睡一会儿先。”

褚清低声应了一句,由着他去了。

马车渐渐加快,后有些颠簸起来。吕迟睡得深,并无所感。褚清坐在他的身侧,背靠车壁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睡颜。

后忍不住慢慢的俯下身去,在他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浅尝辄止,暂还不敢深入。

吕迟的滋味引起褚清心底压抑已久的冲动欲.念,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气息粗沉,他伸手飞快的点了吕迟的睡穴,后才伸手缓缓的拉开了吕迟的衣襟。

他的指尖轻轻挪移,从他的锁骨往下,正要落下亲吻,却看到一抹红痕。褚清猛地怔住,继而是不敢相信的一把拉开吕迟的衣襟,那斑斑的红痕竟是一路绵延没入他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

许是衣襟给人扯得大开让吕迟有些不舒服,他挪了挪身子,翻身背对褚清,又将锦被整个卷好。

褚清依旧是靠着车壁的动作,面上的神色转为铁青。

他胸膛之中怒气翻搅不定,如同给人撕裂一般的痛楚。是谁动了吕迟他还不知道,褚清目光泛冷,不管是谁,碰了他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一路颠簸,等吕迟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马车停在官道旁的密林里,明柳正跪坐在他的身边,见他睁眼,立刻小声道,“少爷,您醒啦?”

吕迟揉揉眼睛,肚皮就应声咕嘟嘟的叫了起来。他睡得太久头有些昏沉,“如今到了哪里了?”

明柳一边将旁边的热帕子绞干水,一边道,“明天这个时候该是能到京城边上点了,再两天能到家吧,少爷,您素来能睡奴婢是知道的,可这回怎么这样能睡?”

吕迟自己也弄不清楚,有些迷糊的想了想,愣愣道,“我也不知道,这一觉怎么睡得这样长。”

明柳将他还未曾完全清明,也便不继续追问,只推开车窗对外头的枣木道,“把饭菜端过来。”

吕迟跟着坐了起来,从未曾完全关严实的车窗里看出去,褚清正背着身与几个人讲话。其中一个他有些眼熟,仔细的想了想似乎就是吕荷的丈夫赵何。

他只知道赵何是在军中效力,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跟在了二皇子的身边。

枣木快步将早早准备好的饭菜端递给明柳,明柳将盘子一样一样摆到马车里的小几上,又道,“二皇子殿下带的东西完备,竟还有些从京城带出来的食材,我仔细做了,虽然外头的只能随意砌一个灶台,只不过味道应该还合您的胃口。”

吕迟接过明柳递过来的杯具,仔细的漱了口,拿起筷子还有些迷迷瞪瞪。

明柳见他不知怎么一觉睡得傻里傻气,看不过眼,伸手将他的筷子拿过,干脆喂到了他的嘴边。

就这么呆呆的到了中午的时候,吕迟才缓过点神来。

心里有些惊疑,莫非是离了阿瑜,人都掉了魂了?这才第一天,往后那么些时日可怎么办?

吕迟有些担忧,又因为马车颠簸难免腰酸腿酸,想起褚瑜一双手给他揉揉按按的光景,更是有了唉声叹气的冲动。

小精怪也不知何时来接他。

不过好在后头几天里,他未曾和第一天睡得那般傻,一路平安的回了京城。

马车才到城门口,就见了宰相府的马车候着。褚清指示马车继续前行,让宰相府的马车在后头跟着便是。

吕迟起初也懒得周转,左右褚清回宫的路上要过宰相府,他中间下马便是的,却不想正让宰相府马车跟了两步,他就听后头传来一个女声,“哥哥!”

吕迟一怔,连忙推开车窗往后看去,后头那辆马车里正探出一个脑袋的不是吕芙是谁?

吕芙双眼通红如同一只小兔,正泪眼汪汪的看着吕迟。

两人目光对视,她便又是可怜极了的叫一声,“哥哥!”

吕芙说着还不肯钻回去,直还要走出马车。不说她这般抛头露面让街道两边的平民看在眼里是失了闺秀仪态,就说那快行的马车哪里能这样站人?

吕迟恨不得变出一只长手来将这傻妹妹给塞回马车里。

他连忙叫停了自己的马车,继而快步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正待将吕芙推进去,吕芙却抹着眼泪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

眼泪鼻涕全糊到了吕迟肩上。

吕迟的手悬空浮着,犹豫片刻还是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吕芙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道,“哭什么?难看的要人命。”

吕芙不管,只顾抱着他,“你太坏了,竟自己一个人走了,我连做了一个月的坏梦,就怕你在外头伤了残了,昨天还梦见你给人砍了手……”

吕迟心中原还有些柔情,听到这两句忍不住拍了下吕芙的后脑勺,骂道,“你这笨的,就不能梦见一点儿我的好来?”

他说着将吕芙往马车上拉,吕芙还算听话,跟着他坐了进去。褚清临着车窗见到这一幕,倒也没有言语。只吕芙余光之中瞧见褚清的脸,很是吓了一跳,连忙抓过吕迟的衣袖遮掩,压低声音羞愤的道,“殿下怎么在,你也不同我说!”

吕迟啧了一声,将自己的外袍跟着脱了下来,一把盖着吕芙的脸,“喏,你要遮挡便拿去遮挡吧,左右上头都是你弄的腌臜。”

马车里暖意融融,少了外袍倒也并不冷。吕芙用吕迟的外袍果真擦了一脸,后舒了一口气,放下衣物露出自己的脸面来,她仔细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吕迟,小心的问,“哥哥,你以后还不声不响的走吗?”

吕迟看着她,没答话。

吕芙拉着他的衣袖,“以后我再也不开你同阿婉的玩笑了,阿婉也以为是她恼了你,心里难过极了呢。”

让个不相干的人背锅的事情,吕迟干不出来,他道,“后头就要过年,我出去做什么,外头现在也并不太平,我上一回出去是欠考虑了,后头的事情也说不准,只不过阿婉她有什么好自责的?我出去又不是因着她,是因着家里无聊烦闷,祖母和母亲那边恼了我罢了。”

吕芙听到这里,大松一口气,“那我回去要告诉阿婉,省的她近来均是闷闷不乐的。”

吕迟伸手捏了捏吕芙的脸,“前头说的话你也不能忘,以后莫要将我同阿婉凑在一处,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莫要因为这个生出闲言碎语来。”

吕芙笑眯眯的任由他捏,双手捧住吕迟的手,小声道,“哥哥,我这些天可想你了,还有阿平与阿修,他们原想偷溜出来的,只是被我占了先机。”

吕迟瞥她一眼,“一会儿回家若是母亲和祖母要因此罚你,我是不会帮你求情的。”

吕芙浑不在意,她扬起下巴撅嘴道,“你且看着,一会儿回家母亲和祖母见了你还会不会记得我是谁,更别说因此罚我了,只阿平和阿修会嫉妒非常才是个可能。”

吕芙一句话说的正中红心,等一路到了宰相府门口,果然是这么个光景。

老祖宗和吕朱氏竟在大门处站着,身边十几个仆妇也是满面焦灼,均是翘首企盼看着马车行来的方向。

吕芙悄悄掀开车窗,只露出一点儿缝隙,招呼吕迟道,“哥哥,你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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