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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在古代_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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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子翔接了兵符,带领着所有的镇北军朝通州进发,誓要把匈奴赶出大周,为他父亲报仇!

  而福兴则从下人口中得知贺广的死与崇州知府有关系,又看了那封密信,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直接下令将此信呈上京都,自己不管了!然后也领兵跟着贺子翔去了通州。

  那通州毕竟是他的管辖之地,他手下的将士们见通州被匈奴占领,一个个急的恨不得马上飞回家去一解通州之围!

  此时通州的防御力显示出来了——是真难攻啊!

  大军在城外看着固若金汤的城池,气的直骂娘,当初谁把通州修建的这么牢固!

  贺子翔这几日经过丧父之痛,简直成长的惊人,从一个半吊子将领突然变成冷冽的军人,他手持长枪,坐在战马上从背影看去,恍如贺老将军一般!无论是冲锋陷阵都走在最前面!

  福兴羡慕的感叹道:“贺老没白活一世,有这么个儿子接班也该瞑目了!”

  匈奴大军死守在通州城内,粮草没了?抢!在城内无恶不作,烧杀抢夺扫荡一空!潜入通州的探子见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跪在营前让大军攻城。

  将士闻之皆是怒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杀进去!

  贺子翔坐镇军中,看着通州的地图,心中一动,匈奴二十万大军不可能全部驻扎在通州,恐怕城内最多三万到五万兵马,其他人必定是退守边关,三万多的匈奴兵……若是派人潜入城内,里应外合,应该能攻下来。

  马上叫来福兴和杨副将,几人一商议均是点头道:“此举虽正面迎敌伤亡不可避免,但如果再不出兵,通州百姓恐怕就要被赶尽杀绝了!”

  决定后福兴自告奋勇,带着二百余人潜入通州,毕竟他在通州当了一年多的都统,对通州比较熟悉,进了城内,看着到处都是匈奴兵差点就冲上去拼杀。好不容易按耐住自己的爆脾气,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做。

  通州还残余着一些散兵,这几日他们躲躲藏藏跟外面取得联系,如今两军汇合,竟有小五百人!

  福兴道:“此番危险重重,很可能会死,可看看你们的妻儿!能让他们在匈奴的铁蹄之下被欺凌吗!”

  士兵们流着泪怒吼:“不能!”

  福兴道:“好!随我杀出去,与大军里应外合把通州的匈奴狗全部杀掉!”

  入夜,城外大军早已准备好,埋伏在通州城外,福兴则领着五百人马从各处集合,攻到了城门口!

  那城门有几千个匈奴兵死守,突然被袭击,立马做出反应,双方交战到一处,福兴怒吼着:“杀尽匈奴狗!”

  城外大军出动,贺子翔骑马率先冲出,后面的兵马纷纷跟着冲锋。千军万马以鲲鹏之势压入通州。

  城内的匈奴兵乱了,以为大军已经攻入城内了呢!听着恍如千军万马的咆哮声吓得腿都软了,急忙打开城门逃跑,却不想城外埋伏了更多的士兵,正好中了贺子翔的计谋

  匈奴大军腹背受敌,丢兵弃甲仓惶逃命。贺子翔怒道:“追杀匈奴残兵,一个不留!”

  ……

  通州大捷,贺子翔带着西北大军和他爹贺广的尸首回到西北。

  回城那日,天空阴霾飘起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把众将士的衣服打湿。

  随着一声令下,城门打开,西北的民众自发走出家门,站在街上迎接将军回城,却没想到再也没看见坐在马背上朝百姓招手的将军……

  贺子翔低着头,脸色早被雨水泪水打湿,百姓们惊讶的看着马车的灵柩不可置信的相互询问“将军呢?”“怎么不见将军?”“那马车上不会是……”

  不知谁家的孩子突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那孩子不过四五岁,穿着小皮甲,手中拿着弓箭,歪着头看着马队。后面的百姓惊呼,叫喊着让他回来。

  贺子翔翻身下马,伸手把这孩子抱起来道:“小家伙,你想干什么?”

  这幼童道:“你是镇北大将军吗?”

  贺子翔一愣,微微点点头道:“我是。”

  幼童急忙道:“我要去你的麾下做士兵,保家卫国!”

  “扑通”随着旁边一个从军中退伍的老士兵跪下,顿时路两旁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纷纷跪下,贺广在西北百姓中,那如战神般的人居然——死了。

  西风萧瑟,细雨冰冷,打着人心头哽咽难受,贺子翔抬头望天心中道:爹,你看见了吗?咱们西北的百姓都在为你送行……

  ***

  隆兴十七年,匈奴来犯,贺广将军起兵迎敌,死守崇州为大军争取了时间,却因中了匈奴的挑拨之计,身受重伤不治而亡,同年其子贺子翔接手西北大军,带兵抗击匈奴,此子有其父之风,更胜其父,带兵将匈奴击退出边境,手刃匈奴两位将军,一位皇子,直把匈奴打得闻风丧胆,不敢再战。

  次年,皇上恢复了科举考试,林家之子孝民,因德才兼备,在殿前颇受赏识,拔得头筹中了状元。林承也因政绩突出官拜中书侍郎,林府突然崛起成为朝中新贵。唯独长子孝清在大理寺任职少卿,迟迟不得升迁。

  朝中的几个王爷除了九王外,其余皆回到封地。三王爷在皇陵染上风寒,卒。

  

  ☆、第105章

  清晨,几只早起的鸟儿站在枝头“喳喳”叫着扰人清梦,晨风微微,吹得柳枝摆动,张睿梳洗完,推开窗子,把鸟惊得“扑棱”着飞走远。

  院子一个男子单手持着扫帚正在打扫庭院。

  “韩叔,说了多少次,府里有小厮,不要太过劳累。”张睿从卧室走出去把韩叔手里的扫帚抢了过来。

  老韩甩了甩酸麻的胳膊呲牙一笑道:“少爷,老奴干习惯了,你要是让我闲着真不好受。”

  张睿心道:劳累的命,闲都闲不住。推着他坐到旁边的木凳上道:“你啊,若是闲不住和贺老大夫去采药材,当锻炼身体了。”

  老韩一想也不错,点点头道:“那行,明日我便跟他去采药材。”

  两人正说着,周隐推开房门“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伸了个懒腰看着二人。

  张睿笑着起身道:“被树上那几只雀吵醒,睡不着了。”走过去把周隐的发冠扶正道:“王爷今日是自己束的发?”

  周隐挑眉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张睿在心底暗笑,歪歪扭扭的还自认不错。

  周隐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道:“还有半月你便十八岁了,当初我说过等你加冠时,我为你起个字,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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