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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凉记事_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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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青又道:“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啊?这事不是跟你没关系吗?就算以前一直跟巴南他们玩车,但你那天晚上不在场。”

  晓北望跺脚说:“我知道我是无辜的!可谁知道它知不知道?万一它它它不在乎呢?”

  秦青点头,说:“我给你说了以后,去不去随便你。”

  晓北望拼命点头。

  “在那里,我可以保证你万无一失。”秦青打包票。

  晓北望继续拼命点头。

  “如果有万一,比如你发现了什么,办法也很简单……立竿见影。”秦青清了清喉咙。

  晓北望都快给她跪下来了,“你就快告诉我吧!”

  秦青笑着说:“别急,这个地方其实你也知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托司雨寒打听粪池的事吗?”

  晓北望茫然点头:“记得啊……”他当时还奇怪……瞬间!他反应过来了!目瞪口呆的看她。

  秦青对着他震惊的目光缓缓点头,“没错,就是那里。臭是臭了一点,但躲在那里,它是不会找过去的。”

  鬼是可怕,但粪坑一样很可怕啊。

  晓北望左右为难了,一时间也分不清哪个更让他难以忍受。不过他还记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啊?为什么有粪池它就不敢去了?”

  秦青说:“它们爱干净。”

  晓北望一脸“你逗我”的悲愤。

  秦青说:“不是逗你,你想想,它们是人变的,人受不了的东西,它们也受不了啊。”

  这个倒是出奇的有说服力。

  晓北望半信半疑,他还想出一个新鲜点子,“……那我要是在自己家里,用便盆然后这么存着……有用吗?”自己的还是能好接受一点。

  秦青无情的打击他:“那里是露天的,周围没有东西挡太阳,我知道那里不会有鬼靠近。只是跟便便住在一起是否有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办法已经说了,接下来就看个人的选择了。秦青说完后就残忍的离开了,让晓北望考虑清楚,天天跟在她身边也不是办法。

  晓北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倒是想一直跟着秦青,可明显人家不愿意。但去粪池边上住着,他不愿意。是秦青的意识重要还是他的意识重要?

  他跑去求司雨寒了,希望她能帮着去求秦青允许他能在她身边多待一阵。

  “我真的不想去粪池边上住……”晓北望哭丧着脸说。

  秦青已经给司雨寒说过了,所以表妹同学就认真问表哥:“那你想在人家身边跟到什么时候啊?”你已经跟了快一个月了,多少有点自知之明?她都觉得表哥给秦青添了不少麻烦,只是看在他(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份上一直帮他说好话,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当然就不要再跟着人家了嘛。

  晓北望当然是不想走的,他不说话。

  司雨寒劝他:“我替你问过了,青青说现在巴南都死了,它应该已经报过仇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完全可以回家了。”

  “那万一呢……”晓北望说。

  司雨寒翻了个白眼,放大声音:“首先,这事跟你没关系!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是你自己惊弓之鸟。”不过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也替你求人了。“现在青青都说没事了,我相信她!你不信,青青也替你指了个地方,她说的话我信得过,你去那里住,肯定没问题!”所以就不要再跟着人家了。

  真的结束了吗?

  晓北望有点窃喜,然后就为这一刻的轻松而升起了一点罪恶感。

  但不可否认,在得知它杀了巴南后就已经报完仇,可能已经走了以后,他真的觉得轻松多了。然后在心底偷偷的想:要是……它早点找上巴南就好了。也不用死那么多人。

  巴南的葬礼是在城里办的,村里去火葬场的人不多,虽说都是同村,但村里的人之间有亲戚关系的不多。巴南家的人参加完葬礼后,深居简出。

  晓北望到底还是回来了,他倒是没住到粪池边上,只是养成习惯每天过来这附近转一圈。在他离开前找秦青取了半天的经,所以每回都是正午十二点来的,待到一点再走。

  他觉得这样每天去那里吸取一下“天地精华”,应该就足够保命了。

  让他住到那边是绝不可能的!

  综合来看,粪池的影响力比鬼还大。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连晓北望都觉得他之前怕成那样有点矫情了。

  BUT,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在巴南也死掉之后,村里的小伙伴突然发现:怎么死的人中有几个都是巴南那些玩车的人呢?

  货车翻车中死的人之中,有四个都是年轻人,也曾经参加过公路赛车。加上陆西仁与巴南,这就是六个了。

  巴南曾经撞死人的事也被翻出来。瞬间,村里的人仿佛突然找到了缘由,开始痛骂惹事生非的小年轻们。

  但到底是不是呢?就有好奇的人想问个清楚。

  问谁?

  当然是那个作祟的鬼啦~

  晓北望回村后,不得不当个宅男。因为村里的大人们都开始严加管束自己的孩子,不许出村,不许开车,只许在家待着!

  晓北望只好在村里找消遣。

  村里的消遣不多,除了在家里上网,剩下的就是出去跟不伙伴一起打牌OR喝酒,或二者同时进行。

  在这段时间还不小心促成了几对姻缘,都是拆二代之间的自我消化,刚好大家一样有钱一样土,真是天造地设。

  这天,晓北望正跟小伙伴们在某一人的别墅中喝酒打牌,头顶上镭射光乱划,屋里音响震天,一派纸醉金迷的頽废气息。

  桌上摆着一个香槟塔,晓北望正跟一拨人比赛谁喝得多,洒得满身酒香。最后数杯子时,晓北望身边十七个,不算多也不算少,喝最多的已经让人扶到沙发上了,虽然他随后就自己滑到地板上,喝最少的那个被罚脱光衣服给大家跳小苹果。

  晓北望也有点晕,看另一圈沙发边有几个人围着,旁边没摆酒,就去那边躲酒。他吃着果盘,一屁股坐下,“你们干什么呢?”一边说,一边伸头看,然后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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