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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仙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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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达之前已经有家政公司将一切安置妥当了,已经很长时间没住过人的屋子里干净得一尘不染,所有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三、四天,”进了门,张予川带着张谨言四处转了转,“院子里有游泳池,地下室有酒窖和电影放映室,二楼有书房和健身室,三楼还有专门的台球室,是我前段时间特意找人装的。”

专门和特意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仿佛在强调什么一样!

“……好的。”张谨言默默一窘,大脑又开始擅自调取之前的回忆,在温泉山庄被张予川借着教打台球的借口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还“一杆进洞”什么的……

卧槽该不会是为了“一杆进洞”所以特意弄了个台球室吧!?

张予川耿直地承认了:“就是。”

张谨言:……

老公总是这么耿直我的心脏真的有一点承受不来。

“去洗个澡,”张予川伸手拍拍张谨言的屁股,“老公教你打台球。”

张谨言沉默了片刻,冷着脸道:“你不如直接说‘去洗个澡,老公在台球桌上干你’。”

张予川抬了抬眼皮,略讶异道:“我刚才似乎没有分享能力给你。”

张谨言:“……没有。”

张予川淡淡一笑:“居然和我心里想的一个字都不差。”

张谨言:……

当然了因为我特别了解你这个色情狂总裁!简直不用听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张谨言愉快地在浴缸里边听音乐边洗了个少女心满满的泡泡浴,因为如果现在不洗这两天就洗不了了,红肿的小菊花什么的非常怕被刺激!

洗完澡张谨言穿上了张予川事先着人准备好的浴衣,布料又轻又薄,领口大开,被热水熏得微微泛起粉色的锁骨与小半个胸膛全露在外面,张谨言照了眼镜子顿时觉得穿着这衣服穿着还不如不穿,因为这个领口真的让人非常有一种想把衣服一把扯掉的冲动!

……卧槽,穿上这件衣服瞬间就变得一脸欠干是我的错觉吗?

穿成这样去打台球目的性是不是有些过于明显了,嗯?

张谨言站在走廊的镜子前,惊悚地想。

“第一个问题,不是;第二个问题,是。”张予川的声音从后面凉丝丝地飘来,他在楼下的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已经等了很久了,因为露出了大面积漂亮鼓胀的胸肌,同款情侣浴衣穿在他身上反倒显得更有男人味,完全不欠干!

于是五分钟后,张谨言悲催地被禽兽教练按在台球案上,强行教打球。

“上次教你的又忘了是不是?”张予川的语气冰冷中透着严厉,如果忽略掉那只按在张谨言屁股上的魔爪那还真挺像是在教人台球似的。

“没忘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张谨言的背部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从张予川胸口传递过来的热度,烫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张予川的手满是情欲意味地抚过他的后腰,往下压了压道:“低一点。”

张谨言听话地把腰压低,张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这里抬高一点,撅起来。”

“……”张谨言红着脸照做了。

打台球才不用撅屁股好吗,你是在教打球还是在教啪啪啪?

张予川捏住垂落到张谨言膝盖处的柔软布料,往上一掀,低声道:“对你来说这二者不是一回事么?”

张谨言一怔:……

我竟无法反驳。

张谨言浴衣的下摆被掀起来,尽数堆在了后背与腰部,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不安地轻颤着,他个子虽然不高但是比例很好,所以显得两条腿又长又直,白而光洁,如同上好的瓷器。

“打一杆我看看。”张予川的目光凉冰冰地落在那两条腿上,一脸波澜不惊地要求着,同时从不知什么地方变出一瓶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的润滑用品,涂抹在自己崭新的球杆上,木制球杆包裹了一层滑腻的液体,反射着奇妙的微光。

张谨言早已被撩拨得不能自已,本来就不怎么会打,现在更是不可能打得好,索性胡乱打了一杆,然后两个人就眼睁睁地看着白球快准狠地一头栽进球洞!

张谨言:……

我说不是故意的有人信吗?

“连最基本的规则都忘了吗?”张予川冷笑,把手中的球杆浅浅一刺。

“等一下!那样不行!”张谨言小声惊叫着,身体向前贴去,试图躲开攻势,可是前面却有台球案挡住一切去路,躲闪的效果实在有限。

对了,我在山庄幻想过这一幕!球杆调教什么的!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所谓自己幻想过的play哭着也要做完……

“再打一球。”魔鬼教练丝毫没有把球杆收回的意思,反而将它向前推进了一点点,然后满意地看着张谨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的模样。

“别、别玩了……”台球杆的杆头十分细窄,只能点火,不能灭火,张谨言被折磨得口干舌燥,两条腿不听话地打着颤,僵持了片刻后发现似乎并没有商量的余地,便只好含着欲求不满的眼泪随便打了一球。

这次成功地把黑8打进去了!真是非常成功!

“打得真烂,要罚。”张予川一皱眉,把那根要命的球杆收了回来,高高扬起,然后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落在张谨言的屁股上。

球杆还没干透,在那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闪着水光的淡淡红痕。

“我错了……”张谨言清冷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我真错了我当时不该乱想的!

不过你可以多打几杆的就这个力度刚刚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爽……

于是张予川就愉快地满足了他脑内的要求,那雪白的皮肤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淡红的痕迹,看上去可怜又欠虐。

“那么接下来,”张予川把球杆随手一丢,绕到球案另一侧把刚刚被打进去的白球捡出来放了个好位置,然后俯身把趴在台球案上的张谨言整个覆盖在身下,双手握住张谨言拿着球杆的双手,将杆头对准了那个白球,同时不可描述之物也对准了不可描述之物,随即语声含笑道,“就该……”

“快一点啊……”张谨言轻声催促着,话一出口就被自己又轻又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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