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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_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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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邵云去跟着闭上眼。

  两人倒是一夜好眠,却不知道京大校园论坛里早就掀起了一场暴风雨。

  1楼:……有图有真相,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鲜花插在牛粪上?京城大学的女人绝不认输.jpg!

  10楼:抱住一姐,鲜花插在牛粪上 身份证号,可惜我修洛盛世美颜。

  33楼:果然这年头小鲜肉都去搅基了,我们这些母胎单身大龄圣斗士连舔屏的资格都没有了。

  当然其中也不乏找骂的。

  69楼:无语了,亏得我之前每天准时准点给卫修洛投校草票,结果又是一个死同性恋,恶心。

  72楼:我仿佛看见了傻叉两个字,69楼敢不敢实名上阵。

  75楼:我华国都通过同性恋婚姻法二十多年了,我记得前两年高考语文试卷还专门出了一道关于同性恋婚姻的阅读题,想知道69楼这样的智商和情商是怎么考上京城大学的。

  88楼:非69楼,单纯是为了阐述自己的观点。准你们尊重同性恋,就不许我们反对。同性恋是什么,违背天理,违背伦理,违背生理,反人类,反社会,反道德,反父母的东西,支持他们,你们也不怕遭天谴吗?

  89楼:楼上傻叉二号,鉴定完毕。

  91楼:什么,我大清复国了?快,抬朕的龙椅来——

  99楼:有毛病的一群人,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偏偏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人神共愤了?同性恋偷你们的还是抢你们的了?还是杀人放火了?人家同性恋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轮得到你们反对?吃多了撑的,人家又没上你!

  111楼:强行正楼,喂喂喂,楼上的你们的话题歪了,再对骂下去,小心管理员删帖封号。

  153楼:默默插嘴,其实那个邵云去长得也不差啊!

  154楼:不得已匿名。表示邵云去是我同班同学,虽然长得还行,貌似咸鱼一条。

  158楼:咸鱼 4

  189楼:鲜花插在牛粪上 晋江抽风次数,我修洛需不需要配眼镜,我手里有隔壁眼镜店的打折券,七折哟!

  250楼:难道只有我觉得这位邵同学和我家修洛一脸配吗?毕竟这可是一位能把我家修洛从经管学院大楼背回宿舍,脸不红气不喘,中间甚至没有休息过的真猛士啊!

  251楼:……划、划重点?

  260楼:卧槽,我下意识的算了算它们之间的距离,目测如果是我自己,步行的话,起码得走上半个小时……

  269楼:所以——弱受大强攻?

  271楼:认领189楼,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微微腿软,以示尊重。

  272楼:默默的戳开楼上的马甲,照片很帅,学长你好,我今年刚入学,虽然比不上邵云去,但是好歹能单手抗煤气罐一口气上六楼……

  273楼:我,吃瓜,楼下要吗?

  274楼:……要~

  接下来的楼层歪的更加彻底,秦怀信往下刷了一会儿,收起手机,默默的看了看对面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然后转头看向章成渝,果不其然也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无奈。

  所以,他们这算是白担心一场?

  果然,大佬的世界他们不懂。

  两人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恢复过来的卫修洛继续忙着他的大事。秦怀信和章成渝则是圈了两个景点,打算趁着这个双休日去游玩一番,邵云去直接回了四合院。

  做好了七八样卫修洛爱吃的点心,邵云去转身敲开了隔壁葛老爷子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他家一个保镖,“邵少师,您是来找老爷子的吗,实在是不巧,我家老爷子病重,前两天搬去疗养院去了。”

  “病重?”邵云去眉头微皱,怎么可能?

  “对。”保镖也是一脸愁容,“我家老爷子前段时间不是因为淋雨得了重感冒吗,之前在疗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明明已经见好了。结果刚出院没两天,病情又反复了起来,从前天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烧到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这不是没办法,只好又把他送去了疗养院。”

  “这样啊,”按理来说葛老爷子有玉麒麟护体,怎么可能会因为淋了一场雨就高烧不止,突然病重?邵云去琢磨出一股不一样的味道来,他说道:“不知道我能否去疗养院探望一下葛老爷子?”

  保镖一愣,“如果是您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一个小时之后,保镖开车载着邵云去来到疗养院大门前,当即就有两个持枪的士兵上前询问。

  据说这座疗养院只接收在职或者退休后的部长级以上政府官员以及对国家有过突出贡献的科研人员,也难怪这座疗养院守卫如此森严,几乎是五步一岗,不远处还修了两座炮楼。

  等到问询的士兵打完电话确认邵云去两人身份无误之后,这才挥手示意值班室里的人打开电子栏杆。

  车子往里开了约莫五六分钟,稳稳的停在一栋小别墅前。葛老爷子的大儿子葛信中出来迎了,他肩膀上扛着两颗金色星徽,下边缀有金色枝叶,若是邵云去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中将军衔的标识。

  得知邵云去来意,葛信中先是感谢一番,然后直接把他引进了病房。

  看见病床上昏睡过去的葛老爷子,邵云去眉头紧皱。

  他身上的气场乱成了一锅粥。

第136章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邵云去喃喃自语, 脸上难掩惊讶之色。

  “什么?”军中出身的葛信中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 但听力向来不错, 他猛的转头看向邵云去。

  邵云去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围着葛老爷子来来回回转了两圈,又给他搭了搭脉。

  葛信中一脸忧愁, “自从我父亲上次在和老战友组队玩越野枪战游戏时淋了雨感冒之后, 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偏偏我父亲早些年不少战友虽然侥幸没能死在战场上, 却在被救下来之后因为战场上缺医少药死在了战地医院里,所以他本人对医院并不感冒。”

  “上一回身体稍微好了一点就叫嚷着要出院,我们这些为人子女的也是没办法,看在他面色确实是好了不少的份上, 所以遂了他的愿。结果没成想刚回到家没几天他老人家就又病了, 而且比上回还要严重,只能是火急火燎的又把他送进了疗养院。昨天还能时不时的和过来探病的亲朋好友说上几句话, 今天就直接昏迷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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